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世上還有這種倔強(qiáng)的人?我還真不信了,難道人家真的拿刀夾在他的腦袋上面他都不給你鑄劍麼?不就是爲(wèi)了一把劍有必要丟了自己的性命麼?我真不知道這個人是蠢還是笨呢,凌磊無語的道,在凌磊的心中,他根本對這種人無法去認(rèn)真,誰會爲(wèi)了自己的性命而和別人作對呢,至少他凌磊不是這種人。”
“怎麼不會,你也知道像我這種爲(wèi)將之人最想要也是最需要的便是一把趁手的武器,雖說我現(xiàn)在手上拿著的這把開山長斧在品質(zhì)上也確實(shí)是上乘了,但是和他歐文的鑄劍來說簡直是小題大做啊,歐文的武器最有名氣的就是曾經(jīng)他打造給曹操的那把削鐵如泥的青鋼劍了,傳說中沒有任何的盔甲可以擋得住青鋼劍的鋒銳,所以我這真的是做夢都想要一把歐文給我量身打造的武器。”
“但是很顯然胡鬆大哥你想了這麼多年還是沒有想到吧,”凌磊扭過頭看到旁邊兵器架上面擺放著的幾把武器,壞笑道。
“哎,誰說不是呢,不過我是不會放棄了,看樣子你也是像讓歐文幫你給打造專屬於自己的武器吧,沒關(guān)係年輕人嘛有理想是好的,但是你一定要做好心裡準(zhǔn)備,你最終能不能如願以償還是要看運(yùn)氣的,還有我先跟你說一聲,你最好你不要有其他的打算,負(fù)責(zé)保護(hù)歐文的乃是曾經(jīng)戰(zhàn)國時曾經(jīng)刺殺過親王嬴政只是沒有成功的荊軻荊器保護(hù),歐家和荊家乃是代代相傳生活在一起的人,彼此互相依靠,如果你想在這件事情上面動歪腦筋的話,我估計(jì)你是很難你在荊器身上佔(zhàn)到什麼便宜的,所以還是別有那個想法的好。”
“放心啦,胡鬆大哥我凌磊是什麼人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我怎麼會做那樣的事情呢,我明天會讓主公先暫緩一天的出征時間,然後我會趁著這個時候去找歐文的,希望到時候胡鬆大哥要繼續(xù)給我擋引路人才好啊”,凌磊笑著起身道。
“這個是自然的,本來我也是打算在近期之內(nèi)在此去拜訪下歐文的,現(xiàn)在你這麼說了,我就提前一些日子明天陪你去就是了,不過明天的事情最好明天早說,你現(xiàn)在如果還不和我去找嫣兒小姐三人的話,你今天晚上可就沒好日子過了就是,嘿嘿,我說的對麼?”胡鬆臉上帶著笑意跟凌磊道。
“沒錯沒錯,胡鬆大哥說的沒錯,所以你要是沒事的話,現(xiàn)在就和我走吧,你也不希望看到老弟我等下晚上站在外面凍一夜吧,”說完也沒等胡鬆的回答,便直接把他給推了出去朝著大營門口而去。
“在一次走過之前的路,因爲(wèi)有過一次經(jīng)驗(yàn)了,在加上有胡鬆在前面帶路,所以這次的凌磊就不會像是之前的他像是無頭蒼蠅般的亂轉(zhuǎn)了,非常輕鬆加愉快的便直接跟著胡鬆走到了門口,遠(yuǎn)遠(yuǎn)的便看到了站在大營門口面帶焦急之色等待著的葉嫣三女了。”
“我回來了,”凌磊笑著直接一下蹦到了三女的跟前,好像是在等待著他們對自己的獎賞一樣。
但是很顯然凌磊又一次的嘗試了熱臉貼道三個美女冷屁股的感覺了,三女直接無視了凌磊,而是統(tǒng)一微躬身跟緊接著而來的胡鬆微微行禮道:“胡鬆大哥有禮了。”
“……”
“……”
“靠,什麼時代啊,自家的妻子不跟自己的男人打招呼,反而還被直接無視了,真是無奈啊,”凌磊一臉的傷心,喃喃道。
“哈哈,鳳羽老弟你就別埋怨了,自家男人怎麼了,你這個自家男人也不能帶著嫣兒三人去找他們最喜歡吃的鬆糕不是,走吧還不走的話,等待完全日落西山之後,他們就要收攤了的,”說完胡鬆便直接翻身上馬了。
凌磊想了想也確實(shí)是這麼回事,現(xiàn)在胡鬆畢竟是一個可以帶她們這三個吃貨吃東西的人,自然是最先重要了,所以想通之後的凌磊也是跟一個沒事人似的,直接瀟灑的翻身上馬了,當(dāng)然這胯下的馬肯定不會是自己的寶馬了,自己的寶馬現(xiàn)在可還在他的休息時辰中,凌磊知道去了也不可能讓他跟著自己出門的,所以也乾脆沒有費(fèi)那個力氣,直接隨便找一匹馬算了。
不過是不是騎著寶馬騎士作用也不會是那麼大,因爲(wèi)他現(xiàn)在出門的話只是上街區(qū)買一個鬆糕而已,也等於是出門散散心逛逛街而已,根本不需要寶馬的速度,慢慢來反而纔是王道。
