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
在天龍星的驚鴻島,一座破舊木質建築的前上空,突然憑空出現了一道閃亮的光門,一個身穿白衣道袍的人從那光門中詭異地穿了出來。
這白衣道人正是孤鴻子,他看了看眼前蕭瑟的一幕,不由神情黯然。
儘管來之前,他懷有一絲的期待,但真正看到這一幕,還是有些接受不了。百蕭、百合和百靈他們很有可能已經飛昇了。
在這座破舊的木質建築上,孤鴻子還依稀看到“太沖觀”這三個字,這個道觀的硃紅之色已不復當年的豔麗。
雖然道觀的主體受到陣法的保護,歷經千百萬年依然保持著大致的模樣,但孤鴻子看它現在這個模樣,也知道這道觀已經多年失修了。
孤鴻子望了望神禁峰的方向,他的神色有些希冀,也有些擔憂,忍不住用手掐算起來。
過了一會,孤鴻子放下已掐算完畢的手,不禁長嘆一聲,無言地仰望著天空。
好一會,孤鴻子才恢復淡然,他揮了揮袖,將太沖觀當中的灰塵蛛網之類的拂去,然後再隨手佈下護觀法陣,稍微重新修飾一下。
一天之後,孤鴻子開啓了傳送門,直往天穹星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孤鴻子並沒有遇到什麼古修士之類的,他現在也不想遇到那些人。
孤鴻子沒有去掐算此行的結果如何,他也不想去掐算,他害怕自己會失望,只是潛意識地認爲自己定然還有弟子在那裡,即便不是親傳弟子,隔好幾代的弟子也行啊!
孤鴻子並沒有路過邛海星系,他選擇了最近的路線折返真河星系。
前文已經提到過真河星系乃是離銀河最近的一個歸屬於修真界的星系,屬於修真界與科技、魔、鬼等界的交界之處。
此處戰亂頻繁,形勢複雜,屬於一個幾方互相牽扯的一個前沿。
孤鴻子卻並沒有來過這個地方。
上次他在天闕星系的天闕星當中傳送失誤,就直接到了邛海星系當中,也就無緣到此一遊了。
此刻,他來到的是一個叫真金星的大星球上。
這個星球是修真界在真河星系的中心星球,大部分的傳送陣都設置在這裡。
當然,在真河星系的其他生命星球當中,還有近距離的在真河星系之內傳送的傳送陣。
這樣的設置完全是爲了局勢的需要,也是真河星系的一種防衛方略。
孤鴻子到真金星上,自然是想借助那裡的遠距離傳送陣返回修真界。
以孤鴻子現在的實力,也不是沒有想過要藉助傳送門或本身的實力回去,他只不過是不想這麼早就折回去。
與此同時,這附近的情況比較特殊,並沒有讓孤鴻子所藉助的地方,也或許有,可孤鴻子不知道而已。
他這次到這兒,不過是藉助傳送陣,早一步趕到有傳送門的地方而已。
當然,以孤鴻子如今的實力,別說佈置傳送陣,就是佈置傳送門也綽綽有餘。只不過孤鴻子的慣性思維作怪,一時沒有想到這些而已。
這裡的集市發展又有另外一番特色,同樣也是聚集在傳送陣的附近。只不過,這裡的傳送陣都算得上是重要的軍事基地,尤其是通往其他星系的傳送陣基地,更是列爲重中之重。
在這裡想使用傳送陣,可不是那麼輕易的事情,可得人證兩認才行。
所謂的人證兩認,那是一種滴血認主的卡片證件法寶,這種證件法寶,卻剛好是靈仙卡或剛開發沒有多久的傳送卡。
這傳送卡自然是傳送牌的前身。
在孤鴻子以前所待的那個時代,那是用傳送牌來傳送的,不過如今改爲傳送卡而已。這樣也就能省掉很多手續,想傳送到那個地方去,只要刷卡就行了。
所幸的是,孤鴻子的仙卡還保存著。
孤鴻子這張仙卡還是貴賓卡,並且年代已經非常久遠了。
不過,只要能使用,就暫時不會有人會懷疑孤鴻子。
這裡的集市十分特殊,來往的人當中除了大部分的修真者之外,還有少部分的科技界異能、生化人以及魔鬼界的魔和鬼。
對於異能和生化人,孤鴻子並沒有露出驚奇的神色來,這樣的人,他在銀河裡面也見識到,並且很看不上眼。對於魔與鬼,他倒趕到十分驚奇。
在河外星系的億萬個星系當中,有一個神秘的區域,總是籠罩在一種特殊的氛圍當中,那裡地陰氣盛行,天空渾濁,難見天日。這些的空域便是最方便魔鬼生活的一個區域。
至於這片特殊的區域的形成原因,卻不得而知,卻總歸陰陽失調,陽極必生陰極,有陽必有陰,如是而已。
鬼的模樣,孤鴻子以前也見過,對這個奇特生靈的印象,可說孤鴻子是最熟的了,而在幾個種類當中,印象最好的也當屬於鬼族了。
