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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距離車門很近的地方大聲嚷嚷,可是這邊的人卻無動于衷,似乎沒有給他讓座的動向。
當時莫亭還蠻同情他的:“現(xiàn)在讓個座還真是費勁啊!還得讓人大聲喊。”
他大約站了兩三分鐘,便迅速旋轉了一個方向,繼續(xù)喊。這一次他的喊叫得到了回應,終于有一個人站起來給他讓座了。
看到他坐下了,莫亭也算是有了一個心里安慰,還是好心人多啊!
那個人坐下之后,立刻安靜了下來。
可是過了不到十分鐘,他又大喊起來:“誰給我一塊錢啊!我腿腳不方便啊!我有病人啊!”
原來又是一個假扮的乞丐,莫亭向來對乞丐沒有什么好印象。這些人就跟滿地扔的煙頭一樣,多得數(shù)也數(shù)不清。現(xiàn)在不管是年輕的還是年老的,都以乞討為樂。
但在莫亭看來卻是莫大的悲哀,或許這些人并沒有讀過《談骨氣》這篇文章:“不吃嗟來之食”也變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對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也是極大的諷刺。
想想報紙上乞丐買豪宅的情形,怎么都覺得委屈。這就好比自己辛辛苦苦賺來了一個饅頭,突然被狗給刁走了一樣。
不追吧!那可是自己的辛苦所得,追吧!饅頭早已經(jīng)臟了。如今也不知是真是假,走到哪里都是乞丐的陣營。
還記得小的時候,她把錢給了乞丐之后,那個乞丐轉身就進了飯店。那時候能進飯店對她來講都是一種奢望,因為在那個年代飯店少之又少。
不像現(xiàn)在鋪天蓋地的都是,走不了幾步就是數(shù)十家飯店,超市也一樣,多得都數(shù)不清了。
“亭亭,徐樹怎么還不回來啊!”
“再等一會吧!他說要留你在這里吃飯。”
“吃飯就改日吧!我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參加,我先告辭了。”曲直要走,她也不能強行挽留。
于是就將于曉惠叫來幫她臨時照顧一下,她去送送曲直。他們剛走出不遠,傅學思就從另一間辦公室里出來了。
“客人可算走了。”傅學思的心一直在高速度的行駛著,這次突然降下來,他反倒有些不適應了。
因為他沒有搞清楚狀況,原來曲直根本就不是他的情敵,也不是他的什么競爭對手。這次如此唐突的把他從幕后給拉出來,莫亭肯定不會再理他了。
他早已經(jīng)做出了隨時準備犧牲的架勢,可是莫亭回來一點不自然的神色也沒有,還跟往常一樣跟他有說有笑的。傅學思還以為此事可以不了了之了呢?
可誰知這卻成了莫亭離去的導火索。一封辭職信都沒有直接通過他,直接一路飛升跳到了傅宇紳的郵箱里。
當傅宇紳面沉似水的把他叫到辦公室時,他才明白自己惹了多么大的一個禍:“誰給你的權利把莫亭給我氣走的。”
他沒有想到父親竟然會發(fā)這么大的脾氣,而且是當著那么多人的面。他可是他的兒子啊!不管怎么樣都得給他留一點薄面啊!
“這可是幾十億的大工程啊!這么多的工人都等著吃飯呢?到時你負責給她們開工資嗎?去把莫亭給我找回來,不然你也就別回來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傅學思覺得自己的臉面都被父親給無情的掠奪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