冷王府,書房。
“爺,皇上讓您趕緊入宮。”說話之人,正是冷王府總管冷山,在白府被白子皓暴打之人。
南宮祁抬頭,俊眉揚起,“所為何事?”
冷山回道,“聽暗衛交代,公主在學院后山被打,醒了正在哭鬧。”
“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冷山應了,退出書房。
與此同時,皇宮內,經過太醫診治,南宮玉已經醒來,本就不重的傷也敷了藥膏,只是這花花綠綠的臉……
容顏被毀,南宮玉的哭喊聲撕心裂肺,整個玉心宮亂作一團。
“父皇,您可要為玉兒報仇,玉兒這張臉,現在可怎么見人啊?”
皇后在一旁抱著南宮玉,哭的更是花容失色,“是啊,皇上,您可要為玉兒做主啊!一定要將那人千刀萬剮!”
皇帝南宮絕滿目惱色,威嚴的眸子掃過幾名暗衛,低斥道,“你們是如何保護公主的?”
幾名暗衛單膝跪地,“屬下失職,請陛下責罰。”并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就連他們也是暗暗心驚,畢竟他們是皇室費盡心血培養出的隱秘勢力,雖然不是頂尖高手,卻也不差。誰知竟是都在毫無所覺的情況下被打暈……
南宮絕沉吟,“烈焰國何時有了這樣的高手?”
“父皇,幸好這樣的高手并不是要與我們為敵。”這時,南宮祁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啊!不要!祁哥哥你不要過來!”南宮絕正欲開口,只聽南宮玉驚慌的聲音傳來,人也鉆進了被子里,嗚嗚哭泣,她被涂成這樣,還有什么臉面見祁哥哥……
“父皇
。”南宮祁并未理會南宮玉,“此人,或許可以為我所用。”
“那怎么可以!”皇后聞言,大怒,“祁兒你與玉兒自小玩耍到大,怎能眼睜睜看著玉兒被欺負,不提為她報仇不說,竟然還要用那人,你安的什么心!”
“閉嘴!”南宮絕回頭瞪了她一眼,“你一個女人懂什么!能夠輕易打暈他們幾大暗衛的高手,若存殺心,玉兒早已是一具尸體!”
接著他對南宮祁道,“祁兒,這件事就交給你去查,切記不可聲張。”
南宮祁點點頭,“兒臣明白。”說罷,他走到了其中一個暗衛身前,“公主今日可有得罪什么人?”
只見暗衛思索片刻,搖搖頭,“不曾得罪什么人,倒是約了丞相府的白小姐……切磋。”
“切磋?”南宮祁蹙眉。
暗衛咬咬牙,回道,“回冷王,是切磋。”雖然深知南宮祁很是厭惡白婉兒,但她畢竟是南宮祁的救命恩人,而且……而且公主就在這里,他是萬萬不敢說出公主是為了修理白婉兒,不然公主定然會因乖巧形象被毀而修理自己……
南宮祁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揮手吩咐,“好了,你們幾個下去吧。”
說罷又對南宮絕道,“父皇,四國盛會即將開始,其他三國使者也到齊了,此次盛會輪到我們烈焰為東道主,不可掉以輕心。”
南宮絕點點頭,凝重的臉上露出些許疑惑,“青車國與白元國的使者都已在驛館住下,就是墨烙國使者,竟然要求去丞相府。”
……
而另一邊,丞相府主屋,主位除了高居丞相的白老爺子外,另一側還坐著一位不速之客,正
是墨烙國使者,而他身邊,則是站著他的副使。
看著墨烙國使者溫潤卻不達眼底的笑意,身居高位的白老爺子竟是有些拘束起來,這主位坐著也是如坐針氈。
正在這時,屋外傳來一陣歡笑聲,是白婉兒帶著丫鬟彩兒回來了,她們二人手中拎著一些四季齋的招牌點心。
“爺爺,爺爺,婉兒給您帶了你愛吃的馬酥糕!”還沒進屋,白婉兒就扯著嗓子嚷了起來。
白老爺子有些尷尬地看了看墨烙使者,有些尷尬,“使者勿怪,這是我的孫女,被我嬌慣,讓您見笑了。”
墨烙使者微笑搖頭,“白小姐心性開朗,不似別家小姐那般惺惺作態,還是白丞相教導的好。”
“使者過獎了,過獎了。”白老爺子呵呵笑笑,面上不露分毫,心中卻是美美的,這可是墨烙國尊貴的使者,孫女能得到使者贊揚,他自然是心花怒放。
“爺爺,爺……”見沒人應自己,白婉兒聲音更是提高了些,當她走近,看到主屋里的陌生男子時,愣住了。
白老爺子見她過來,雙眼一瞪,“大姑娘家沒個樣子,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還不來見過墨烙國使者大人!”
晶亮的眸子眨了眨,白婉兒看出白老爺子的拘束,心知這使者大人來頭不小,便朝著對方福了福身,正色道,“見過使者大人。”
墨烙國使者揚眉,亦是正色地說了一句,“白小姐不必多禮,不知白小姐,在后院玩的可好?”
白婉兒心中一驚,莫非他說的在學院黑打公主?但是看他樣子,卻又不像……于是壯膽問道,“不知使者大人說的是何處后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