此外,還有許多奇特的東西,可是孤鴻子都不過是匆匆而過,並沒有放下時間去觀看,便直接來到遠距離傳送陣的地方,遞上仙卡,沒有傳送卡,雖有一番波折,倒也成功地進行了傳送。
下一站孤鴻子倒不必藉助傳送陣傳送了。如今這個地域,卻已經能夠利用自己攜帶的傳送門進行傳送了。
與此同時,孤鴻子最近卻發現金鐃除了能存放星圖之外,還有察看能傳送的範圍內各處傳送門的信息。因此,他才能夠根據這些傳送門進行選擇,然後再準確地傳送。
而他這次察看天穹星周圍的星域當中是否存在著傳送門,卻奇特地發現天穹星系旁邊的一個小星系多了一個新的傳送門。
孤鴻子驚詫了一番,看這個傳送門的標識,卻是最近十多萬年的時間裡纔出現的,並且被人取名爲鴻門。
這個“鴻”字讓孤鴻子更是有一種奇特的感覺,他直覺中感到這似乎跟自己有莫大的關係。
不過,孤鴻子既然能從那兒看到那個傳送門,也就不多走冤枉路,直接往那個傳送門傳送了。
由於距離有點遠,孤鴻子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都處在傳送的過程當中,等到從傳送門出來的時候,他也不記得過去多少時間了。
以孤鴻子如今堪比天神的神念,能覆蓋近萬光年的範圍之內。
但是當孤鴻子將這近萬光年映入神念當中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極爲奇怪的事情,原來在周圍的幾個星系當中,不知何時竟然布起了一個星空大陣,將天穹星系包裹在內。
而這個傳送門也正處在大陣的一處陣心當中。
除此之外,他還發現這個地方竟然有幾位羅天上仙看守著,使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也出不去。
與此同時,天穹星也大變樣,進入了一個類似自己未出銀河時的地球時代。也即是說,科技發展已經是大流,修真、修道只隱於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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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萬年發生這麼大的變化,這是孤鴻子從沒有想到過的。
“看到”這一幕,他真的大吃一驚,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演變的。
既然變成這樣,那驚鴻仙境只怕也大變了。
想到這裡,孤鴻子不由變色。他忙將自己的神念往驚鴻仙境看過去。
卻“看”到驚鴻仙境周邊的環境依舊是一片荒蕪,仙境內的靈氣銳減,但山體陣勢依舊存在。
所不同的是,那裡的陣法還得到了加固,佈置在仙境外圍的陣法已經變成仙陣,能擋住大仙以下實力的人物。
仙境里居住著十多個相當於仙人、大仙實力不等的人物。
驚鴻谷的護谷陣法則演變成羅天上仙難入的複雜陣法。裡面居住著幾個羅天上仙。
至於最重要的湖心小島,護島大陣也被改成大羅金仙以上級別才能進入的陣法了。裡面居然也盤踞著一位有著大羅金仙實力的修士。
驚鴻仙境的變化,孤鴻子看在眼裡,他不由露出陰沉的神色,似若有所思,他一時之間就這麼停駐在那裡了。
孤鴻子細細察看了仙境裡面的那個大羅金仙,又吃了一驚,覺得這人的面孔竟然是讓自己有了熟悉的感覺。
孤鴻子想了一下,纔想到此人正是自己當年在此地所收的十名記名弟子中的一人。
這樣的一個結果令孤鴻子疑惑不已。
在仙境當中的十多個仙人,他也只認識這麼一個人,其餘的人在他心中並沒有什麼印象。
以孤鴻子如今的實力,當然不怕他們翻了天,爲了搞清楚這些年的變化,他毫不猶疑地挪移到那名記名弟子的面前。
那名記名弟子看似年若五十,一身修爲堪堪達到大羅金仙,是爲金仙頂峰時期。百萬年修到這個地步,卻是極爲了不得了。
當然這裡的金仙期也不過相當於修道界的天仙期而已,相比在靈氣無比濃郁的磐石大陸修成如仙帝般實力的青松道人,這位記名弟子卻是沒有什麼可比性了。
這位大羅金仙對周遭的環境可說是非常熟悉,他在這個地方修煉上十多萬年之久,可說是成爲此地的地主了,他能不熟悉嗎?
