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你沒事吧。”
夏與秋從門口閃了進(jìn)來,臉上帶著晚來了的濃濃擔(dān)心。
姬梅靈再踢了如同死豬一樣躺在地上的榮六幾腳,才抬起頭笑著回答:“我沒事,對付他是輕而易舉的事。”
夏與秋想著剛才收到冬傳來的消息,她們是緊趕慢趕的,就怕二小姐吃了虧,怕對不起主子的托付,如今看見姬梅靈安然無恙,這才松了一口氣。
秋走到榮六躺著的地方踢了踢已經(jīng)暈過去的榮六詢問著姬梅靈:“他怎么處理?”
“我讓你準(zhǔn)備的烈性媚藥,弄來了沒有?”姬梅靈側(cè)頭詢問著夏。
夏臉色頰微微一紅,不甚自在的從衣袖里掏出一個小瓶,遞給了姬梅靈說道:“這就是念花薰,是武林中最強(qiáng)的媚藥了。”
“它的藥性怎么樣?怎么用,可以支持多久?怎么解?”姬梅靈前世出任務(wù)的時候,一慣就喜歡把應(yīng)用的東西都要詳細(xì)的了解一番,這個習(xí)慣到了古代也沒有改變。
夏畢竟還是一個姑娘家,在聽見姬梅靈問起藥效,那臉頰頓時紅彤彤起來,她扭捏了半天,才用那蚊子般的音量細(xì)細(xì)的回答著姬梅靈:“最強(qiáng)的媚藥當(dāng)然烈了,只需一滴倒進(jìn)嘴里,就可以支持兩個時辰,只要在水里泡上兩個時辰,就可以解了。”
“好,正是我需要的。”姬梅靈聽了夏的描述,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抬頭詢問著夏與秋:“春那邊的事辦的怎么樣了?”
“二小姐,我來了。”春的聲音從外面?zhèn)髁诉^來,只聽得“嘭”的一聲,隨著春的落地,已然暈了的姬秋夢被春丟在了地上,春面無表情的指著地上的姬秋夢恭敬的說道:“二小姐,人我已經(jīng)帶來了,您看要怎么處理。”
“嗯。”姬梅靈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彎腰一把抓住了躺在地上的姬秋夢,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頰,然后才單手扣住了姬秋夢的嘴,利落的手法迫使昏迷的姬秋夢張開了嘴,她麻利的往姬秋夢嘴里倒進(jìn)了一滴夏給她的媚藥,然后合上姬秋夢的嘴。
在姬梅靈給姬秋夢弄好以后,她把手中的姬秋夢遞給了春,吩咐著:“把她放進(jìn)里屋的榻上。”
“是。”春看見姬梅靈那利落的手法,心里是微微的驚訝,不過這抹吃驚卻沒在她的臉上表現(xiàn),她遵從命令的把姬梅靈交到她手上的姬秋夢拎進(jìn)了里屋。
姬梅靈等春走進(jìn)了里屋以后,她才轉(zhuǎn)身把手中的媚藥倒進(jìn)了榮六的嘴里,那手法之快就連旁邊的夏秋都沒有看過,等姬梅靈叫喚她們的時候,她們才醒悟了過來。
“夏秋,你們把他給丟進(jìn)里屋的榻上,把他們弄醒了,你們就出來。”姬梅靈把手中的榮六丟給了夏秋,兩百來斤的大漢被姬梅靈技巧的丟給了夏秋兩個人。
夏秋連忙接過了姬梅靈丟給她們的榮六走進(jìn)了里屋,心里還在震驚于二小姐的手腳麻利。
過不了多久,春夏秋從里面走了出來,在她們走出來
沒多久,里屋就傳來了姬秋夢與榮六蘇醒的響動聲,跟著姬秋夢驚慌的尖叫聲也傳到了外屋。
“你是誰,你想干嘛?拿開你的臟手,不要碰我的衣裙。”
“你說什么?你竟然嫌老子的手臟?老子還偏要碰你,看你怎么的。”
“走開,走——開啦。”藥效發(fā)作得非常的快,本來還全力阻攔的姬秋夢,卻變成了欲迎還拒,聲音也越來越柔綿。
“真以為你是什么貞潔列婦,其實也不過爾爾。”男人藐視的聲音再次響起過后,屋子里一片沉靜。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過后,里屋的床榻如快要松散般的響了起來,曖昧氤氳的聲音很快就傳到了外面,頓時讓外屋的春夏秋三給女孩給聽得面紅耳赤,恨不得塞上了耳朵。
而姬梅靈在前世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由于任務(wù)的需要,對這種事早就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所以根本就沒在意這些雜音,對她來說,這雜音只是任務(wù)完成的號角聲而已,所以,姬梅靈在聽到她想聽到聲音以后,才滿意的對身邊的三個丫鬟交代著下面的任務(wù)。
“春,你按照原來的計劃去找蘇木。”
“夏、秋,你們?nèi)γ姹O(jiān)視著,千萬不能讓任何一人讓進(jìn)了院子,”
“是,二小姐。”幾個丫鬟聽見了姬梅靈布置的任務(wù),連忙滿臉通紅的躍出了竹屋。
等幾個丫鬟消失在外面以后,姬梅靈才看向里屋的方向,欣賞了一會自己的杰作,才轉(zhuǎn)身往外面走去,嘴里是開心的說道:“姬秋夢,你這是自找的,要是你今天不存有陷害我之心,也許我還會放了你一馬,偏偏你還要沒事找事,那就別怪我對你狠心了。”
姬梅靈踏出了外屋以后,就沿著原來來的小路往回走,很快她就回到了前院,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繼續(xù)吃著喝著面前案幾上的食物,如同沒事一般。
慕容鑫雖然一直陪著皇兄看著歌舞,眼睛卻是時不時的看著前院的進(jìn)口處,直到他看見姬梅靈完好無損的走進(jìn)了前院以后,才放下了心來。
“皇弟,你怎么總是看著那邊?”慕容智早好奇的順著慕容鑫的目光看去,他早就發(fā)現(xiàn)慕容鑫頻頻的看著前院的門口,只是一直都沒有說,隱忍到現(xiàn)在,他實在是太好奇了,才問了出來。
“皇弟只是隨便看看而已,對了,皇兄、母后,你們這坐著也很久了,鑫帶著你們四處走動走動,順便逛逛鑫這這王府,怎么樣?”慕容鑫笑著邀請著慕容智與太后娘娘。
慕容智轉(zhuǎn)頭詢問著旁邊坐著的太后娘娘:“母后,您認(rèn)為呢?”
