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北部沿海一艘巨大的帆船迎風破浪,直接向著前方的港口駛去,巨大警報聲在港口響起,整個港口一片混亂後直接開始了井然有序的動員起來了。
“什麼回事?”劉清雅緩緩的從房間內走了出來,聲音充滿了疑惑,劉宇已經出去了一個月,此時的她充滿了對劉宇的相思之苦。
前面幾天她還有興趣去玩玩劉宇送給她的那枚戒指,或者出去玩玩,每天到海邊期望劉宇海船的身影可時間一長,對劉宇相思就已經充滿了她的全心。
其他的一切早就已經排除在外,每天就是獨自發呆,回味與劉宇在一起的歲月,儘管那只是短短的幾個月,可她覺得那是世間快樂的時候。
“主母,您先暫避一下,有不明勢力正向港口靠近。”一名士兵直接跑了過來,躬身恭敬道,語氣之中有點焦急。
其實也沒什麼好擔心的,經過一年發展這裡基本就被劉宇建造成了銅牆鐵壁,別說只是一艘帆船,恐怕來十艘也基本只是菜。
劉宇一直都沒有放棄對這本部的控制發展,一個月內單士兵就製造了一千五百名,運輸船三十艘,漁船由於巨大人口需要達到了三百艘。
以這樣的實力加上系統的特意爲港口量身定做的防禦體系沒來個幾萬個人根本就別想攻擊進來,而一艘此時最大的帆船也只可能裝載千人而已。
對此港口之中就沒有人擔心過這樣的事,劉清雅當然也一樣不由展顏笑道:“沒事我去看看,有可能是宇哥哥回來了。”
“這個……。”士兵顯得十分猶豫,畢竟他接到的指令就是絕對保證這位主母的安全,不過還有的就是聽從劉清雅的一切安排。
“沒什麼這個不這個的,宇哥哥不是說了允許我做任何事難道這點小小要求你都不能夠辦到嗎?”清雅輕聲開口道,語氣依舊是那樣溫婉可不由讓士兵渾身一冷。
“嗯!主母隨我來吧!”士兵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下來了,反正這次又沒有危險,如果這都不能保證主母的安全,也只能說能他們無能只能以死謝罪。
“走吧!引路。”清雅輕輕的開口道,聲音有種莫名其妙的欣喜,兩人的身影漸漸遠去,朝著海岸線走去。
三艘只是比那艘帆船小一號的運輸船直接脫離港口駛向那艘正急速靠近的帆船,火藥味十足是要直接擊沉那艘帆船。
“什麼人停下,前方是軍事要地如果再靠近我們會選擇直接攻擊,閒雜人請直接離開。”轟隆的聲音響起通過特殊擴音器直接響起在海面。
用的是純正的漢語,這個世間如今還不知道什麼爲英語,可以說整個世界的通用語就是漢語,,當然歐洲例外,不過漢語至少在整個亞洲加半個非洲是完全通行的。
“停下否則我們會選擇直接攻擊。”劉宇這方再度叫出話來,可對方沒有絲毫反應就好像完全無視,又好像是一種挑釁。
“帆船越來越近,很快就離港口不足十海里。”這不由讓運輸船的上的人急了,絕不不能允許對方進入港口。
“攻擊開炮,擊沉對面。”三艘運輸船上的同時響起,緊接著三艘運輸船直接橫側開來,黑洞洞炮口直接對準帆船。
巨大轟隆聲響起,三艘運輸船冒起了巨大的白色濃煙,一枚枚炮彈直接向著帆船飛略而去,儘管命中率不是很大但全方面地攤式的覆蓋,帆船被擊沉那也只是時間問題。
那日劉宇在琉球製造出了最原始的火炮,這門技術系統自動定爲可生產的,作爲工業基礎比琉球更爲發達的澳洲製造火炮當然是輕而易舉。
當日劉宇就直接下令一百門火炮的生產,本來以他的資金製造個五百門絕對沒有問題,可是這種火炮還只是最初形態,劉宇根本就不滿意,做太多了到時候只能淘汰,那又何必了。
時間緩緩推移,一枚枚炮彈飛舞直接攻擊向那艘巨大帆船,可帆船就像游魚一樣輕易的避開了那枚枚炮彈,似乎每一次都能預測每一顆炮彈的準確落點,而且輕易的閃開。
“密集型火力覆蓋。”一名士兵高聲感到,聲音依舊是那樣的平淡,並沒有由於對方躲開了這次攻擊而懊惱或者恐懼情緒。
隨著聲音的響起岸上的六十門火炮也一起開炮,完全性的覆蓋這時恐怕哪怕是神一般操作也無法躲開這麼密集炮彈,唯一的結果就是被擊沉。
可事實真的如此嗎,在士兵嘴角都劃過或淺或深的弧度時,奇異的一幕發生了,那艘帆船上兩頭直接升起來一個塊塊不知名材料所做的屏障,直接將整個船身籠罩住。
而炮彈在攻擊到屏障時,卻詭異的紛紛被彈開無法造成哪怕一絲的傷害,那就是宛如世間最完美的封印,哪怕是火炮這種跨時代的武器也無法造成哪怕一絲的傷害。
“怎麼回事?開炮,開炮。”一聲聲怒吼響起,緊隨就是炮口之中一枚枚炮彈飛略而去,可結果就如飛蛾撲火般簡單,一樣的石沉大海。
攻擊似乎完全不起作用,劉宇這方總算看明白了這根本就沒有用,對方的船不知比他們高了多少個境界,這樣的攻擊完全可以無視。
“退守港口防守。”一聲喝聲響起,三艘運輸船迅速駛回港口,一列排開炮口直接對準飛速駛來的,儘管衆人知道火炮似乎不管用,可是還是沒有放棄。
港口上的陣地上已經聚集現今在此的劉宇全部戰力共八百五十人都是清一色的軍隊,還有二千名農民,一陣排開準備迎擊那莫名帆船。
“主母,這次是敵非友,而且危險係數很大,請主母暫時暫避,等我們解決這次敵人,主母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一名士兵恭敬對劉清雅道。
“那是?”清雅並沒有理會士兵的話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注意,整個眼神注意都全部注視到了那艘帆船上,整個人就好像完全傻掉了樣。
“主母!主母!……。”一聲聲呼叫聲響起,劉清雅根本就沒有絲毫反應,整個人都陷入了愣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