孤鴻子一出現,他就感應到附近空間的一陣波動,同時便看到一位三十歲上下的白衣道人浮現出來。
這白衣道人的熟悉裝束,讓這位大羅金仙的大受刺激,而再看白衣道人的面容,他更是大吃一驚。
一時之間,這位大羅金仙呆滯了,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這位比自己師尊年輕上十多歲的年輕人。而且他也不知這人跟師尊到底是怎麼關係,又或者這人便是自己的師尊。
對於這位大羅金仙的反應,孤鴻子並沒有感到意外。
來到這人的面前,孤鴻子才感應到這人修的竟然是已道,他獨闢一道,完全窘於一般的修仙,反而像是一位古修士。
孤鴻子這會卻又不敢確定他是不是另拜過名師,有些感觸地道:“百萬年不見,你不認得貧道了?”
孤鴻子這話一出,這位大羅金仙才反映過來,只見他馬上顫動著跪伏在地上,聲音有些哽咽:“弟子天隨拜見師尊。”
孤鴻子有些動容,以他的眼光自然看得出其中的真假,這絕不是僞裝的。
孤鴻子揮袖將天隨拂起:“免禮罷!你給貧道說說,這些年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地方竟然變成這樣?”
天隨的神色有些黯然:“師尊,您走了的百年後,我們師兄弟個個學有所成,最後又有七位成員加入仙境。剩下的另外的六個,三個拜入真門,也就是以前的天穹派修真五脈,還有三人則不知所蹤。”
“千年之後,三十多位門人都在外面建有洞府,個個都開宗立派,以詮釋自己所學之道義。萬年之後,鴻真兩門道統紛爭起,那失蹤了的三人則在關鍵時刻迴轉鴻門幫忙,真門敗退。再過了好一段日子,各位師兄弟這時都已經修煉初成,堪比仙界上仙,紛紛有機緣拜入古修一門。”
天隨說到這,臉上顯出猶豫之色來,孤鴻子情知後面的對自己不會那麼好,便道:“說下去。”
天隨道:“結果我們聽到師尊您神秘失蹤的消息,鴻脈一門自此四分五裂,二十多位一代弟子中有大半拜入古修門徑,其中便包括天行、天鴻二人。”
孤鴻子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讓天隨看了有些擔心。
過了一會,孤鴻子才嘆了一口氣:“卻是貧道著像了。你繼續說下去。”
天隨道:“其中只剩下天音、天意、天無、天罰、天慈、天恢和弟子七人仍尊師尊。其中天無、天意、天罰卻是鴻真兩門爭鬥時迴轉的那三人。”
孤鴻子聽到這,又有些欣慰:“還好,還有七人。”
天隨又道:“正此鴻門四分五裂之際,科武界的人乘虛攻入天穹星。我等七人救援不及,至此天穹星傳下科武之種,鴻真兩門元氣大傷。萬年後,我等回返,又是一場大戰,絕滅了外來科武軍隊,重掌天穹星。”
天隨嘆了一口氣:“不過爲時已晚,這整個天穹星在這幾萬年的時間裡環境突變,幾經戰火,靈氣也越來越稀,想改善卻不是幾萬幾十萬或說上百萬年的時間所能達成,這卻是我等之錯。況且這科武已然滋生,堵不如疏,有鴻真兩門凌駕其上,控制住它的發展方向就是了。”
“而我們七位師兄弟則每人協同門下弟子來到此處守上萬年,如此也換了很多次班了。天穹星也就發展到現在這個模樣了。”
孤鴻子讚許地點點頭:“雖然先頭不怎麼樣,不過後來你們處理得不錯。至於那些另拜他門的弟子,那就永遠逐出鴻脈!是了,這周圍幾個星系是怎麼回事?”
