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醒
“翁道友,段山父親怎么樣了?”
王石強(qiáng)忍著胸口的巨痛,心神一動,儲物戒指上漂浮出一個玉瓶,正是三品靈丹‘枯青丹’,示意翁晨打開,讓他服下。
翁晨點頭,接過玉瓶,從中倒出一枚靈丹,并讓王石服下,松了口氣,有些慶幸:“我們進(jìn)入塔中之時,段長老只是被禁錮,心神受到了迷惑,陷入了昏迷之中。段山已經(jīng)送去了赤焰大殿,尋求赤焰宗主的幫助了。”
“嗯,還活著就好。”
王石點了點頭:“扶我進(jìn)去,我要閉關(guān)療傷,盡快恢復(fù)傷勢,才能應(yīng)對五行宗帶來的危機(jī)。”
翁晨扶起王石,向著赤焰宗山門而去:“王道友,你放心,段山已經(jīng)安排好了,我們可以住在他的閣樓之中,想必哪里有著閉關(guān)修煉所用的密室。”
王石只是點了點頭,隨著翁晨向著赤焰宗山門而去。
此時,赤焰宗山門前,眾多赤焰宗弟子如同炸了鍋一般,沸騰了起來,人人眼中均是惶恐的神色。
“剛才兩人是怎么說的,好像自爆那人乃是五行宗之人,他已經(jīng)禁錮了執(zhí)法大長老,想要一步一步的蠶食掉我赤焰宗?”
“我不會聽錯了吧?五行宗之人居然想要強(qiáng)行蠶食掉我赤焰宗?”
“這人親口承認(rèn)自己就是五行宗之人,不僅要把我赤焰宗蠶食掉,還要把天工門,云丹宗,御獸宗以及其他諸多小勢力都給蠶食掉,做五行宗的分支,為五行宗賣力。”
“不行,絕對不行。”
……
赤焰宗山門前,眾多赤焰宗低階弟子,紛紛露出了憤慨的神色,大罵五行宗,心中隱隱為赤焰宗擔(dān)心不已。
“怎么辦,五行宗乃是方圓萬萬里之內(nèi),最強(qiáng)大的一個宗門,我赤焰宗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是啊,可是我不想赤焰宗被毀,還要被其他宗門奴役,最后得不到重用。”
“怎么辦,我們快去稟告宗主,看看宗主怎么說。”
赤焰宗山門前大量的弟子,竊竊私語,議論紛紛,眾人臉上都露出了惶恐以及焦急的神色。
王石與翁晨兩人進(jìn)入赤焰宗山門之后,在他人的安排之下,進(jìn)入了段山的閣樓之中,并開始閉關(guān)療傷。
王石雙臂骨骼,胸口肋骨斷了七七八八,好在五臟六腑,只是受到了輕微的震動,傷勢并不嚴(yán)重,一顆三品靈丹‘枯青丹’就已經(jīng)足矣。
但是,王石卻陷入了沉思之中,腦海中轉(zhuǎn)過了千百個年頭:“五行宗已經(jīng)對赤焰宗下手,準(zhǔn)備一步一步的蠶食掉整個宗門。或許我天工門也受到了五行宗的侵蝕,至于云丹宗,御獸宗以及其他勢力。或許也開始一步一步開始滲透了。”
“赤焰宗一事結(jié)束之后,我必須盡快返回宗門之內(nèi),早做安排了。”王石沉思著,同時暗暗分析著。
“五行宗這一次禁錮赤焰宗執(zhí)法大長老,被他所破壞。五行宗之人,也把這里的消息傳回了宗門,想必五行宗一定會有所反應(yīng)。”
“幸運(yùn)的是,我剛剛雖然
暴露了自己的實力,但是五行宗之人并不知道我的身份,想必短時間之內(nèi),不會把雷鴻之死算到我的頭上。”
“不知道,五行宗因為這次赤焰宗一事暴露之后,是暫時按兵不動,還是準(zhǔn)備用雷霆手段對付我等附庸宗門?”
