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億美金很快就搬完,負(fù)責(zé)搬這些錢的重案組同事,一個個都是健步如飛,就算是平日里偷奸耍滑、溜號靠邊的人都很賣力,誰都知道這次總部發(fā)達(dá)了,他們漲薪水的夢很快就能實現(xiàn)。
而且弄這么多的錢,出去也是一種吹牛逼的資本。
這就好比不是每個警察都能破大案,也不是每個士兵都能摸槍一樣。
沒看到鱷佬和小富連歇都不歇,也跟著忙碌,滿頭大汗也不說累,尤其是鱷佬雖然是五短身材,可搬起錢來,那小短腿不停的倒騰,嗖嗖的!
臨走了鄭強(qiáng)還笑嘻嘻的跟琢本英二握了握手說道:“我們中國是禮儀之邦,中國人也最是樂于助人,若是下次還有這樣的好買賣,可不要忘了我們喲!”
琢本英二并不答話,只是冷笑的看著鄭強(qiáng),他身后的那些人也是一樣的目光,仿佛要生撕了他。
這些人鄭強(qiáng)都不在意,他輕蔑的掃向?qū)Ψ降囊蝗喝耍皇撬室饫鸷蓿沁@些人他沒什么印象,尤其是那幾個歐美面孔的人,雖然長得五大三粗的,但電影中他們都是小人物,沒什么威脅。
可是突然一張熟悉的臉出現(xiàn)鄭強(qiáng)的眼中,正是王建軍,若是他沒有記錯的話,港島電影中這個哥們經(jīng)常是反派大boss,于是鄭強(qiáng)對著他說了一句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話,還沖他點頭致意,“常威,你還說你不會武功?”
琢本大廈的樓下,一輛防彈裝甲車在十輛警車的簇?fù)碇侣炜偛狂側(cè)ァ?
琢本英二壓住內(nèi)心的怒火,噌的一聲拉上窗簾,然后對著身后的人用日語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一人急匆匆的離去。
隨后又對灰狼等一眾殺手說道:“一億美金,就在那輛防彈裝甲車上,他們的路線一會兒我就能搞到手,能拿多少各安天命,愿不愿意干?”
灰狼等殺手紛紛意動,琢本英二露出得逞的笑容,不錯,他是琢本家最為優(yōu)秀的繼承人,怎么可能讓人就這么大搖大擺的拿走一億美金?這也是他為何要改成現(xiàn)金的原因。
而且撤退的路線他都已經(jīng)計劃好了,當(dāng)然了這不是為了打劫警方,是為了搶那拿到一億美金的人,因為有計劃所以琢本英二才敢鋌而走險,直接搶警方的運(yùn)鈔車。
至于剛才為什么不直接剛正面,那是因為琢本英二雖然自負(fù)、剛愎自用,但不是傻子,只有傻子才正面與飛虎隊硬碰硬。
“不過在這之前,咱們需要清理一下小老鼠。”琢本英二嘴角帶著笑容看向王建軍兄弟兩人說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剛才那個警察會對你說那句話?還有常威是誰?”
艸,這是此時王建軍心中唯一的想法,他特么的怎么可能知道是為什么?常威是誰他根本就不認(rèn)識,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鄭強(qiáng)純屬一時興起,惡趣味發(fā)作,故意為之。
看著望向他們兄弟二人的目光都不懷好意,王建軍索性不再去想常威是什么人,而是干脆利落的舉起雙手,王建國有樣學(xué)樣。
“好吧!我老實交代,其實我是····”
是字還為落下,一個清脆的撞針聲響起,然后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王建軍的袖口中彈出。
“手雷!”
不知是誰驚呼一聲,琢本英二身手不錯,直接撲了出去,將沙發(fā)推翻,貓著身子藏在后面,其余人也是有樣學(xué)樣,四散而談。
干,這么近的距離,敢用手雷,這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shù),不是瘋子是什么?這是現(xiàn)場所有殺手的心里想法。
“轟!”的一聲爆炸聲響起,將大樓的玻璃震的粉碎,室內(nèi)更是一片狼藉,還好這里的都是高手,躲避的比較及時,沒人受傷,不過迎面撲來的熱浪、高溫,還有那巨大的聲響震得他們的腦袋嗡嗡的。
“抓住他們!”
“fuck!”
“八格牙路!”
在多種罵人的話語中,王建軍扔完手雷之后,面色不改右手瀟灑的從腰間抽出一支手槍,左手拽著弟弟飛身退回走廊,一群各種膚色的殺手紛紛持槍沖向走廊,必須要報仇,因為他們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虧。
然而去的快,回來的更快,因為兩枚手雷又從地上滾了進(jìn)來。
“轟!轟!”又是兩聲爆炸響起,伴隨著爆炸聲的還有一聲槍響。
躲的遠(yuǎn)遠(yuǎn)看戲的基金會經(jīng)理Martin應(yīng)聲而倒,雙目無神,眉心有一個透明的窟窿,鮮血不停的外溢。
屋內(nèi)的眾人都想不到,死的為什么會是他?
那精準(zhǔn)的槍法,一槍斃命,干凈利落,你要說是打錯了絕不可能!
琢本英二也想不通,不過若是Martin能夠活過來的話,一定會明白,他之所以死是因為王建軍說過一句話,“你的樣子讓我很討厭!”
······
“警員編號9527呼叫總指揮!警員編號9527呼叫總指揮!”
“收到,請講!”
“前方道路一切正常,但路面較滑,請放緩車速。”
“明白!”
十分鐘之后,路口停著一輛閃著紅燈的警用摩托車,一名交通警正在指揮交通,當(dāng)他見到車隊路過的時候,敬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禮,然而當(dāng)他看到飛虎隊制式的車輛及裝備的時候,眼中露出似追憶似羨慕的目光。
車隊已經(jīng)走了很遠(yuǎn)了,他還在那里出神的望著。
這下前面被他阻攔住的車隊不干了,紛紛按起喇叭,嘀嘀嘀嘀的響個不停,緊靠著交通警的車主從窗戶中伸出腦袋罵道:“不就是些破警車嗎?有什么好看的,你個死交通警,還不趕緊讓開?”
“你可以叫我交通警,請不要叫我死交通警!”交通警一本正經(jīng)的糾正道。
“馬丹的,叫你死交通警怎么了?你知不知道你耽誤我多長時間,還有你看后面這車隊都排到石崗了!”旁邊的車主罵道。
“哪有那么夸張,頂多也就是到下個路口而已。”交通警繼續(xù)反駁道。
“你個死撲街仔,死交通警,你到底讓不讓開?”
“你會不會說話?人與人是平等····”
“我不想聽你廢話,再不讓開,小心我投訴你!”車主罵道。
“干你娘,怕你啊!”交通警正色說道。
“我們都投訴你!”排著長龍的車主都伸出頭來怒吼道。
我擦!惹眾怒了,交通警只好乖乖的放行,還站在路邊點頭哈腰,一個個的道歉,那笑容要多賤有多賤,渾然不見剛才正氣凌然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