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微風,總能在夏季給人帶來些許清涼,當然還有那無意間撩起花齡少女神秘的裙底風光。
繁忙的都市,伴隨著下班的潮流,人熙熙攘攘的多了起來。
可是有一個人,似乎與這些顯得格格不入。
只見他孤獨的站在路邊,擡頭四十五度仰望著天空。那深邃的眼神散發著一種叫做智慧的光來,或許他也是這紛擾的世間一個有故事的人吧。
一切顯得那麼滄桑,使人不由感傷。
就在被這憂傷的氣氛感染的時候。
可是,
這,
我太陽的。
這傢伙竟然賤賤地流出了鼻血,額……
“擦,搞毛啊,咔,咔,咔”導演的一句話,結束了正在YY的毛三。
毛三急忙用袖子擦了擦鼻子,在衣服上留下了點點嫣紅和一些透明的不知名液體。
提了提下落的褲襠,便點頭哈腰的來到導演面前。
“嘿嘿,導演,今天的班工,您看,呵呵”說著,毛三伸出兩指輕輕地搓了幾下,意思不言而喻。
導演臉上肌肉抖了又抖,怒道“就你這樣跑龍套的,要想要工錢,TMD,滾”。
就這樣,毛三再次的丟了一份工作。
握著手中皺巴巴的五塊錢,毛三對著拍攝隊,用力的豎了一下中指,輕唾了一口,瀟灑離去。
毛三是遊蕩在洛陽和開封一帶的混混。身體瘦小,可是卻有著常人難以理解的力氣。父母雙亡,倒是很迎合大多少女的擇偶標準,只是沒車沒房罷了。
從小在孤兒院生活,上了點學,不過因爲打架而被開除了。爲了餬口,倒是什麼都幹過,跑跑龍套,挖挖祖墳。或者說,他的經濟來源大部分是挖墓得來的。
這些年也還真給他折騰些手藝來,什麼機關啊,什麼木藝呀等等。
漫步在公園小路,毛三心情好了許多。
陶醉在這夏風,貫穿褲衩,風吹蛋蛋涼的感受中。、
扣了扣鼻屎,隨手一甩鼻涕,飛了出去。
可這一甩不要緊,卻是引來了一個怒罵聲和一串的急促呼救。
“TMD,那個小兔崽子乾的”
毛三眉毛一挑,嘴角一抹邪笑。這麼晚了,居然還有節目,嘿嘿。
便猥瑣地悄悄摸近聲音來源處
。
只見一個流裡流氣的巨漢,一邊擦著臉上的鼻屎,一邊正和一個姑娘撕扯著一個皮包呢。
那小姑娘拼命的護住,可是似乎力有不逮。
“切,原來是這麼老套的橋段”毛三不由得有些失望。
不過看到這哪家的小妞,長得還真不賴,頓時王八之氣噴涌。
摸了快板磚就從樹叢中呼的跳了出來,姿態極爲瀟灑。
“呔,放開那女孩”
可是伴隨著瀟灑的跳躍,卻出現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那就是,撕拉一聲。
毛三感受著屁部的陣陣清涼,回頭望了望樹枝上掛的一縷布條,似有所感。
不過依然保持著那拉風的姿態,高舉板狀,邪眉怒指。
“草,哪來的小子,報上名來活膩了吧,敢當老子的事情”
此刻那巨漢正滿臉怒色,右邊臉頰上,還沾著一大坨黃糊糊的鼻涕,正是毛三的傑作,此刻正手忙腳亂的擦拭。只見他,胸毛遍佈,臉上一塊刀疤猙獰恐怖。
毛三一見,原來是個小白,打架哪有這麼多廢話,先下手爲強。
抄起板磚就衝了上去,那厚實的板磚與巨漢的左臉來了個親密接觸。
那巨漢還陶醉在自己的威勢中,萬萬沒有想到這人二話不說,直接動手。
饒是巨漢身體魁梧,卻哪裡躲得過,結結實實的捱了一記,手舞足蹈的轉了兩個圈,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覺眼前滿天星斗閃耀了起來,腦袋一歪,嘴一張,噗的一聲,三四顆白生生的牙齒帶著腥臭的血水噴了出來。
毛三猙獰著臉撲上前去,身體騰地一聲將那傢伙壓在身子底下,左一圈右一拳,向著臉上狂奔,一邊打一邊罵:“草你奶奶!老子心情不好,你還敢在老子面前號喪,老子甩你鼻涕是給你臉,你還敢罵你老子,今天不打死你這個王八蛋,還真對不起你這個小兔崽子的那一聲罵。”
一字一頓,一字一拳,打的甚有節奏感;頓時打出了一聲高似一聲的殺豬般的慘叫。
咔嚓一聲,卻是那傢伙的肋骨硬生生被洛葉打斷了……那巨漢不似人聲的慘叫一聲,身體一抽,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這TMD還是人嗎,這是巨漢暈倒後唯一的想法。
直到此刻,被搶的那女子纔回過神來,一聲高亢尖銳的叫聲猶如青
藏高原般響起,瞬間就高過了八度。
“不許叫!”毛三趕緊阻止。
那女子頓時一驚停下,接著卻又恐懼之極,哆哆嗦嗦道。
“你,你怎麼這麼厲害”。
“呵呵,哪裡哪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姑娘見笑了”毛三一臉正氣。
聽聞那女孩倒也不怎麼怕了。“你這人說話真有趣,我看看不有沒有傷到”頓時一陣好笑,上前打算查看一下。
毛三一聽,趕緊保持正面對著女孩,胯部前挺向前,道,“不,不用了”。
那前挺的姿勢使得他胯下的一拖,頂開了拉鍊,前門露出羞羞點點的一抹紅色,卻絲毫未覺。
背後的景色可是不能暴露的,真是有損形象啊,以後再也不在那家地攤買衣服了,毛三暗暗發誓。
可是這麼一來,這姿勢可說是極爲猥瑣,尤其在這麼漂亮的姑娘面前。
“額,額,那好吧”那姑娘剛到面前,見狀滿臉窘迫。
“姑娘,你叫什麼”毛三倒也沒覺得什麼異常,紳士的問道。
“我叫趙萱,你喊我萱兒就好了”
“哦,什麼,是你,”毛三有些激動差點上去相抱,可是想了想自己,又暗淡的低下了頭。
“怎麼,你認識我”趙萱疑惑道。
“哦,沒事,我先走了”
說著轉身離去,後面傳來那姑娘的一陣呼喊。
原來這個女孩是毛三在孤兒院認識的朋友。
想起當年,毛三不由苦笑。
他在孤兒院可以說是一霸。這趙萱剛剛來的時候,初次見面,剝了一塊棒棒糖給他。他見這姑娘可愛,輕輕地舔了一下,然後很紳士的還給趙萱,道,我不吃,你吃吧。
還記得當年趙萱見到那滿是口水的棒棒糖時,哭的昏天暗地的摸樣,毛三就不覺好笑。
看著漸行漸遠的背影,在斜陽中顯得那麼淒涼與蕭條。
趙萱喃喃道,“好奇怪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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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