天隨道:“這卻是那些古修士佈置的,說是維護各界平衡,將大規模的紛爭消弭於無形當中,所以就布了那麼一個大規模的星空大陣。”
孤鴻子回頭看了看旁邊那顆桃李果,不由點點頭:“這顆桃李果的靈脈卻是稍嫌不足了,這個地方卻是得重新佈置過了。它沒有引起別人的窺覷吧?”
天隨道:“這卻是要拜那些投入古修門的那些人所賜,他們的長輩礙於面子倒沒有來搶走,不過每到收穫季節,卻必定會派他們的弟子來索取幾個的。而且有了外圍大陣守護,這個地方倒是安靜不少。”
孤鴻子點點頭,心底下想起其中隱藏於深層的緣由來。過了一會,他才點點頭:“你將其他的一些門人招回來吧!順便告訴他們,貧道回來了。”
天隨有些高興地點點頭。
孤鴻子看了看四周,又道:“那老龜和那兩隻仙鶴呢?”
天隨的神情有些陰沉:“龜護法卻是被逼迫上界去了,至於那兩個鶴護法卻是隨天鴻、天行兩位師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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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鴻子沉默了一會,嘆聲道:“也罷,也罷!那些門人大概幾時能回得來?”
天隨道:“近得幾天半個月能到,遠的就是花費百年也難以趕到。”
孤鴻子沉吟片刻,才道:“貧道卻是沒有那麼多時間來等。一旦星夢仙子來招,卻是又要離去。就給他們一年的時間吧!能趕到的就好,沒有趕到也沒有什麼。”
天隨點點頭。
孤鴻子又揮揮手,道:“你現在就去辦事吧!這一年貧道會將這個地方修飾一番,並在仙境內建一個傳送門。”
天隨十分高興,他恭敬地應是,當即從小島上出去了。
孤鴻子看了看旁邊的桃李果,不禁搖搖頭,開始在仙境上佈置下來。
一年之後,孤鴻子出現在驚鴻谷當中。
這時,驚鴻谷的人已經來了百多人。
天隨協同天罰、天慈五人一同前來請見孤鴻子。
拜見之後,天隨道:“我鴻門仙人以上實力的弟子,除了天音、天意、天無、天恢及其大部門下未趕到之外,弟子跟天罰師弟、天慈師妹及其門下俱已到齊。總人數合計有二百三十人,其中金仙三人,上仙二十七人,大仙有七十二人,仙人有一百二十八人。”
孤鴻子感到有點意外:“怎麼會這麼多人?”
天隨道:“這些還是附近幾個星系來的,其餘幾位師兄弟和他們的門下離這裡的駐地卻是太遠,只來了一小部分,要不人數都會達到上千之數。若是鴻門未分裂,咱們這會恐怕也有上萬之數了。”
孤鴻子聽了直呼“萬仙來朝”,他有些感慨地點點頭:“待會就讓他們分輩分排列,盤坐著等貧道吧!”
天隨與天罰、天慈點點頭,恭命應是。
在驚鴻谷中的一塊空地上,竟然有序地坐著二十多排人。第一排是天字輩的三位金仙,第二、三排則是無字輩的二十一位上仙。
第四至八排是虛字輩的五十二位弟子,其中包含著六位上仙和四十六位大仙。
第九至十九排則是空字輩的百多名弟子,有大仙二十位,仙人八十一位。
第二十至二十五排則是莫字輩以下輩分的六位大仙和四十七位仙人。
天隨三人之前有一座一米多高的高臺,上面放置著一個蒲團,這自然是爲孤鴻子準備的。
待衆人坐好沒有多久,便見高臺處的空間突然顯出一條盤坐在其上的人影,那條人影由模糊漸至清晰,最後化作孤鴻子模樣。
孤鴻子的出場沒有什麼威勢,就是這麼平平淡淡地出現在高臺上。
在高臺之下大部分的人都閉目養神,對高臺上突然多出一個人並沒有感應出來。而睜著眼的弟子雖然看出來,卻不過是吃了一驚而已。
孤鴻子稍微掃了一下全場,而後淡淡地道:“百萬餘載之前,貧道在此獨闢鴻脈,以此鴻達之意,可各修各道,並由此闢出萬千大道。斯時,其間計有二十六人,吾收其中十三人爲弟子,其餘爲不記名弟子。”
孤鴻子看到大家都睜開眼,懷著崇敬的眼神看著自己,不由頓了頓:“百萬餘載之後,貧道再度折返,不想卻滄海桑田,十三門人有九人投了他門,其餘不記名弟子僅有三人列歸門牆。誠爲遺憾!”
