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梅靈現在只想盡快打發慕容智離開,于是姬梅靈勉強笑著詢問道:“那皇上您來有什么事嗎?”
“沒事朕就不能來找你了嗎?”由于慕容鑫已經被自己暗算了,所以慕容智此刻已經沒有什么顧忌,說話也沒有慕容鑫還在時的那么嚴謹,隱約中帶著一抹輕浮。
姬梅靈也是第一次聽見慕容智用這種語氣與她說話,所以她微微皺了皺眉頭,才極力控制著心中的反感看著慕容智,沒有在說話。
慕容智也看見了姬梅靈的表情,為了不引起姬梅靈對他的反感,于是他笑著接著說道:“朕聽說你自那天進了皇宮以后,幾乎都沒有踏出這個迎春宮,朕怕皇弟回來會怪罪于朕沒有善待你,所以朕特來請你出去走走,免得皇弟擔心你。”
“謝謝皇上的關心,臣妾還是不出去了。”姬梅靈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情出去散步,她的心此刻系著的是慕容鑫的安危。
慕容智此刻哪里會允許姬梅靈說不,所以姬梅靈此刻的回絕,他就是聽在耳里,也會裝作聽不見般的強硬說道:“就當陪朕走走,或者讓朕親自攙扶你?朕倒是沒有什么,怕只怕-慕容智沒有說下去,只是那曖昧的話語讓人遐想聯翩。
姬梅靈聽著慕容智那不妥協的語氣,看著慕容智的志在必得,知道今天慕容智是不達目的是不罷休的,姬梅靈只有無奈的對慕容智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說道:“皇上,您請-在說完以后,姬梅靈就丟了一個眼神給身邊攙扶著她的夏。
慕容智在聽到姬梅靈妥協以后,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這才邁開著腳步往迎春宮的外面走去,誰知道才走幾步,慕容智又停了下來,并回頭對旁邊服侍著的宮女說道:“去幫王妃準備暖手爐。”
旁邊的宮女在聽見了慕容智的吩咐以后,連忙退了出去,沒有多久,宮女拿來了一個暖手爐恭敬的遞給了夏。
夏在看見姬梅靈的眼神以后,就明白了姬梅靈的意思,她接過了宮女遞過來的暖手爐就遞給了姬梅靈,等姬梅靈拿好看以后,她才攙扶著姬梅靈跟在了慕容智的后面。
慕容智等著姬梅靈拿好了暖手爐以后,才邁開腳步往外面走去,才走兩步,他忽然放慢了腳步,等著姬梅靈她們跟上了以后,他竟然將就著姬梅靈的步伐與姬梅靈并排行走著,就是姬梅靈怕被人說閑話,故意落下半步,慕容智都要有意無意的等姬梅靈跟上了以后,才走下一步,這樣的情形,后面跟著的宮女太監們都暗自吃驚,更別說是姬梅靈了。
而慕容智依然是若無其事的邊走邊跟姬梅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根本就沒在意別人說他們的閑話。
“聽說新培育的梅花品種初開,我們去看看?”慕容智笑著對姬梅靈說道,他覺得就是這樣與姬梅靈走著,他都覺得心滿意足了。
“嗯。”姬梅靈淺淺的回答著慕容智,她知道自己就是說不去也沒用,慕容智一定會想辦法讓自己去的,所以她干
脆答應算了。
慕容智在聽到姬梅靈的回答以后,笑著走向了另外一條小徑。姬梅靈也只有跟上了慕容智。
此時的御花園里,梅花林里新培育的梅花正爭相怒放著,各自展現著屬于自己的妖嬈嫵媚。
幾個銀鈴般的笑聲在御花園里回響著。
“皇后姐姐,你真會說笑,妹妹要是有皇后姐姐這般的美貌,妹妹可就心滿意足了。”靜妃嬌笑著對坐在對面的姬秋雅說道。
“難道不是嗎?誰不知道皇上可是最寵你啊,聽說當年妹妹你就說喜歡牡丹,當天,妹妹你的宮里就擺滿了各種牡丹花,說真的,真讓姐姐我羨慕啊。”姬秋雅在坐下了以后,就拿起了宮女剛倒好的茶水,細細的抿了一口以后才說道。
“月妃妹妹才是讓人羨慕呢,記得月妃妹妹才進宮的時候,月妃妹妹由于思念家鄉成疾,皇上為了逗月妃妹妹開心,專門讓人在月妃妹妹的宮里種上了月妃妹妹家鄉的薔薇花呢,至今月妃妹妹宮里的薔薇花都還會盛開呢。”靜妃笑著對姬秋雅說道。
“皇上真是疼愛你們,本宮聽了都忍不住羨慕。”姬秋雅在聽了靜妃吹噓的那些話,不由得垂下眼眸,借著抿口茶水掩蓋著眼眸深處的嫉恨。
論美貌,論心智,靜妃與月妃都不及姬秋雅,所以姬秋雅刻意掩蓋的嫉恨,她們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依然得意洋洋的說著皇上曾經對她們的寵愛。
