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時感覺更加奇怪了,心里很疑惑,回來后,與我老婆兒子都商量了,他們也覺得有點不對勁。后來我們晚上又去,房門還是反鎖的。我們便決定今天如果房門再打不開,就把門撞開。因為這個房子我知道,里面的鎖是那種拴鎖,只要一撞就能撞開的。
結(jié)果今天我們?nèi)?,還是反鎖的,我們便把門撞開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那個女的死在臥室了。那個真是慘,死了不知道有多久了,我現(xiàn)在想起來都反胃!從來沒看見過這么恐怖的一幕……”
李爾玉點了點頭,道:“好,你還我們上去看看吧?!?
喬川道:“你走后面,讓我們的法醫(yī)走前面。”
那男人道:“好,你們走前面吧?!?
付清佐走在前面,喬川讓李爾玉走在第二,然后是房東,自己和其他的刑警跟在后面。
付清佐一面觀察著地上的情形,一面來到了三樓房東所說的命案的門口,蹲了下來,打開一個高亮度的手電筒察看了起來。
他拍了兩三張照,但對那房東說道:“開門吧。”
“哎,好。”那房東說著,就走上前把門打開了。
一打開門,里面便傳來一種微微有些發(fā)臭的氣味。
喬川和李爾玉他們?nèi)既〕隹诖锏目谡执魃狭?,一個刑警還遞給了房東一副。不過他們都沒有進(jìn)去。
李爾玉往里面觀察了一下,這是一個三室兩廳的房子,里面的裝飾還是比較氣派,家具比較齊全,家里也比較整潔干凈。
“那個死者在哪個房間?”李爾玉問道。
“她在中間那個臥室里,要不要我?guī)銈冞^去?”
李爾玉看了一眼那個臥室,門是虛掩著的。
“哦,不用了,你就在這里等著吧?!崩顮栍裾f著,便望向付清佐,示意他先進(jìn)去勘查。
付清佐又蹲下身去,從門口的地板一直觀察到那個臥室里面,又出來看了看其他地方的地板,用掛在脖子上的相機拍了一些照片。然后對他們說:“你們進(jìn)來吧。”
所有的人都走了進(jìn)去,喬川向付清佐問道:“老付,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有?”
“有一些腳印,我都拍了照,放心吧?!?
喬川點了點頭。幾個人朝那臥室走去。
隨著離臥室越來越近,喬川他們感到那種臭味越來越明顯,讓人有些反胃。這種臭味,跟上個命案的那個碎尸案的氣味有些相似。看來,這個死者也死了很久了。
來到那臥室里面,李爾玉看到,這個死者看上去已經(jīng)相當(dāng)?shù)亓钊朔次噶?,一看就死了多天了,身上已?jīng)微微有些開始腐爛。而付清佐已經(jīng)戴著口罩在這就近觀察了。當(dāng)然,李爾玉他們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付清佐工作的艱辛。
死者一襲長發(fā),衣著完整,就躺在床上,只是沒有蓋被子??瓷先ゴ_實有點像自殺。然而對于這些刑警們來說,一眼就能判斷出這應(yīng)該不是一起自殺。因為死者的表情恐怖,自殺者是不會有這么猙獰的面部表情的。
這時李爾玉和喬川他們都走了近去。在死者旁邊的床頭柜上,有一個農(nóng)藥瓶,付清佐下在對其拍照。死者臉色發(fā)黑,看來應(yīng)該就是服了這里面的農(nóng)藥而死的。
李爾玉和喬川知道,這應(yīng)該不是自殺,極有可能是偽造出來的自殺。只是,如果是這樣的話,兇手到底是怎么逃出去的呢?
刑警們便開始對案發(fā)現(xiàn)場展開了勘查,而喬川、季陽晨和李爾玉則是在家里四處走動觀察起來。
這套房子沒什么奇特之處,每個房間有一個窗戶,但都有鐵欄桿,包括廚房和衛(wèi)生間也是如此。除此之外,就是大門這個出口了。
李爾玉和喬川對門窗進(jìn)行了仔細(xì)的檢查,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之處。如果死者真的不是自殺的,那么兇手是如何在殺人之后離開屋子的?
檢查完畢后,喬川向房東問道:“房東,你這個房子除了門窗,還有其它的出口嗎?”
房東搖了搖頭,稍微想了一下,道:“沒有?!?
喬川和李爾玉他們又在房子里觀察了遍,可以肯定確實沒有其他的出口。因為除了門窗,就是墻。除非還有什么暗道,不過這種離奇的事情在一般的民用住宅里是不太可能的。如果真的有暗道,那就證明這起謀殺跟房東有關(guān)。
這時李爾玉又向那個房東問道:“這個死者年齡多大了?租住你這里多久了?是干什么的?”
那房東邊想邊說道:“她的年齡大約是三十歲左右,人長得還是挺漂亮的,身材也好。租在我這里已經(jīng)兩個月了,干什么的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感覺她也沒有正式工作,反正經(jīng)?;顒硬灰?guī)律,有時候一整天呆在屋子里,有時又看不到人?!?
李爾玉若有所思地點了一下頭,又問道:“她是獨居嗎?”
“這個我也不好說了,應(yīng)該是吧!反正我沒見過其他人跟她住一起,也沒見其他人來過她這里?!?
李爾玉有些不相信地追問道:“從來沒見過?”
那個房東想了一下,道:“真的從來沒見過……”
喬川這時問道:“房東,你今天來撞門的時候,是你一個人來的,還是還有你家里的人一起來的?”
“我兒子跟我一起來的??!門從里面栓上了,我們把一起把門撞開之后,發(fā)現(xiàn)這個女的死在床上,然后我們就報警了?!?
喬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好,走,我們?nèi)ツ慵依锪私庖幌虑闆r?!?
“好,好。”房東應(yīng)著。
“等一下。”李爾玉說了一聲,便又來到那個臥室,向付清佐問道:“有沒有發(fā)現(xiàn)死者的身份?”
付清佐卻搖了搖頭。
李爾玉這才轉(zhuǎn)身和喬川跟著房東帶到了樓下他們自己家。
二樓的房子結(jié)構(gòu)跟三樓差不多,家里的擺設(shè)算不上豪華,樸實卻又不算寒酸,證明著房東一家溫馨的家庭生活。
他們下去的時候,她老婆,她兒子,還有兒媳婦抱著一個看起來不滿周歲的小孩,都在家。因為今天剛好是周末,他兒子也不用上班。
他老婆給他們奉了兩杯茶。然后李爾玉便向房東問道:“房東,這個房客租你房子的時候,應(yīng)該有登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