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藥師壓低了聲音,緩緩說道:“你我也算是共患難的朋友,有一句話我要提醒你。”
見穆藥師神色變得鄭重,楚皓仁不禁有些驚訝,問道:“什么?”
警惕的查探了下四周,穆藥師確定沒人偷聽后,才悄聲道:“我覺得圣美商會對你的重視有些過分了,尤其那個媚雅兒,她的心機絕不像表面那么簡單,我想,商會很可能是想從你身上獲得什么。”
“哦?”楚皓仁微微怔了下,旋即道:“是為妙手丹?”
穆藥師搖搖頭,“我覺得沒那么簡單!”
說到這里,穆藥師看了眼神情漸漸凝重的楚皓仁,正色道:“說實話,你小子這么年輕就擁有如此的成就,誰都會吃驚,很好奇。就連我都很想知道你修煉的到底是不是楚家的功法,妙手丹為什么別人無法煉制,而你卻能做到……你以后要小心謹慎些,說不定你已經被某些恐怖人物盯上了。”
被恐怖人物盯上?
穆藥師的這種說法讓楚皓仁背脊一涼,不由得想起楚一天,想起楚一天夫婦從某勢力手中得到世界之樹碎片,然后至今音訊全無的事情!
莫非,自己真的被人盯上了?
圣美商會?煉藥祭壇?還是其他的勢力和大人物?
“不管如何,以我這么多年的經驗,我覺得圣美商會對你優厚的有點過了。另外,媚雅兒這女人來頭很大,她的容貌和心機一樣出色,商會幕后的美奐圣尊是只手通天的絕頂人物,被派她作為新使,可見媚雅兒的能力,美人如蛇蝎,你這個年輕,是很容易被女人毀掉的。”
聽著穆藥師語重心長的肺腑之言,楚皓仁心中不禁有些感動!
媚雅兒是美奐圣尊養女,這個身份她沒有必要騙自己,而且自己與媚雅兒之間有藕斷絲連丹牽制,所以關系不同一般,穆藥師并不知道這點,所以才會這種看法。
穆藥師作為圣美商會的藥師,卻能為自己考慮,說出這番話來,著實難得!
感動的同時,楚皓仁也覺得很欣慰,很高興,自己沒有看錯人,他點頭道:“我會小心的,不過,這美奐圣尊到底是什么樣的人物?”
之前楚皓仁只是聽過這個名號,據說是十分神秘強大的人物,但他了解不多,現在似乎應該多了解一點了。
提到美奐圣尊,穆藥師神情變得異常的推崇,鄭重其事的說道:“這美奐圣尊的年紀不下于一千歲,世界上對她的傳聞有很多,據我所知,她是個追求完美的人,而且野心極大,只要她想得到什么,會愿意舍去一切來得到,包括對女人十分重要的容貌,乃至生命,她是一個讓人心驚,而又美艷絕倫,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顛倒的恐怖女人。”
說到這里,他看了眼楚皓仁,問道:“你可知道人類世界八大勢力中最神秘最強大的組織圣?”
媚雅兒的養母,圣美商會的幕后人物,居然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楚皓仁心中掀起波瀾,平靜的道:“聽過。”
穆藥師說道:“我聽說,美奐圣尊便是圣這個組織中的一員。”
楚皓仁神色一動,“她是圣的一員?”
人類世界八大勢力,除去人盡皆知的四大帝國,還有斗盟、黑魘族、花羽族和圣,其中圣最神秘。
圣美商會是一個勢力龐大的商業組織,商會遍及人類世界,現在居然連野蠻人族都被滲透,這樣恐怖勢力的幕后人物,若真的只是圣的其中一員,那么,圣又會是什么樣龐大的組織?
楚皓仁微皺眉頭,“聽說圣并非家族式組織,他們的成員數量有限,但境界上最低也是圣級,個個都是縱橫天下的強者。”
“不錯,沒有圣級的境界,是沒有資格進入圣的,我只知道有一位斗圣曾公開承認自己是圣組織的一員,他便是聞名世界的刀圣公羊殘!”
穆藥師目光閃爍,緩緩說道:“公羊殘可是被譽為人類世界神級以下最強,斗圣至尊啊!”
刀圣公羊殘,斗圣至尊,這樣的強者,是跺一跺腳都能讓帝國震動的大人物,楚皓仁把這名字默默記下,心中暗道,楚一天得罪的恐怖勢力,應該不會是圣吧?
因為以楚一天夫婦當年的實力,絕不可能從圣級強者如云的組織圣手中搶東西!
可是他又想到楚一天封印在木牌中的話,沒有神級境界,不要妄想報仇,這使得楚皓仁又有些不確定,因為或許也只有達到神級,才能不懼圣。
“美奐圣尊是圣組織一員,也只是傳聞,并沒有得到證實。”在感慨了一番后,穆藥師又說道。
楚皓仁腦海里閃過不少念頭,神色卻是不變,從容問道:“若她真的是其中一員,圣的勢力遠超任何一個帝國,為什么會如此神秘?”
穆藥師搖搖頭,無奈的嘆道:“誰都不知道圣為什么存在,甚至不知道圣的組織里到底有哪些人,而圣為什么刻意隱匿,更是無從知曉,目前這是個秘密。”
還真是一個奇怪的神秘組織,楚皓仁搖了搖頭,轉而問道:“穆藥師,你可知道我父親的事情?”
穆藥師皺了下眉頭,“你父親楚一天的事情我也曾聽說過,但他離開江楠國后,便憑空消失了,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你現在是商會金牌藥師,可以動用商會的情報系統,調查一下。”
借助商會的情報系統找楚一天?
楚皓仁欣然點頭,“這個我會考慮,恩,你執行任務,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
聞言,穆藥師笑著擺手,朗聲道:“不必了,什么事都要你幫忙,我這張老臉以后還怎么在你面前抬頭。”
聽他這么說,楚皓仁不禁笑了起來。
兩人又聊了些話穆藥師最后離開,楚皓仁則躺在床上沉思。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進入煉藥祭壇,找機會得到隕星炎,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說,反正自己現在手中可是有三個大殺器,只要不是王級強者對自己下手,應該不會有生命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