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金銅的目光掃過躺在下面一動不動的那個紅衣人,然后又看向趙錳恩,最后他的目光又盯向葛雷。
被金銅那仿佛能看破一切的目光掃過,葛雷和趙錳恩一下子心中無比地緊張了起來。
此時,葛雷不由得心中暗罵看來趙錳恩下手不夠狠,他當時應該毀尸滅跡啊!
金銅緩緩的降落下來,走到那個紅衣人的跟前開始查看他的狀況起來!
葛雷同時也將陣法散去,天上的八卦消失,他知道現在這陣法對于一個大帝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葛雷從空中下來,走向趙錳恩。
金銅眼中發出神光在那紅衣人的身上掃過,然后他將雙手觸碰到那個紅衣守衛的身體,他轉過身來,威嚴的臉上來對趙錳恩和葛雷笑道:“你們兩個人殺個人就不知道毀尸滅跡嗎?但是也幸虧你們沒有毀尸滅跡,生命之樹的生命之氣保住了他身上的一絲生力,這樣我就不用受他老姐的怪罪了!”
金銅說完,手上出現了一個綠色的光團,他將那光團打入到那個紅衣人頭中,紅衣人立即身體動彈了一下。
“啊!”那紅衣人突然間痛呼了一聲,眼睛中精光一閃,他一下子跳了起來,看到旁邊的金銅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道:“姐夫你終于回來了!”
“姐夫?”聽到紅衣人這樣稱呼金銅,趙錳恩的腿頓時一軟,他剛才竟然殺了一個大帝級別的高手的小舅子!
那紅衣人不等金銅回答,一下子看到了一旁的趙錳恩和葛雷,他的臉上一下子露出憤怒之色道:“姐夫,就是這兩人剛才殺了我,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呀!”
趙錳恩嘟囔道:“報什么仇呀,你又沒有死!”
那紅衣人頓時大怒,抽出自己腰間的一把刀,就要向著和葛雷趙錳恩揮來。
“天宇,放下你的刀,這兩人我還有用,你先回去吧,去看看你姐,這幾天你姐老是在嘴上念叨你。”
那個叫天宇的紅衣人頓時停住了腳步,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阻止他的金銅,
金銅面色平靜地看向他,但是他的身體中微微散發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
“好的!”紅衣人向他微微躬身,就立即轉身離開了,但是,當他在路過趙錳恩和葛雷的時候,他用充滿怨毒的眼神看了兩人一眼。
見那紅衣人走遠,金銅眼中一絲不滿之色閃過,隨即被他很好地隱藏了起來,他看向葛雷和趙錳恩語氣淡淡道:“兩位少俠,進入到那冰川之中待了那么長的時間,隨即你們又遭到水族帝君的攻擊,看來是身上在冰川之中應該得到了許多不錯的東西呀!”
葛雷頓時笑道:“多虧金王爺慷慨,讓我們進入那冰川之中,我們得到了不少的水化果!這幾顆水化果請金王爺笑納!”
葛雷說完,立即從空間戒指里面拿出了幾顆晶瑩透剔的水化果來。
金銅看都沒看葛雷手中的水化果一眼,他語氣淡淡道:“不要叫我金王爺,叫我獅王大帝,那是我的大帝封號,至于你們手中的水化果,到了我現在的這個境界,你認為我還會對它感興趣嘛?我收集它,只是為了用它換取一些元石寶器罷了。”
他說完,目光灼灼地看著葛雷道:“那水族帝君如此瘋狂地追殺你們兩個,看來你們應該得到那種紅色的小草了吧。”
“這個”葛雷頓時有些支吾了起來,雖然他并不知道那雪鳶草具體的功效,但是在書上記載的那一句“受天地之喜愛,饋生靈之造化 !”葛雷就知道那雪鳶草絕對是非凡之物。
看到葛雷為難,趙錳恩小聲對趙錳恩道:“要不然我就給他吧!不然我們兩個就別想離開這里了。”
葛雷一愣,隨即對他道:“那棵雪鳶草既然是你采到的,就由你做主吧!”
