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雷在密閉的空間內(nèi)爆炸效果會怎樣?
王建軍曾經(jīng)干過,讓琢本英二等人吃了大虧,幾顆手雷就令數(shù)十名精英殺手束手無策,再好的經(jīng)驗和戰(zhàn)術(shù)技巧在手雷面前都需要躲避,除非你有鄭強胸口停雷的勇氣。
老式手雷殺傷半徑在5米左右,香港警方用的手雷乃是新式英軍手雷,殺傷半徑在十米左右。
君度酒店是高端大氣上檔次,但顯然它的樓道寬度沒有超過十米,因為設(shè)計師不會想到有一天會有手雷在里面爆炸,更不會考慮到手雷的殺傷半徑問題!
所以,這三十幾名匪徒全都在殺傷半徑之內(nèi),一聲巨響之后,樓層劇烈晃動,會議室所有的玻璃都被這股熱浪震碎,就算是在鄭強、李杰、小富三人也有些站立不穩(wěn)。
三十幾名匪徒在手雷爆炸后產(chǎn)生的碎片和爆轟波下,幾乎全部報銷,到處都是殘肢斷臂,主要是他們的距離太近了,人挨人、人擠人的,若是他們稍微分散一點,一枚手雷也不會有這么大的殺傷力。
當(dāng)然了,躲得快的幾人以及身處外面的幾人僅僅是被碎片炸傷,一個個也是鮮血淋淋的,有的見狀轉(zhuǎn)頭就跑,為錢而生的匪徒,你不能指望他能如同現(xiàn)役軍人一樣,有極強的戰(zhàn)斗信念!
鄭強三人走出來的時候,看到樓層都被炸出一個大洞,鮮血匯聚到一起地滴答滴答的朝下流去,場面很是血腥!
鄭強不由得吐了一口口水,“艸,真是丑人多作怪,死的都死的這么惡心!也挺難為你們的。”
李杰:“……”
小富:“……”
這特么都是你弄的好不好!
此時領(lǐng)頭的那個匪徒還未死去,奄奄一息,虛弱的說道:“你們……是什么人?竟然敢虎口拔牙,奪醫(yī)生看中的東西,難道你們沒聽過醫(yī)生……的名號嗎?”
之所以他會這么說,因為這種作風(fēng)實在是像有人在黑吃黑!
鄭強蹲下身子,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臉說道:“醫(yī)生?醫(yī)生算個屁啊!老子是警察,香港皇家警察,你說我聽沒聽說過醫(yī)生的名號?”
領(lǐng)頭的匪徒頓時瞪大了雙眼,想要說些什么,不過鄭強顯然沒給他這個機會,右手輕輕的扭斷了他的脖子,動作干脆利落,鄭強用手純粹是為了彌補剛才電梯中那尷尬的一幕!
匪徒的想說的話是,有特么的你這樣警察嗎?到底你是匪徒還是我們是匪徒?酒店里用手雷,我們都不敢!可惜的是他永遠都沒機會說了。
既然臟了手,鄭強的意思就絕不會放過,那么多的經(jīng)驗不要白不要,白要誰不要?
于是“噠噠噠……”的槍聲響起,這是鄭強又在補槍!
李杰撇了撇嘴,他感覺鄭強不像個警察,反而像個殺手,還是從不留活口的那種,不過當(dāng)他看到自己的三弟小富臉色如常的時候,他才明白,看來這個鄭sir的作風(fēng)是向來如此。
鄭強殺完所有還呻吟的匪徒后,對著李杰說道:“你和那個醫(yī)生有仇,一會兒最好在亂戰(zhàn)中把他干掉,否則,香港操蛋的法律一定會判他監(jiān)禁二十年,沒準(zhǔn)人家活動活動后,又能出來搞事情!”
“還有一件事,李杰,現(xiàn)在樓上情況緊急,我以中環(huán)警署督察的身份,請你配合我的行動,愿不愿意答應(yīng)?”鄭強又嚴(yán)肅的說道,這個時候他是按著對講機的按鍵的,方潔霞也能聽到,自然明白怎么做!
上一次小富的錯誤他不會犯,而且也不會給監(jiān)管處的人借口,特別是那些人調(diào)查他開槍誤傷友軍的事,雖然沒事,但就如吃豬大腸,突然出現(xiàn)綠色的東西,很惡心不是!
李杰點頭,然后在心中表示,鄭強這種殺伐果決、雷厲風(fēng)行的警察他喜歡。
“另外,小潔,立即通知朱華標(biāo)我們需要支援,樓上的匪徒很多,而且對面的兩座百層大廈中有狙擊手,疑似前飛虎隊頭號狙擊手凌靖!”鄭強又繼續(xù)說道。
“明白。”方潔霞說完這句,又來了一句,“阿強,剛才,你有沒有受傷?”
有人關(guān)心的感覺真好,不過鄭強表示我怎么可能受……,這話他剛想說,就想起昨天狙擊子彈打臉的那一幕,于是急忙閉嘴!
……
此時的75樓宴會廳,眾多達官顯貴、社會名流圍在三件俄國皇室珠寶前,一個個贊不絕口,溢美之詞不要錢的往外甩!
而躲在一邊的樂惠貞則偷偷的看著攝像機中剛才拍攝下的鄭強落淚的情景,很是滿意,這個鄭強現(xiàn)在非常具有話題性,有了這個素材,回去之后經(jīng)過她的一番炮制一定會帶起現(xiàn)象級的銷量!
標(biāo)題她都想了好幾個,“驚爆,昔日英雄今朝淚灑君度,屈辱道歉警隊高層為哪般?”
“從小警察屈辱落淚一事,看香港法治社會的進程!”
“有極度危險的人物不讓抓,是枉顧市民生命安全,還是為了政·治大局服務(wù)?”
就在樂惠貞沾沾自喜的時候,宴會廳的門又被人粗暴的撞開,走進來十幾個全副武裝的彪悍男子。
當(dāng)先一人眼帶墨鏡,身穿美國海軍陸戰(zhàn)隊隊服,頭戴貝雷帽,正是醫(yī)生的弟弟——兔子,他直接走向高臺,也就是鄭強剛才站立的地方,笑道:“尊敬的各位來賓,女士們、先生們,你們好,我現(xiàn)在向你們通報一則消息,恭喜你們被打劫了,請你們站在原地,乖乖的配合我們,我們只劫財不傷人命……”
這時安保負(fù)責(zé)人陳立明肺都快被氣炸了,可以想象今晚過后,他們公司良好的聲譽將會毀于一旦,于是他憤怒的走上臺,拽住兔子領(lǐng)口罵道:“你特么的什么人?哪個部門的?難道不知道蔡元祺剛讓三個警察滾蛋嗎?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敢來這里撒野?而且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趕緊給我滾蛋,否則……”
陳立明的話還沒說完,兔子就厭惡的甩開他的手,尤其是陳立明的唾沫星子都噴到了兔子的臉上,兔子可是有潔癖的,在臺上跳起腳就不停的擦,仿佛是小丑一般,臺下響起一陣善意的笑聲,有的甚至感覺主辦方這個突然的插曲搞得很不錯,充滿了笑點!
擦完之后的兔子,拿起沖鋒槍指著陳立明強自壓制著內(nèi)心的惡心說道:“我們是不殺人,但……”
“嘭!”一聲槍響傳來。
兔子愣住了,他可還沒開槍呢,哪里來的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