太后娘娘也厭煩了面前的那些歌舞,聽見可以四處走動走動,也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答應(yīng)了。而慕容智得到了母后回應(yīng),便轉(zhuǎn)頭對慕容鑫說道:“嗯,確實,朕這次來皇弟的府邸,還有一個重要的目的,就是好好逛逛皇弟這新王府,既然皇弟盛情邀請,那朕就走動走動。”
得到了慕容智的答應(yīng),慕容鑫
站了起來,對著那些樂師們揮了揮手,在那些樂師與舞姬退下去以后,慕容鑫才恭敬的邀請著慕容智:“皇上請。”
“皇弟請。”慕容智也站了起來,抬起頭來看著下面的那些大臣們說道:“這歌舞朕也看煩了,各位愛卿隨朕一起逛逛攝政王這新王府,怎么樣?”
“是,皇上。”下面那些大臣們連忙跟著站了起來,齊齊而恭敬回答著。
“好,各位愛卿就隨朕一起逛逛。”慕容智這才邁開了方步走下了看臺,與慕容鑫簇?fù)碇竽锬铮苯油霸旱拈T口走去,兩旁的大臣們等皇上與太后娘娘走過以后,這才恭敬的跟在了后面,只留下了那些大臣家眷們坐在原地。
等著皇上與太后娘娘離開了前院,留在前院的那些家眷們頓時得到了解放,原來的規(guī)規(guī)矩矩,頓時都各自放開了,聊起了女人們最關(guān)心的話題來,不外乎就是衣服首飾,兒女婚事,最多議論的則是這次攝政王選側(cè)妃娘娘的事,而馬青蘭也興致勃勃的加入了這些貴婦們的聊天之中。
“攝政王妃是沒望了,只是這側(cè)妃娘娘會選中誰呢?”王尚書的夫人忽然提起了大家都關(guān)心的話題來。
“是呀,我說姬夫人,聽說攝政王對你家那二女兒不同一般,會不會選中你的那個二女兒呢。”趙夫人最是看不慣馬青蘭的那副得意的嘴臉,偏偏提出讓馬青蘭最不喜歡的人來給她添堵。
果然,馬青蘭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還沒等她回答,旁邊最喜歡拍馬青蘭馬屁的周夫人,連忙說道:“姬家的二小姐本是庶女,當(dāng)然不能成為攝政王的側(cè)妃娘娘。依我看啊,只怕是姬家三小姐有很大的可能,你們想啊,姬家的大小姐不但是大慕國的第一美人,又是大慕國的才女,將來還是大慕國的皇后娘娘,有個如此優(yōu)秀的姐姐,想來作為妹妹的姬三小姐也差不了哪里去,所以啊,我認(rèn)為這攝政王側(cè)妃非姬三小姐莫屬了。”
馬青蘭聽著周夫人的吹捧,臉上頓時笑開了花,大女兒是她的驕傲,而小女兒將來嫁給了攝政王,也會是她的驕傲,到時這大慕國的任何一個讓都不敢小瞧她,見著她都得恭恭敬敬,要知道她可是有一個皇上女婿,一個攝政王女婿替她撐腰啊,想著這些她都樂滋滋的,腰更是挺直了不少。
“我看未必,那路家的幾個嫡女也長得如花似玉,還有馬家的那幾個嫡女,這攝政王選誰還不知道呢。”趙夫人的苦瓜子又落了下來,她就是不喜歡看馬青蘭那得意嘴臉,看著就讓她嘔心。
“趙夫人,我的女兒還有可能被攝政王選中,但是你的女兒連選中的機(jī)會都沒有。”馬青蘭哪里是個肯吃虧的主啊,被趙夫人說得心里不痛快了,她當(dāng)然得討回來。
正當(dāng)那些貴婦人爭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晚霞慌慌張張的從院子的門口跑了進(jìn)來,只見她走到了姬如雅的身邊輕聲的嘀咕了一會,只見姬如雅眉頭一緊,連忙站了起來,往馬青蘭那邊急急的走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