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哪里會錯,是我錯了才對。”墨問連番使用神通控制別人,他自己也是仙氣先消耗過度,感覺雙腿隱隱有些發抖,有些站不穩。
不過還好,這些個小混混意志不堅定,可以控制,如果個個都是像嚴武一樣從部隊出身的,就不一定能那么順利了。
要趕快找個地方坐下才行啊。。。。
他一步跨到邊上的椅子邊,大刀金馬的坐了下來,正好面對著跪在地上的虎哥。
“我錯了,我該死,我錯了,我該死。” 虎哥也是個見風使舵的好手,不停地磕頭,打自己的耳光。
“問哥,我錯了,各次機會吧。”
“問哥饒命。”邊上站著的那個小弟,總算是反應過來了,嚇得連忙和虎哥跪在一起。
“哼。”墨問冷哼一聲,經過幾個呼吸間的調息,總算是有所恢復。
“說,是誰讓你們來搞的?”他不怒而威,氣勢萬千,大刀金馬的坐在那里,看上去壓根不像是個高中生,反而像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是小白哥,他的飯店和你的飯店一條街,離得近,他不想你在這里和他搶生意,你的那家店,被他搞得兩個月換了四個老板了。”
“小白哥?”墨問回憶了一下,離自己飯店近的,只有一家看上去很氣派的大酒店“東錦酒樓”
“東錦酒樓的老板?”
“是是是,就是他。”
“他除了開飯店,還干什么?”
“他年輕的時候跟過狼哥,是狼哥的老弟兄,狼哥洗白了,他也跟著轉做正行,背后有狼哥撐腰,在東城這附近吃得開。”
又是狼哥?我這還沒去找他呢,這是主動找上門了?
“你們跟的都是狼哥?”墨問站了起來。
“我們都是混口飯吃啊。”虎哥看到墨問站起來,嚇得鼻涕眼淚流了一臉,連連磕頭。
“行了,都給老子起來。”墨問鄙視他們,男兒膝下有黃金,只跪父母和天地。
兩人一聽,又驚又喜,連忙站了起來。
只見墨問走上前來,伸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四個人。
“這兩萬塊,就給你們五個人平分了,當做是醫藥費。。。。”墨問淡淡的說道。
“不敢,不敢,我們。。。”
“讓你們拿著就拿著”墨問眼睛一瞪,虎哥差點嚇得都要尿褲子了。
“是是是”場上還站得起來的兩個人,連連點頭。
“留個手機號,等我電話。”
“是是”虎哥苦著臉報上了自己的手機號,然后看了看地上的四個小弟:“問哥,他們。。沒事吧?”
“死不了,但是,你們要是胡說八道,保不齊明天就有人在大街上自己去撞汽車。”
“不會,不會,我們懂得,我們懂。”虎哥現在是欲哭無淚啊,這哪里是人啊,這簡直是魔鬼啊。
“好自為之吧”墨問冷笑一聲,眨眼間身影就消失了。
尼瑪啊,聽說昨晚有人自己被車撞死了,不會就是他干的吧?
留下虎哥臉色慘白的站在原地,半晌沒回過神來。
“虎哥,要不要打個110?”那個唯一還站著的小弟,看到墨問走了,連忙提醒虎哥。
“打你妹啊。” 虎哥飛起一腳,勃然大怒:“他是人么?報警有用么?你是不是想明天報紙頭條出現‘社會青年跳樓自盡’的新聞啊?”
“嘶。。。”那小弟一聽,眼都直了,看了看地上的幾個兄弟。
恩,虎哥說的對,這壓根不是人啊,報警的話沒準會被報復啊。
“臥槽。”虎哥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后悔不已。
離開了民居的墨問,拿出手機看了看。
才星期五啊,還有兩天王少才能回來。
本來墨問是想去找王少直接解決的,但是這中間加了一個狼哥和小白哥。
看來有必要去找狼哥談談心了。。。墨問心中暗想。
墨問在數字鍵上按了幾下,撥了一個號碼。
“問哥么?有什么指示。”電話那頭賴皮丁媚笑連連。
“明天開始,去東大街的‘東升酒樓’做保安,全權負責酒樓停車場和保安工作。”墨問的聲音冰冷而有力。
“是,是,問哥你放心,我賴皮丁在東城。。。。”
“閉嘴,老老實實的做好本職工作。”
“是是是,一定,一定”
“明早九點,去酒樓找老板吳總,月薪五千,獎金另算,有人來惹事,馬上通知我,總之,一定要保護好吳總。”
“放心,有我在,酒樓在,吳總在。” 賴皮丁胸脯拍的啪啪響
一個月五千,在滄海市也就是普通公務員的待遇了,不賭博的話,應該足夠賴皮丁過日子了。
“你有胸毛哥手機號么?”
“有,你等下啊,我找一下。”
記下號碼,墨問正打算掛掉電話。
“問哥,等等。”
“還有事?”