“唉,只可惜現在皇上的心卻在攝政王妃的身上了。”姬秋雅實在是聽不下去靜妃與月妃她們所說的輝煌歷史了,她干脆給她們臨頭倒下了一盆冷水來,以解她的嫉恨。
果然,靜妃與月妃在聽到姬秋雅提到了攝政王妃以后,本來嬌艷如花般的臉頰頓時定住了,都想起了自從攝政王妃進了皇宮以后,皇上幾乎誰的宮里都不去了,每天都是三點一線的來往于早朝、御書房、迎春宮,就是太后娘娘幾次三番的去找皇上說這件事,皇上都當耳邊風,不理不睬,依然誰的宮里都不去。
終于,靜妃隱忍不住內心對姬梅靈的嫉恨恨恨的說道:“真不知道那狐貍精給皇上與攝政王他們下了什么藥,一貫以冷酷著稱的攝政王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不說,就連善于自律的皇上都對她青睞有加,想著我真的不服。”
“是啊,我們那就不說了吧,可是皇后姐姐,您可是大慕的皇后娘娘啊,皇上在怎么也得去您的宮里啊,要知道只有您孕育的皇子才能是大慕將來的國主。”月妃淡笑著說道,她表面上像是在為姬秋雅抱不平,實際上是想借姬秋雅的手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靜妃與月妃兩人之間爭斗了數年,對一直作為敵人的月妃是非常的了解,所以月妃一開口,她就明白了月妃的想法,于是她也連忙符合著說道:“對啊,皇后姐姐,再怎么說您可是大慕的皇后娘娘,這后宮里的事都歸皇后姐姐您主管,所以此事您一定得管管才行,最起碼皇上也得做到雨露均沾才是啊。”
姬秋雅的精明遠遠高于靜妃與月妃,所以她們兩個的挑撥之語對于姬秋雅來說,只是小兒科而已,她怎么會聽從她們都挑撥,所以在聽完以后靜妃與月妃的挑撥之語以后,姬秋雅淡然一笑說道:“太后娘娘都說不了皇上,你認為我們當中會有誰會說得了呢?”
姬秋雅一句話讓靜妃與月妃頓時啞口無言,因為姬秋雅說得沒錯,如今的皇上不同于以往,那份她們誰都沒有得到的溫柔與耐心,他只給了攝政王妃,而這些卻也是作為一個女人的她們夢寐以求的。
姬秋雅看著靜妃與月妃啞然無語的模樣,嫣然一笑說道:“好了,姐妹們,我們不說這些,你們知道嗎?聽說攝政王這次去剿匪,途經玄峪關被土匪謀害了。”
“真的?你可別騙我們,誰不知道攝政王武功高強,乃是我們大慕的戰神,他怎么那么容易被謀害啊,我不相信。”靜妃在聽了姬秋雅說的話以后,就與月妃相互看了一眼以后,不相信的說道。
姬秋雅四處張望了一眼以后,放低了聲音對靜妃與月妃說道:“這可是今兒一早本宮無意中聽到的。”姬秋雅當然不能說這個消息是她專門派人打探出來的。
月妃吃驚的低聲說道:“聽皇后娘娘這么說是真的了啊。”
“那攝政王妃知道嗎?”靜妃幸災樂禍的在旁邊打探著消息。
“這我就不知道了,應該知道了吧,聽說皇上在知道消息以后,第一時間就去找攝政王妃了,估計啊,皇上一定會告訴給攝政王妃聽了。”姬秋雅把玩著手中的茶杯,眼睛盯著手中的茶杯玩味的說道。
“我就說嘛,這攝政王妃就是一個狐貍精,一個禍害,你看她小的時候,親生母親就離她而去,這長大了,才成親一貫健壯如牛的攝政王也去世了,你們說她不是一個禍害是什么呀。”靜妃對姬梅靈也是非常的嫉妒的,聽說攝政王去世了,她就干脆把所有的責任都理直氣壯的推到了姬梅靈的身上。
“靜妹妹說的也是,這攝政王妃要不是禍害,一貫健壯的攝政王怎么會被她克死啊,我看啊,她真的是一個禍害,以后啊,我們也要少挨著她了,免得她把我們都給禍害死了。”月妃本來對姬梅靈也是非常的嫉妒,所以在聽聞攝政王去世了,她也干脆在旁邊添油加醋的污蔑著姬梅靈。
“噓,你們這些話可不要亂說呀,這要被皇上知道了,皇上還指不定怎么責罰你們呢。”姬秋雅在聽到靜妃與月妃說的這些話,心里當然是非常的高興的,因為在她的心里,姬梅靈才是她最大的威脅。
靜妃與月妃在得到姬秋雅的提醒以后,感激的看了姬秋雅一眼以后連忙噤聲不語了起來,她們當然非常了解皇上的心狠手辣,知道要是觸及了皇上的底線的話,她們也只有死路一條。
姬秋雅在看見靜妃與月妃臉色那懼怕的神情以后,她抿著嘴淡然一笑,沒有再說話,而是招呼著她們:“這茶不錯,你們嘗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