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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首發就命中了一臺移動式堡壘。移動式堡壘的重甲在巨大的激光束面前,就像雞蛋殼一樣薄弱,激光束很輕松的就鉆了進去,引燃了堡壘內的能量彈藥。殉爆將這一臺移動堡壘變成了四處飛濺的禮花。另外一臺移動式堡壘一見之下,明知自己人肯定是逃不掉的,只得硬著頭皮沖了上去,集中三門激光炮,向戰艦猛烈地開火。而且與此同時,在后面緩緩跟進的白色機甲戰士也吶喊著,形成散兵線開始沖鋒,他們像海浪一樣向著最后這一道防線發起了沖擊。
戰船被移動堡壘連續的攻擊后,雖然沒受到損害,但是劇烈的震動卻令里面的官兵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樣東搖西晃,暈船般的吃盡了苦頭,也惹惱了戰船的指揮官——大胡子,他立刻下令集中火力干掉移動式堡壘。只是一輪齊射后,這臺移動式堡壘也灰飛煙滅了。
然后大胡子不顧這艘戰艦將受到致命的損害,將戰艦升起,在兩米高的空中懸停。戰艦升起時扯得金屬墻壁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吖吖聲,金屬墻壁被戰艦拉扯得從兩旁撕開了兩條大縫,引起金屬墻壁劇烈地搖晃,好像這堵墻隨時都會倒下一樣。
戰艦左右搖擺著一刻也不停地向涌來的白色機甲戰士發射著巨大的激光束,它就像一個怪獸一樣不斷地吞噬著生命,而白色的激光束就是它致命的舌頭。
戰艦上的主炮或副炮,對于陸地上的一切,不管是生物還是建筑物,都是巨大的威脅。因為它炮口中的白光閃過后,在一條直線上,所有的一切都被氣化,并且一直向前延伸,直至能量耗盡。
但是,在死命令的驅趕下,已經殺紅了眼的白色機甲戰士們不懼生死的沖了上來。一艘僅有三門炮能發射的戰艦又怎么可能阻止得了如同潮水一般涌來的人群呢。就算你的炮火再厲害,又能殺得了幾人呢。
眼看著防線即將像海灘上的城堡一樣被海浪沖擊得搖搖欲墜之時,又是劇烈地震動和震耳欲聾的巨響傳來。金屬隔離墻再次被撞破了,但這一次不是一艘戰艦,而是每隔數十米便有一艘戰艦沖了出來。戰艦上的炮火像高壓水槍一樣沖刷著沖擊而來的白色機甲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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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被眾多戰艦加強了,變得像銅墻鐵壁一樣堅固的防線,白色機甲戰士們就感覺自己的攻擊像堂吉柯德對風車的挑戰一樣顯得可笑。
他們的信心終于崩潰了,幾乎所有的機甲戰士都掉頭向后撤退了,此時的他們不再是剛才時的猛虎,而是驚慌失措的羊群,任由后面的敵人屠殺著。巨大的激光束不斷地掃過,將一路上機甲和遠方的建筑都變成了飛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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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海藍剛剛沖出走廊,猛覺前方就像萬馬奔騰般響起了巨大而嘈雜的轟鳴聲,只見無數的白色機甲戰士從寬闊的訓練場上突然涌了過來,以令人難以想像的高速向著通往外面的走廊直沖而來,有企圖阻擋他們的軍官站在他們的面前,但是就像一個小石塊想去堵住一個決了口的大堤一樣可悲,連一片水花都沒冒起,很快被推倒踩碎或者裹脅著一起潰退了。
柯海藍暗叫不好,這樣眾多數量的敵人向自己沖來,自己就算是長了三頭六臂也會被他們踩成肉醬的。在兩個女孩的尖叫聲中,柯海藍駕駛著機甲猛地騰空而起,他的雙腳上冒出了團團黑霧,托著他在空中滑行了十多米后墜向了地面,眼看著即將被洶涌而是來的潰軍所淹沒。
只見他右足一點,一個白色機甲戰士的腦袋便粉碎了,他趁機借力再一次升起來,向前飛出幾米,如此兩次后,再也沒有潰軍經過了。在這段時間內,驚慌失措的白色機甲戰士竟然沒有向他開過一槍,此時他已將念力全部運用于雙足,一旦中槍,后果是怎樣,便是用腳后跟想也知道了。后面追趕他的兩臺機甲也無影無蹤了,想來他們沒有他的這種本事,此時肯定已被敗軍沖得不知到了哪里。
佳佳欣喜若狂地喊道:“醉貓,我們勝利了,敵人已經逃走了!”她此時如不是被柯海藍抓在手中,只怕已是手舞足蹈起來了。
但是鄭玉榭卻潑了她一盆冷水,“對方隨時可以得到增援,一旦他們再一次攻擊,你們必敗無疑了。我們必須趕快撤退。”
柯海藍豁然醒悟,“沒錯,敵人的實力數十倍于我們,他們要只要不斷的投入援兵,很快就可以把我們拖死。胡姨應該也想到這一點了,她們肯定會趁著敵人潰退時突圍的,我們必須盡快趕到,不然可能趕不上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再一次的加速了。
白色機甲像幽靈一樣在濃煙滾滾,尸骸遍地的戰場上飄過,向著港口區疾飛而來。忽然,一束激光束從柯海藍軀身邊擦邊,氣化了一大片的地面。
柯海藍一怔,“怎么還在開炮,這附近已沒有敵人呀!”鄭玉榭突然急促的喊道:“小柯,快躲開,他們把我們當成了溫莎堡的人。”
柯海藍猛然反應過來,都是自己這一臺白色機甲惹的禍,接著就大驚失色。他猛地在地上一頓,身體向前沖出了十多米,就只聽見后面傳來轟然巨響,剛才他所站立的地方已成為一他巨大的坑,這是數十發激光束同時擊中的結果。已是一身冷汗的柯海藍不敢怠慢,將剩下不多的念力全部運用于雙腿,白色機甲再一次如同閃電般急馳起來,而在他所過之處,已經被巨大的激光束擊出了一個個地坑。從空中望下去,一個白色的虛影在戰場上曲折前進著,白色的激光束在他身后擊出的大坑就像一條巨蟒一樣曲折蜿蜒地追蹤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