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陽自問和陳家駒可沒什么冤仇,所以他非常的不解。
鄭強皺眉看了一眼陳家駒,罵道:“你又在搞什么飛機?”
陳家駒聞言嘿嘿的聳了聳肩說道:“許sir和楊sir(楊建華)結婚,卻連個請柬都不給我們發,阿強,你說難道我說錯了嗎?”
馬丹的,你特么的說話不大喘氣能死啊!
鄭強恨不得錘死這個搗亂的陳家駒。
反倒是許正陽聽完陳家駒的話后,樂呵呵的說道:“陳sir,你教訓的對,一會兒小華也會過來,到時候我們夫妻二人給你們接風洗塵。”
“接風洗塵就不用了,雖然你不夠朋友,但是我不能不夠朋友。”陳家駒笑著說完之后,從兜里拿出一個紅包,遞給許正陽說道:“諾,一點心意,別嫌錢少,我可不像某人是億萬富翁,人家禮物絕對會比我的更加豐厚。”
許正陽接過陳家駒的紅包后,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他又看了鄭強一眼,陳家駒這特么的算什么?
鄭強再也忍不住了,這特么的陳家駒無論到什么地方都要整出一些幺蛾子,于是他一巴掌拍在陳家駒的肩膀上,痛罵道:“你特么的是皮癢了?還是找死?”
陳家駒聞言嘿嘿的笑道:“億萬富翁就是不一樣,朋友結婚都不隨份子,嘖嘖,你也好意思?”
后面徐杰見狀,急忙說道:“鄭sir,陳sir,你們別吵了,現在咱們剛踏入燕京,你們這樣實在是……”
鄭強冷哼一聲說道:“沒關系,老許是自己人,今天我非得好好的教訓一下陳家駒……”
鄭強說完這些話后,許正陽開始打圓場,好說歹說的才勸住兩人。
……
賓館里,鄭強背著手走來走去,然后很不高興的指著陳家駒說道:“丟人,真是丟人,在祖國的同胞面前人丟大發了。”
陳家駒很無語的說道:“我只是開了個玩笑,誰知道你竟然當真了?”
“你不知道我鄭強是要臉的人嗎?你都說那種話了,我能不當真嗎?”鄭強說道。
“呵呵!”陳家駒對鄭強的話是不屑一顧,心道,你特么的要是要臉,這世上就沒有不要臉的人了。
當然了,這種話陳家駒是萬萬不敢說的,因為他怕鄭強讓他還錢。
鄭強還要再說什么的時候,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陳家駒打開一看,是許正陽和楊建華夫妻。
再一次見到楊建華,陳家駒很是感慨的說道:“上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是楊警官,這次再見到你,你卻成了許夫人,真是變化很大啊!”
楊建華聞言微微笑道:“上次見你的時候你就是油嘴滑舌的,沒想到這次見你,你還是如此,而且我還聽說剛才下飛機的時候,因為嘴賤,你差點被鄭sir給揍了,看來你沒變多少啊!”
陳家駒聞言被噎的不輕,無語的說道:“楊警官你這嘴也太毒了點。”
“不毒,不毒,一點都不毒,對付你這種人就得說這種話。”鄭強笑呵呵的說道。
“你是哪頭的?”陳家駒瞪著眼珠說道。
“我是站在大陸同胞這一頭的。”鄭強得意的說道。
“擦,阿強,難道我就不是你的同胞了?”陳家駒不滿的說道。
“你不是!”
鄭強這一句話懟的陳家駒沒有脾氣了。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別吵了。”許正陽笑著勸道:“你們都相處這么長時間了,誰還不知道誰啊!”
“我估計他們兩個也就是靠拌嘴逗樂來解悶的。”楊建華也笑著說道。
“咦,怎么不見徐杰和娜塔莎?”陳家駒好奇的問道。
許正陽聞言解釋道:“徐杰先生和娜塔莎女士掌握的一些資料對我們非常的重要,而且他們兩位也非常樂意為我做事,所以他們現在正在有關部門那里接受問詢,只要政審合格后,他們就會加入我們。”
“這樣也好,也算是了了徐杰的一樁夙愿。”鄭強滿意的說道。
“鄭sir,陳sir,他們是好了,但你們兩個可就有些不好了。”楊建華沉聲說道。
陳家駒聞言一愣,說道:“楊警官,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楊建華看了許正陽一眼,見許正陽點頭之后,她才說道:“據我們得到的消息,美國政府已經向英國外交部門提出引渡你們兩個的要求,香港是英屬殖民地,英美兩國之間又有引渡條例,所以你們很有可能被冠以恐(和諧)怖分子的名頭,然后將你們引渡到美國,讓你們接受法律的制裁。”
“畢竟美國政府的這個要求對于英國政府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所以你們兩個可要做好準備啊!”
聽完楊建華的話后,鄭強與陳家駒都沉默了,其實在和CIA的人干起來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就想到了這點,尤其是他們不僅逃離了烏克蘭,還殺了CIA那么多的人,按照美國那種天老大、地老二,美國第三的性子,能忍得住才怪呢!
美國政府如果不這么辦,鄭強與陳家駒才奇怪呢。
……
陳家駒見鄭強不吱聲,于是強笑道:“沒關系的,阿強的老丈人是保安局局長,難道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嗎?”
許正陽聞言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方局長還真有可能搞不定,這可不是小事。”
“如果是在香港境內,方局長沒有任何問題,但現在是英美兩國之間的交涉,方局長的聲音就微乎其微了。”
鄭強聽完許正陽的話后點了點頭說道:“老許說的不錯,如果英國政府真要交出我們兩個的話,我岳父還真起不到什么作用。”
“阿強,你鬼點子多,你說咱們現在該怎么辦?”陳家駒問道。
鄭強聞言不滿的說道:“什么叫做我鬼點子多?我那些可都是光明正大的點子。”
“行了,別管什么了,你趕緊說該怎么辦吧!”陳家駒迫不及待的說道。
鄭強不理會咋咋呼呼的陳家駒,他剛要說話,誰知道許正陽又繼續說道:“鄭sir,你還要考慮到你們兩個從俄羅斯直接飛到燕京這一件事,給你們帶來的負面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