……
王石腦海中轉(zhuǎn)動著若干念頭,服用了三品靈丹‘枯青丹’之后,雙手手臂上的傷勢已經(jīng)開始漸漸的愈合,胸口肋骨也已經(jīng)有了一絲酥酥麻麻的感覺。
一個時辰緩緩而過,斷骨的傷勢已經(jīng)完好如初。
“呼,終于好了。”
王石站起來的同時,腦子里還不由沉思著:“不知五行宗這一次為何如此大動干戈……”
“王道友……”翁晨聽到密室之中傳來的輕微動靜,知道后者的傷勢已經(jīng)完好如初,不由輕輕敲了敲石門,道:“段山說了,王道友傷勢好了之后,讓我們前去赤焰大殿一番。”
“好。”
王石聽到翁晨之言,也知道赤焰宗之人,一定有很多話想要與他說說。
同時,他也想探一探赤焰宗之人的口氣。
五行宗已經(jīng)做到了這一步,不知道赤焰宗之人是不是還會忍氣吞聲,堅持上交貢品,換取五十年一次的安寧日子。
轟轟。
王石推開石門,從內(nèi)走了出來,示意翁晨跟上:“我們走,去赤焰大殿。”
旋即,王石、翁晨兩人向著赤焰宗的赤焰大殿而去。
同時,翁晨也為御獸宗的命運(yùn)感到擔(dān)心,不知將來何去何從。
……
赤焰宗,赤焰大殿。
“呼。”
赤焰宗宗主言嘯輕輕從段雷的胸口上移開手掌時,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朝著段山點了點頭,安慰道:“段長老,你放心,我們已經(jīng)為他解開了丹田內(nèi)的禁錮,并且服用了清心凝神的丹藥,想必很快就能清醒過來。”
段山感激的點了點頭,朝著赤焰大殿內(nèi)兩名金丹后期強(qiáng)者躬身一禮,道:“段山代父親謝過宗主,左長老。”
赤焰宗宗主言嘯揮了揮手:“無妨,段師弟乃是我赤焰宗執(zhí)法大長老,他被人偷襲禁錮,我等豈可袖手旁觀。”
赤焰宗執(zhí)事大長老左丘浦附和的點了點頭,看向段山,眼中盡是疑惑:“段長老,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等倒現(xiàn)在還不清楚,你給我們說說吧。”
“是啊,段長老乃是我宗的執(zhí)法大長老,居然被人給禁錮,這人的膽子也太大了一點吧。”
“段長老,這是對我赤焰宗的挑釁,我等一定不能放過此人,一定要?dú)㈦u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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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焰宗赤焰大殿內(nèi),另外兩名金丹中期長老分別為牟虞、應(yīng)薄,兩人也因段雷被禁錮一事而感到深深的憤怒。
段雷乃是金丹后期境界,又是宗門內(nèi)的執(zhí)法大長老,無論地位還是境界都高于兩人,他人敢對段雷下手,他們兩人更不在話下,心中隱隱有些擔(dān)心。
赤焰宗宗主言嘯點了點頭,頗為同樣兩人的說法,看向段山道:“段長老,這其中的具體緣由,想必你甚是清楚,你不防說
出來吧。”
“宗主,三位長老。”
段山掃了一眼還處于昏迷之中的父親,嘆了口氣道:“是五行宗所為,他們好像準(zhǔn)備通過禁錮父親,一點點蠶食掉我赤焰宗,這也是父親通過傳音符告訴我的,至于其中的具體情況,還是等父親醒過來再問他吧,我想父親更加的清楚。”
“五……五行宗?”
赤焰宗宗主言嘯眉頭漸漸皺了起來,緊緊的凝視著段山,語氣有些沉重:“段長老,你所說可當(dāng)真?”
赤焰宗執(zhí)事大長老左丘浦也不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臉色有些難看:“段長老,真乃五行宗所為,那么此事必定不簡單……”
望著宗主以及其他三位長老,段山重重的點了點頭:“父親就是這么說的,而且我們還遇見了五行宗之人的伏擊,才僥幸逃過這一場大難,否則赤焰宗還將被蒙在谷中,后果不堪設(shè)想。”
“……”
段山之言剛剛說完,言嘯、左丘浦、牟虞以及應(yīng)薄等人臉上紛紛露出了凝重的神色,慢慢的跌坐在座位上,久久不語。
半響,言嘯才回過神來,臉色一正,掃了其他三人一眼,嚴(yán)肅道:“這么說,五行宗是安奈不住了,想要對我等附庸宗門動手了嗎?”
執(zhí)事大長老左丘浦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贊同道:“我想五行宗早已經(jīng)有了想要把我等附庸宗門一網(wǎng)打盡的打算了。”
“宗主,幾位長老。”
左丘浦不由把眾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提醒道:“上一次我等附庸宗門向五行宗上貢之時,天工門上交貢品之時,曾經(jīng)遇見了劫殺,最后集全宗之力,才把貢品再次籌齊,宗門實力大損。”
“而天工門在最后期限把貢品上交給五行宗時,還被五行宗強(qiáng)行挽留在宗門之內(nèi),最后一頓羞辱,才得以回到宗門。”
“我想,這一定乃是五行宗的手筆。看來,五行宗亡我等附庸宗門之心,從未消亡過。”
言嘯點頭表示同意,臉色陰沉:“幾百年過去了,五行宗忘我之心不死。最近更是蠢蠢欲動,我宗危亦。”
“……”
赤焰大殿,眾人一陣沉默,久久不語。
良久,隨著一陣呻吟,喘息聲傳來。
眾人的目光才齊齊看向段雷,只見后者輕咳了幾聲,終于睜開了雙眼。
“呼。”
段雷吐出了胸口中的一口濁氣,頓時輕松了許多,雙眼不由環(huán)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赤焰大殿內(nèi),頓時安心了許多。
“父親,你怎么樣了?”
段山關(guān)切的問候著,段雷一臉欣慰之色拍了拍后者的肩膀,道:“放心吧,我還死不了。”
“蘇醒了就好。”
“段師兄終于醒了。”
……
眾人齊齊看向段雷,欲從后者的口中知道這其中具體發(fā)生了何事。
眾人的神情變化,段雷看在眼中,他已經(jīng)確認(rèn)眾人已經(jīng)從段山的口中知道了其中一部分事情,不由嘆了口氣道:“是我發(fā)送傳音符給段山的,他說的一點不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