倒是三女聽到了胡鬆的話後,唯恐自己的鬆糕攤子被收攤了,立即便催促著胡鬆開始了他們的這趟冀州城之行了,用了大概兩刻鐘的時間才從穿過了軍用和鬆糕攤子中間的那段距離,雖然這兩刻鐘不算短了,但是凌磊四人卻一點(diǎn)都不覺得無聊,這一切都要?dú)w功於胡鬆了。
一路上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給凌磊葉嫣甄姬揚(yáng)琴四人講了很多關(guān)於冀州的事情,其中也包含著很多歌故事,聽的即使是通曉古今的凌磊也是如癡如醉,等到故事講得差不多哦後,便已經(jīng)到了鬆糕攤子的跟前了,連趕路的時間便都沒有感覺到,又怎麼會有無聊的感覺呢。
“老闆,給我買五兩銀子的鬆糕,”到達(dá)攤子跟前後,甄姬立馬歡快的下馬,跟攤子的老闆笑著道。
“姑娘,你確定要買五兩銀子的鬆糕嗎?即使是你們五個人的話也恐怕吃不完吧,再說了小店也沒有那麼多的鬆糕了,真不好意思,”鬆糕攤的老闆一臉不好意思的跟甄姬道。
“你這個敗家丫頭,你知道五兩銀子可以買多少了麼?一看就知道是一個連房門都很少出的大家閨秀,老闆不好i意思啊,我們不用這麼多,一兩銀子就可以了,凌磊立即下馬跟店老闆笑著道”,說完便從自己的腰帶拿出了一兩銀子遞道了老闆的手上道。
“好的,馬上給您,”收過錢的攤老闆立即笑著開始跟凌磊裝鬆糕了,從老闆手中接過了幾乎是攤子中全部的鬆糕,凌磊疑惑的說道:“老闆,你這好像給多了吧,一兩銀子不能買這麼多啊。”
“確實(shí)不能賣這麼多,但是你看著時辰也晚了,我還要回去和吃飯呢,妻兒這都還在等著我不是,你們就是我今天做的最後一筆生意了,反正鬆糕的話如果過夜的話,就不新鮮不好吃了,好不如一起給你們呢,反正明天買的都是我晚上做的新鮮的,就這樣了兄弟好走,我這就回家了,說完便麻利的收掉了攤子,一搖一擺的扛著攤子,消失在了道路的盡頭。”
“鳳羽,真想不到一兩銀子也可以買這麼多啊,還有那個攤老闆人也很好的,竟然多給了我們這麼多,看來我們等下連晚宴也不需要去吃了,就吃這個也抱了吧,甄姬可不管凌磊這看著前方發(fā)呆的樣子,立即把凌磊拿在手中的一大包鬆糕搶到了自己的懷中,”歡喜的道。
鬆糕得手後,嫣兒和揚(yáng)琴也像是獵人看到獵物後,便立即加入了這消滅鬆糕的大戰(zhàn)中了,邊吃還可以清楚的聽到三女這幸福的讚歎聲,胡鬆走到凌磊的身邊,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指著旁邊的那間名叫龍鳳的客棧道:鳳羽啊,你看著這吃飯的時間又還沒到,我這肚子也有點(diǎn)餓了,這家客棧的酒可是全冀州最有名氣的,你說我們要不要去試試?
“嘿嘿胡鬆老哥,最後那句話纔是真的吧,不過我也是這麼覺得的,這次在冀州只可以停留一天,而且還要去用在拜託歐文幫我們鑄劍,這時間也太緊了,現(xiàn)在去吃一吃也是好的啊,哈哈,”凌磊儼然一副和胡鬆臭味相投的意思,同笑著道。
“嫣兒,走我們進(jìn)去先吃點(diǎn)東西墊墊肚子,胡鬆大哥剛剛可跟我說了,這家客棧可是整個冀州最出名的客棧,我知道你們不喜歡吃油膩的東西,但是這件客棧最出名的就是點(diǎn)心,我聽鬆有一種花糕是用各種花瓣的汁液在配合麪粉做出來的,吃進(jìn)嘴巴里面後,還會有淡淡的花香味,這下連胭脂水粉的錢都可以不用了,”凌磊一副怪叔叔要給小蘿莉糖果的樣子跟葉嫣說話道。
當(dāng)然這個花糕確實(shí)是有的,而且確實(shí)是非常出名,但是卻不是最出名的,最出名的肯定還是剛剛胡鬆跟凌磊說的酒了,但是凌磊是肯定不會跟他們說的,要不然的話以葉嫣最不喜歡凌磊醉酒的情況來看,他是肯定不會同意的,所以爲(wèi)了他和胡鬆的小小願望,一點(diǎn)小小的語言技巧還是要用上的。
葉嫣和凌磊少說也是一個青梅竹馬了,不敢說是最瞭解凌磊的人,但是也肯定幹說是和凌磊打交道最長的人,至少是他自己是這個覺得的,而事實(shí)上他確實(shí)也是這麼的,雖然從上次被打然後醒來後凌磊就大變了,但是葉嫣還是自認(rèn)很瞭解凌磊的。
根據(jù)他心中對凌磊的認(rèn)知,一旦凌磊在一件事情上這麼開心爽快的話,那就是肯定有其他事情的,也就是凌磊最經(jīng)常說的,所謂黃鼠狼跟雞跟雞拜年沒按什麼好心思的,當(dāng)然這個雞肯定不會是說的自己在,這是葉嫣很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