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首腦都被提醒了,對呀,我們怎么沒想到這一層呢,萬一他要是想要獨吞,給我們來個掉包計,拿個假貨來騙我們,然后自己利用銀珠上的技術發展自己,到時我們這些人豈不是都被他賣了還要幫他數錢!不行,必須找他算帳。于是所有的首腦們都虎視端端地看著雷吉,等著他拿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雷吉一看不妙,自己要成為眾矢之了,忙道:“這個銀珠很特別,你們都看到過,我事先又沒見過,怎么可能造假呢?”
泰瓦撇撇嘴,“銀珠不是在你手上好幾天了,難道你不會利用這幾天的時間來造假么?”
雷吉頓時啞口無言,這下連他的老搭檔德羅克也有了些疑慮。藍秀蓮這時也緩過勁來,提議道:“我們先去看看銀珠再說吧?!?
他們再也顧不上柯海藍,急忙帶人向著戰艦上的實驗室跑去。實驗室內,首腦們圍在一起吵成了一團。誰也說服不了誰,最后決定,一定要想辦法從柯海藍口中得到銀珠的下落。
此時的柯海藍剛剛從劇痛中回復過來,剛才吉野的一頓暴打,雖然令他飽受了皮肉之苦,但是卻給了他意想不到的收獲——電鞭上的高壓電竟然被他慢慢的吸收了,順著念力運轉的路線,他緩緩將高壓電引入了丹田。
他剛蘇醒之時,就發現丹田中空空如也,就好似所有的念力都在那一招中使用得干干凈凈,再也沒有一滴留存。丹田中干涸得好像沙漠中的木乃伊一樣沒有一滴水分。但是現在不同了,高壓電注入之后的丹田,就像春風吹過的原野,念力小草般呼呼的往外冒,令他喜出望外也令他迷惑不解,為什么會這樣呢?他趁著沒人打擾,仔細的回想著念力的使用情況。
“電擊!難道我當時念力突然用盡,是因為上次儲存在我體內的電力用完了,而我自身的念力不足,而造成了我的脫力昏迷?嗯!有這個可能,上次實驗時,盡管在我體內儲存的電力驚人,但是我也激烈的戰斗了好久,電力當然會用盡了?我的念力呢,難道我以后一輩子都要靠電力了?”柯海藍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他急忙再次運轉念力,還好!體內的念力雖然沒有電流那么強悍,但是卻也渾厚無比,與電流相比也毫不遜色,而且現在最關鍵的是,念力用完之后,身體還可以慢慢的自然恢復,但是電力卻必須要充電,一旦碰到眼下這種特殊情況就沒辦法了。
正當柯海藍在研究體內的念力之時,門再次無聲無息的打開,一個嬌小的人影進來后,門又關上了。柯海藍裝作有氣無力的樣子抬起頭來,原來是剛才那個紅衣MM。她此時手中拿著一支水和一塊面包,見到柯海藍盯著她,她的臉一紅,將手舉了舉,示意自己是來送飯的。
她走到柯海藍面前后,打開水瓶,慢慢的喂給柯海藍喝了幾口,然后撕下一小塊面包放入柯海藍口中。從被俘到現在,不知多久了,柯海藍還滴水未進,早就是饑腸轆轆,剛才還不覺得,此時吃下一點東西后,反而越發餓得厲害了。不久,柯海藍就將那一瓶水和面包吃喝得干干凈凈,他意猶未盡的看了看紅衣MM的手,她手中已經沒有食物了。
她看出了柯海藍的意思,紅著臉道:“不夠吃嗎?,對不起呀!明天我給你多帶一些?!闭f著,有些遲疑的伸出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柯海藍身上的傷口,憐惜地問道:“還疼嗎?”
柯海藍搖了搖頭,“早就不疼了,謝謝你啊!”紅衣MM扭頭看了看門口,飛快地從口袋中掏出一瓶噴霧藥劑,仔細的將柯海藍身上的傷口全部噴撒了一遍藥劑。然后迅速的收起藥瓶。她看了一眼柯海藍,微微一笑,“我明天再來看你?!闭f完轉身就出門了。
柯海藍還像在做夢一般,如果不是傷口涼絲絲很是舒服,他真會懷疑自己又是在做春夢了。因為這個MM是很漂亮的,最少也比柯海藍上次夢到的?;ㄒ炼嗔恕K秊槭裁匆獊斫o我送吃的呢,還給我治療傷口呢!莫非她看上我了??潞K{忍不住自戀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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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麗莎白女王號航母,滿載重量2000萬噸,全長10000米,寬20000米,高2000米,戰時滿員人數是20萬人。有戰斗機和轟炸機一萬余架。
它的形狀有點像個雞蛋,蛋身上布滿了小孔,就象是蜜蜂的巢穴。小孔大小不一,各有用途。有的用來彈射戰斗機和轟炸機;也有的用來發射太空飛彈和**;但更多的則是用來發射激光束的炮口。其中包括兩門太空堡壘級的主炮(炮口直徑500米),分布在艦首兩邊。還有戰列艦主炮級的副炮500門(炮口直徑100米)。
自伊麗莎白女王號建成服役以來,一直作為溫莎家族的驕傲和象征,巡弋在宇宙各星域,維護著溫莎家族的利益。
這一次,伊麗莎白再次作為特混艦隊的旗艦出發了,他們這次的任務是剿滅**星域到**星域之間星際航線上猖狂一時的海盜。因為這段航線可以說是溫莎家庭的“生命線”,事關溫莎家族的生死,所以當代家主雷吉***弗朗西斯爵士非常重視,派出了強大的航母特混艦隊,并親自擔任總司令,指揮剿匪事宜。
不久,雷吉爵士在盛大的新聞發布會上宣布:經過近一個月‘艱苦卓絕’的戰斗,終于完成了戰前預定目標。星際航線附近的海盜大部被殲滅,少部逃散。艦隊正在追剿中,不出一個星期,海盜將被完全肅清。以后這條航線便可以通行無阻了,歡迎各大公司前來貿易,并能保證安全。
雷吉面對著眾多記者的長槍短炮,侃侃而談,語言詼諧風趣,時常博得會場上眾老記的陣陣掌聲和哄堂大笑,場面極為熱烈。但是又有誰知道他在場面上說得極為冠冕堂皇,但其實質卻是滿肚子男盜女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