“呵呵,是這樣,馬上寒假也快結束了,潔兒在家里也沒什么事可做,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讓她去你的酒樓打打零工吧,也好賺點零花錢。”
電話那頭,丁夢潔站在賴皮丁的身邊,滿眼都是期待。
“這事啊。。。。”墨問哪里不清楚賴皮丁的心思,換做是昨天也就這么定了。不過剛和吳麗有一些“親密接觸”,丁夢潔這么一摻和,搞不好前功盡棄啊?
“這是我做不了主,我要去問問吳總。晚上給你答復。”
“好,好,那就麻煩問哥了。”丁夢潔一聽,頓時就泄了氣,滿滿期待變成了失望。
“別灰心,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乖女兒,等晚上再說。”賴皮丁連忙安慰女兒。
再說墨問那邊。
此時的他正大步走向隔壁的一條街。
胸毛哥,本名很多人都不知道, 只知道這貨胸毛迎風飄揚而出名,在這東大街的隔壁,經營著三家茶樓,兩家臺球室,同時還兼職放點“水錢”。
據說胸毛哥年輕的時候,也很兇猛,自從成家后,收斂了不少,賴皮丁在他的茶樓里玩一種叫“童子功”的賭博游戲,輸了七萬多,利滾利,也就變成了十萬
胸毛哥也知道賴皮丁的底子,再加上就隔著一條街又都是出來混的,也算是街里街坊的,十萬之后也就沒再加上去,但就是這十萬塊,胸毛哥追了幾個月,愣是沒追上。
就在墨問往哪里趕的時候,胸毛哥也在煩惱。
柱子,黑皮,洋洋,三個好兄弟圍坐在他身邊。
“胸毛哥,今早上,那個小子是什么來頭,東城問哥?沒聽說過啊。”
“臥槽,他一定是個練家子,身上有功夫,我看著他連二十歲都不到。”
“你們三個都搞不贏他?”洋洋二十出頭,初中畢業了就跟著胸毛哥,附近這一片,也是以能打夠狠出名。
“你去試試啊,他一拳就把砍刀打彎了。”
“艸。”洋洋一聽,臉色也綠了。
不過,他們用的砍刀都是薄鋼片做的,嚇唬嚇唬人還行,不是電視電影里黑澀會那種用來砍人的厚鋼刀,真正能把刀身一拳打彎的,也不是沒有。但是打架的時候,能打的這么準,這么狠的,也是鳳毛麟角。
可是洋洋也是個狠角色,眼光兇狠:“他在能打,能打得過筒子?”
“嘶。。。”黑皮等人一聽,一個個眼神變得古怪。
“神經病”胸毛哥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面。
“不想活了?用筒子,你以為這是在拍港臺古惑仔啊?”他們說的筒子,就是槍。
不過,胸毛哥也就是搞個小茶樓,提供給別人小賭一下,最多的賭金不會超過百萬,小玩玩而已,又不是專業開賭場的黑澀會,哪里用得著真正的槍。
洋洋說的筒子,就是他們用來打獵的獵槍。那是純手工造的,論威力,打在身上肯定是不如手槍。
聽說要動筒子,柱子等人也變了變臉色:“用不著這么夸張吧?事情搞大了,招來了警察就麻煩了。”
“哼,怕搞大?你們都打算輪了賴皮丁的女兒,這也可是大罪啊?” 洋洋冷笑一聲。
“MD,我就是想嚇唬嚇唬那丫頭,沒想到就蹦出來個問哥。” 胸毛哥氣惱的拍著桌子。
“難道就這么算了?十萬塊啊?收不回來,賴皮丁傳出去,胸毛哥你的面子往哪里擱?以后大家有樣有樣怎么辦?”
“先等等。”胸毛哥也在苦惱著,從心里講,他是打心底不想再見墨問了,但是有舍不下那十萬塊。
“等猴子回來再說。”
他話音剛落,咚咚咚,樓下傳來了腳步聲。
“胸毛哥,打聽到了,打聽到了。”一個看上去二十不到,黑黑瘦瘦,有點像學生的小瘦子跑了上來。
“打聽到什么了?”
“我打聽到了。”猴子氣喘吁吁,努力喘了幾下,才緩了過來。
“東城問哥,東城問哥。”猴子兩眼放光:“東一街的小紅毛,聽說最近被一個叫問哥的少年折了兩根手指,還敲詐了三千塊,那少年和你們說的一樣,十七八歲的樣子,也非常兇狠。”
不是吧。。。。
眾人對視一眼,胸毛哥別了好半天,終于道:“靠,那小紅毛不是刀疤哥的人么?”
“聽說刀疤哥跟的是狼哥,那可是真正的滄海市的一霸啊,那個問哥,這么牛?”
“折手指?”黑皮覺得自己的手也疼了起來,悄悄摸了摸自己的手指。 還好,都在。
就在眾人面面相覷之時,胸毛哥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