孤鴻子又道:“對此,吾卻不敢有所怨言。貧道引他們入門,不過花費了五十餘年的時間,對否,錯否?各有評論。”
“改投他門,或識時務爲俊傑也不定?各有各道,道不同則不相爲謀,一切皆強求不得。”
“言歸正題,貧道這次卻是談及鴻門功法之事。”
“貧道歸屬於古修星辰一脈,主修自創功法驚鴻星經。現上無師承,出身於銀河修道界太沖觀,先師獨龍道長。現今吾之綜合實力估測已經達到天神之境。吾今掌控鴻蒙天,被尊爲磐石大陸一先天大神,地位日漸尊崇。”
在座的弟子當中,可不知道什麼是鴻蒙天,也不知道磐石大陸是什麼玩意兒,但這天神之境,他們多多少少接觸過古修界,對這卻是有所耳聞的,知道這類的人物並不多,這樣的實力,足於古修界佔有一席之地。
於是,聽到這個消息,他們都不自禁地流露出喜悅之情,其中的欣喜不言而知。
待衆人稍微平復下來,孤鴻子又道:“貧道這百萬年來,收穫甚豐,修煉成聖的功法卻是不會少的。不過,貧道卻不想讓你們照本宣科,最好就將這些功法作借鑑之用,以完善已道,最後一舉證道成聖。”
這話一出,在座的人喜色更甚。
這麼多年來,孤鴻子留下來的功法也只到修成仙人的階段,以上的那些功法都是靠他們自己悟出來,根本就沒有任何借鑑功法。
孤鴻子此舉,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一大助益。
孤鴻子這麼說,也是有他的道理的。
煉化了鴻蒙珠之後,他就傳承了磐石聖君的功法,其中內容包羅萬象,數量之龐大,只遜於殘破之後傳說中的造化玉牒。其中蘊含萬千大道,必定有他們所需要的功法資料。
不過,在現階段,孤鴻子也沒有時間去參悟。而這麼多傳承功法,選取一些較爲簡單的功法傳下去,卻成爲孤鴻子的當務之急。
但是,在時間上,卻不允許孤鴻子有這麼多時間去選取這功法。
爲此,孤鴻子只好將修練成神之下的一些功法充實到瀑布水簾洞之內。
孤鴻子想到這,便道:“修煉須得循序漸進,貧道將成神之下的一些功法置於旁邊瀑布當中的水簾洞裡。藉此成神之人,便可到另一地方修煉,那裡便有成就天神之法。天神一成,便另有成聖之法等著你們。”
“至於那兩個地方在那裡,到你們成神、成天神之時自然知道。修爲不到,知道了亦是枉然。”
孤鴻子說到這,停了一下。過了一會,他才道:“這事情就這樣吧!再過幾年,貧道要到銀河外的星夢山上,卻是需要離開一段時間了。”
孤鴻子說出這話,乃是出自自己的一種突如其來的感覺。這種感覺來得如此突然,連孤鴻子也不知道它是如何而來的。
不過孤鴻子卻毫不懷疑地相信了它。這種玄之又玄的感覺,卻是說也不說不清的。似乎是冥冥之中的一絲明悟,時候、意境一到,自然就顯現出來了。
說完這話之後,孤鴻子的身影便開始消散了,下一瞬間,他便來到了水簾洞當中。
九年之後,等孤鴻子的功法整理得差不多的時候,他的金鐃終於發出一股奇異的波動,星夢仙子終於聯繫他了。
星夢仙子這會卻是在神寰宇的辰宇星尊那兒。
辰宇星尊乃是最早的一批星辰修士之一,如今已有古神的實力,是星夢仙子的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