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地面震動,緊跟著原本平面一樣的地面,瞬間開始變成了波浪狀態(tài)。就好似如境的海面,忽然出現(xiàn)了暴風(fēng),之後引出了怒濤一樣。
楚陽看到這一幕,不覺心中嘖嘖稱奇。這傢伙居然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樣,是一名修真者。
而且,這地面波動的戰(zhàn)技,應(yīng)該是屬於土屬性的攻擊方式。
“怎麼樣,害怕了嗎?”狂牛看到楚陽目光不斷的盯著腳下看,就好似是那根本不知道這是情況,好奇和恐懼並肩的人一樣。
下一刻,他的手在地面上波動了一下,緊跟著無數(shù)的地刺從下方飛了出去,直刺向了楚陽的面門。
“噹噹噹!”
楚陽隨手一擡,一面土盾瞬間出現(xiàn)在面前,將那些地刺全部擋住。
這下輪到狂牛驚愕了,他沒想到楚陽竟然也會土屬性的戰(zhàn)技。不過他沒有著急,反而是一臉兇狠道:“你小子以爲(wèi)這樣就能嚇到我了?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說時遲,那時快。他紮下馬步,後腰狠狠一用力,然後雙手狠狠的捶打在了地面上。下一刻,無數(shù)的土錐從地面一路衝了出去,速度之快,令人駭然。
楚陽看到這個招數(shù),不得不開始佩服這個狂牛來了。地刺不行,就用土錐。這是一種壓倒性的攻擊,完全是可以突破的他的土盾的防禦的。
不過楚陽豈能是這麼輕易就被他這點小聰明給套路了的?
他身子猛地往下一沉,土靈氣瞬間密佈周身,然後周圍無數(shù)的土牆凝聚起來,將他整個人都包裹在了其中。
土錐攻擊過來之後,碰撞在土牆上,雙方硬撼了一會兒,土錐終於是支撐不住,全乎化爲(wèi)飛灰。
而楚陽這時候?qū)⑼翣澇烦瑢χ衽U辛苏惺值溃骸皝戆桑惺颤N招數(shù),儘管使出來把。”
“我覺得,我應(yīng)該再去修煉個幾十年。”
“這兩個人,怪物啊!”
“到底是什麼戰(zhàn)技,居然可以憑空弄出來土牆和地刺?”
外面這些人,根本不懂戰(zhàn)技,甚至一些人連修真界的都不知道,哪裡看得懂?
狂牛沒想到自己的攻擊這麼輕易被打破,當(dāng)即懊惱了起來。他怒聲道:“這招你居然都能擋,看來我今天不下殺手,你是不會怕我了!”
狂牛猛地跳了起來,然後重新落地,狠狠的踩了下去。原本波浪一樣的地面,飛到了空中,只剩下了底下一層合金鋼板。
下一刻,地上的泥土瞬間在空中化爲(wèi)飛灰,之後瘋狂朝著狂牛的身上匯聚過去。不多時,狂牛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尊巨大的石頭人。
“還會變形?”
楚陽知道狂牛修煉的主要是土靈氣配合體術(shù)的一種近戰(zhàn)格鬥戰(zhàn)技。卻不想這傢伙居然還會合體。
這和小學(xué)生看的電視節(jié)目裡面的奧特曼有啥區(qū)別?
他心中雖然詫異,不過也覺得有些好笑。但是下一刻,當(dāng)狂牛攻擊過來的時候,楚陽總算是領(lǐng)教了後者攻擊強(qiáng)硬程度。
“我的老天,還能這樣嗎?”
“狂牛簡直牛逼上天了,我服
。”
“這下那名華夏高手沒日子過了,這麼的的石頭人,一腳就能把他踩死。”
看著巨大的石頭人,所有人都沸騰了起來,顯然這一場戰(zhàn)鬥,讓他們看的熱血沸騰。
狂牛變成石頭人之後,速度上有很大的減慢。但是一拳砸下來,整個獵手組織大廳都在震動。巨大的波動,讓人都有些站不穩(wěn)了。
這一拳,莫說是一般的凝氣期的高手,就是凝氣後期三重天的人,都不一定吃的消的。
如此鋒芒,他也只能躲閃。反而看到這一幕的狂牛卻哈哈大笑道:“小跳蚤,你現(xiàn)在只能害怕的到處逃跑了嗎?剛纔不是很得意,想跟老子決一死戰(zhàn)嗎?”
“哎,本來還想跟你玩玩,估計繼續(xù)玩下去這大廳吃不消了。”
躲閃了幾次之後,楚陽也覺得有些沒意思了。畢竟狂牛已經(jīng)黔驢技窮,繼續(xù)打下去也只是浪費時間了。
想著,他從伏龍鼎中調(diào)動土靈氣,然後瞬間會環(huán)繞在了自己的拳頭之上。
下一刻,楚陽的拳頭瞬間變得巨大無比,那石頭包裹的外殼,看起來比狂牛的還要堅硬數(shù)倍。
“這,這不是真的。”
“爲(wèi)什麼他的拳頭比狂牛還大?”
“這下完蛋了,我的賭注全輸了。”
“砰!”