看到葛雷同意,趙錳恩從空間袋中將雪鳶草拿了出來,獅王大帝眼睛一亮,他翻開手掌,那雪鳶草頓時離開趙錳恩的手掌向著獅王大帝飛去。
獅王大帝將雪鳶草招到自己的手中,他看都不看,就立即將雪鳶草收了起來,隨即他看向兩人道:“既然你們兩個幫我得到了這種小草,那么我就實現我的諾言獎勵你們兩個,我的守衛應該給你們說過,誰幫我得到了這種小草,我就送給他一件寶衣,而且還能取得我那美麗的女兒!”
葛雷和趙錳恩的身體同時一震,有點像是聽錯了一般,不敢置信地看著一臉笑瞇瞇的獅王大帝。
“那個,大帝,是你搞錯了吧,你的那個守衛只說了送寶衣,什么時候還說送女兒了呀!”趙錳恩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道。
“什么?這個吳天勝竟然敢沒有將我說的原話說完!”金銅的臉上頓時涌起了憤怒之色。
但是明眼人一看就能夠看出那只不過是他故作此態罷了。
就在這時,忽然間遠處傳來聲音道:“劉藥師,你趕緊走快點吧,沒想到你不在家里待著,非要跑到那么遠的地方釣魚去,那個可是王爺讓我們保護的人,他要是死了,還不知道王爺會怎么懲罰我呢!”
又有一個聽起來比較蒼老的聲音響起道:“你怕什么,既然你將他放到生命之樹那里,那他就死不了了,我只要在給他稍微配些丹藥,他很快就能好了!”
葛雷和趙錳恩紛紛向那個聲音來源處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紅衣人和一個身穿灰衣的老者正迅速地向這個地方走來。
那紅衣人和灰衣老者越過一枝比較長的藤蔓,立即看到趙錳恩和葛雷,兩人同時一愣,然后他們又聽到一個聲音道:“老劉,蒙召你們兩個怎么到這里來了?”
兩人聽到這個聲音,終于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金銅,兩人大驚,立即慌忙地行禮。
“不必多禮,你們兩個人怎么到這里來了?”
金銅這樣一問,葛雷和趙錳恩心里面頓時有些緊張起來。
那個被稱為劉藥師的人向旁邊的蒙召質問道:“你不是說,這里有一個重傷病人嘛,人呢,在哪呢?”
那蒙召支支吾吾地看著一旁的趙錳恩和葛雷道:“我離開的時候還是全身流血呢,怎么現在都好了。”
那金銅聽他們這樣說,然后頗有興趣地看向一臉緊張的葛雷和趙錳恩,他像已經明白了什么。
隨即他向還在爭論的蒙召和劉藥師說道:“他的傷是我給治好的,這里沒你們的事情了,你們就先下去吧,我還有事要和他們兩個說。”
兩人聽到金王爺發話,自然不敢違抗,他們兩個跟金王爺行了一個告退,然后有些奇怪地看了趙錳恩和葛雷一眼,就立即匆匆離去了。
見兩人離去,金銅的臉色一下子凝重起來,他看向趙錳恩和葛雷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和我女兒結婚這一件事情,這是你們的福分,容不得你們反抗,那個小子……”金銅身上散發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勢來。
他一指葛雷道:“就是你了,就是你要和我女兒結婚。”
葛雷心中一驚,響起來那張傳說中的恐怖面容,頓時揮手撒謊道:“大帝,我不行的,我家里已經跟我安排了一門親事!”
“哎!我的女婿,說什么不行呢?你家里雖然給你說了一門親事,不是還可以退婚嘛,就這樣說好了,明天你和我的女兒就結婚!”金銅那威嚴的臉上,此時一臉喜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