輕輕一拳揮出,狂牛的笑容瞬間凝固了。那一瞬間,他只覺得自己的腦子裡嗡的一聲,然後身子再次飛了出去。
那渾身剩下包裹著的石頭鎧甲,瞬間被擊碎,化爲(wèi)飛灰。
“你,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楚陽的力道並不大,所以狂牛隻是受傷,但是不致命。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聲音虛弱的問道。
楚陽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子看了他一眼,然後微微一笑道:“想學(xué)啊,我教你啊?”
轟隆!
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瞬間讓狂牛崩潰了。他怎麼也沒想到,眼前之人竟然如此豁達(dá)。
要知道,狂牛挑事在先,又?jǐn)?shù)次下殺手。可是後者只是將他打傷,並沒有傷到致命位置,只要幾天就能恢復(fù)。更關(guān)鍵的是,任何人都視自己的戰(zhàn)技比生命還重要,楚陽居然口樂意教他。
“我輸了,大哥,快告訴我你叫什麼,快告訴我啊!”
狂牛見楚陽已經(jīng)快要離開了房間,他瘋狂的在地上爬動,追上去嘶吼道。
楚陽看了他一眼,丟下了兩個字:“楚陽。”
“楚陽,以後你就是我?guī)煾福惚仨氉鑫規(guī)煾浮!?
狂牛這一戰(zhàn),已經(jīng)被徹底的折服了。楚陽的戰(zhàn)技,從各方面來說都比他強(qiáng)。而且雙方都是使用的土屬性戰(zhàn)技,這絕對是老天爺賜給他的禮物。
出來之後,楚陽剛要去叫血菲兒,卻看到這個丫頭正在數(shù)錢。旁邊還站著不少一臉幽怨的大老爺們。
這些人看到他之後,臉上的幽怨更深了。
“怎麼搞的,這些人幹嘛這麼看著我?”楚陽納悶了,自己身上有什麼特殊嗎,這些傢伙是什麼意思?
血菲兒咯咯
偷笑道:“剛剛你不知道吧,他們下注賭狂牛贏。我就下了你的,一賠十,大賺一筆。”
“我真是服了,你還要這等閒情逸致呢?”楚陽翻了翻白眼,快步回到了房間裡。
接待小姐在照顧迪麗的同時,還閉著眼睛在偷偷的禱告這什麼。
看到她這樣,楚陽忽然覺得自己這次出頭並不冤枉。他湊過去,輕聲道:“別念叨了,我已經(jīng)回來了。”
“啊!”
接待小姐嚇了一跳,急忙回頭去看他。然後臉色一下子通紅。
“你沒受傷吧?”
接待小姐在楚陽身上看了半天,又看了看門外。一顆心終於是放下了。感情楚陽已經(jīng)把狂牛給擊敗了。
楚陽對她道:“我這些日子可能去執(zhí)行任務(wù),如果你樂意謝謝我的話,麻煩你幫我照顧我這位朋友,她昏迷不醒,我也不放心。”
“沒問題!”
接待小姐哪裡還會不答應(yīng)?這是楚陽對她的信任,而且?guī)途让魅说拿Γ彩呛芨吲d的。
“師父,師父你收下我吧!”
就在楚陽說話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了狂牛的聲音。這傢伙一路用胳膊扒拉過來的,身子下面拖著一條血跡,看起來好像是被腰斬的人慘死一樣。
楚陽看到這一幕差點被噴出一口悶血,這小子也真是個執(zhí)著的主兒,爲(wèi)了拜師,連命都不要了?
接待小姐看到狂牛,臉色仍舊不太好看,卻不是之前那麼驚恐了。反倒是血菲兒一臉好奇,眼睛裡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楚陽無奈的看了看碳滑板,然後趕緊走到門口,準(zhǔn)備把房門關(guān)上。
狂牛見狀,急忙用手阻擋住道:“師父,求求你收下我吧,你讓我做什麼都行,端茶倒水,燒火做飯都行。”
“去你大爺?shù)模鞘俏蚁眿D該做的!”這小子真是連馬屁都不會拍,頓時讓楚陽對他的印象下降了百分之一半。
“那我給你打頭陣,幫你背黑鍋,幫我擋子彈。”狂牛把頭卡在門縫裡,一臉希冀的盯著楚陽。
看到他這個樣子,楚陽忽然間覺得還是個不錯的建議。起碼下次遇到坑,可以讓這小子跳進(jìn)去,自己踩著他的頭過去。
“嗯,這個建議倒是不錯。可是我沒啥可以教你的啊!”
“不用,就教教我怎麼用土屬性戰(zhàn)氣的使用就行,您剛剛那一拳,實在是太霸氣了。”回想起之前的那一幕,狂牛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他也試過凝聚更大的土屬性戰(zhàn)氣鎧甲,可是最後的結(jié)果就是自己的手險些被擰斷了。因爲(wèi)負(fù)荷太大,身體吃不消。
不過他之所謂佩服楚陽,是因爲(wèi)楚陽的身體沒他壯,自然也沒他的承受能力強(qiáng)。卻能夠弄出那麼多一個土拳,這絕對是修爲(wèi)上的造詣高深。
看著這個傢伙這麼可憐,又這麼認(rèn)真。楚陽還真不好意思不收。他想了想,然後點頭答應(yīng)道:“行,我可以收你,不過你要記住,以後不能再那麼囂張,得低調(diào)。”
“必須低調(diào)!”見楚陽答應(yīng)收他做徒弟,狂牛頓時喜出望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