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焰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技能打了過去,卻無力的被風華阻攔了下來,一時間愈發的急切了起來。
風華咬了咬牙,她捂著被傷到的肩膀,又是上前了幾步,直接連發數枚冰刃,直接將魔焰鼠給逼退到了一個角落。
看著風華的動作,魔焰鼠再一次的大吼了起來,對於風華的這接連不斷的技能投射,它雖然有些招架不住,但是也不會覺得有多吃力。
然而,就在魔焰鼠沒有一點後路可以退的時候,它終於是又動了起來,魔焰鼠直接又是從嘴裡吐出了一大團黃色外面包著一圈黑色光芒的火焰迅速的打了出去。
就在那火焰快要再一次的打中風華的時候,風華直接身體來了一個超級大的旋轉,很快就飛出了攻擊範圍,那火焰無力的打到了山洞的石壁上,炸出一個不大不小的坑洞。
魔焰鼠見到它的火焰居然沒有傷到風華,不由的多看了風華一眼,爲什麼這些人都看著風華一個人出手呢?
就拿一邊看著的夙墨御煌來說,它剛剛就感覺到體內被一股靈力給打的疼的慌,而且總覺得它的高階實力彷彿是被壓制了一般。
魔焰鼠心有餘悸的看著夙墨御煌,難道它成了磨刀的工具了嗎?
風華躲過了魔焰鼠打出的火焰之後,又是對著魔焰鼠一鞭子抽了過去,這隻蠢老鼠渾身都是火,只有頭是露出來的。
風華想了想,魔焰鼠唯有一雙眼睛是最爲薄弱的地方,所以,也許往眼睛的那個地方打,是一個不錯的決定呢。
腳尖輕輕的點地,再一次的騰空而起,風華一個飛旋,馬尾也迅速的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隨後在魔焰鼠眼花的時候,直接接連放出了幾道寒冰刺飛了出去。
寒冰刺衝著魔焰鼠的每一個部位打了過去,立刻慌了魔焰鼠的陣腳,頓時它不在的,自己究竟要如何的躲避,或者說是躲避哪一道。
魔焰鼠長長的尾巴用力的抽斷了一根寒冰刺,至於背上的寒冰刺,它選擇性的無視掉了,然而就在它忙著解決這些寒冰刺的時候,風華一陣的冷笑。
風華輕輕的吹了一聲口哨,魔焰鼠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回過頭來,雙眼立刻一陣的疼痛。
魔焰鼠怎麼也想不到,不就是好奇的想要回頭看上一眼嗎?怎麼就被刺傷了眼睛了呢?
風華見到魔焰鼠愣住的時候,立刻拿出赤月鞭,用力的對著魔焰鼠開始抽了起來,一鞭子打了過去,直接打到了魔焰鼠的嘴上。
一時間,魔焰鼠只覺得雙眼和嘴巴都疼的厲害,但是它看不見,只能憑著本能四處的放出技能。
魔焰鼠一陣的怪叫,“你,你居然刺瞎了我的眼睛,我要殺了你!”
風華只覺得肩膀疼的厲害,但是魔焰鼠不死,她的怒火怎麼可能會消下去,又是狠狠的甩過去了幾鞭子之後,風華再一次打算釋放技能的時候。
“想殺我?憑你嗎?”
風華冷哼了一聲,手裡的動作更加的快了起來。
魔焰鼠似乎是找準了風華所在的方位,一個飛身,就撲了過來。
風華看了一眼魔焰鼠,嘴角輕輕的勾起一道弧度,迅速的向後倒退了幾步,離開了原地。
魔焰鼠只覺得它落到地上之後,居然撲了個空,不由的更加的惱怒了起來,此刻它已經打紅了眼睛,所有的招數都開始隨意的四處亂丟了起來。
風華看著魔焰鼠四處亂串的樣子,就只覺得有意思的很,不過,很快魔焰鼠就適應了看不見的狀態,無論風華去向什麼地方,它都可以迅速的找到。
風華來回的戲弄著魔焰鼠,見到身後的落櫻一臉疑惑的看著她,無奈之下,想了想,好像已經玩了很久了,還要趕路呢。
夙墨御煌只是抱著胳膊靠在一邊的石壁上,心裡卻在倒數著什麼。
當他雙眼突然緊緊的閉上的時候,魔焰鼠突然全身劇烈的震動了起來,就在魔焰鼠的黃色火焰的最深處,一道紫色的靈力在不斷的衝擊著,直接將魔焰鼠體內的骨骼全部給衝擊破碎。
魔焰鼠暴怒一聲,想要將體內那股暴躁的力量給發泄出去,卻無奈的只能感受著體內一點一點的軟下去。
風華見到魔焰鼠有些不對勁,趕忙又是數枚冰刃打了出去,很快,魔焰鼠被風華冰封了起來,看著那被冰封起來的魔焰鼠,總覺得哪裡有一些不對勁。
“快去拿火之精!”鬽只覺得最近的風華好像傻了許多,居然看著已經被封死的魔焰鼠還要發呆一陣子。
風華有些興奮,哪裡還顧得上自己已經受傷,趕忙的去找火之精在說好了。
一步一步的走進了更深的洞穴之中,風華疑惑的找了半天,怎麼就是沒有看到火之精呢?
又是往前走了一段時間,風華只覺得一股熟悉的熱量傳了過來,沒錯,那就是火之精特有的氣息。
只是,當風華走進去的時候,卻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這該死的魔焰鼠,居然會利用純天然的寒冰將火之精封存起來,風華突然覺得,剛剛只是把魔焰鼠冰封起來,實在是太便宜它了。
看著那厚厚的冰層裡面,火之精就被存放在最裡面的地方,而想要打破這種寒冰,顯然是需要耗費許多的靈力的。
風華看了一眼身邊的夙墨御煌,眼睛裡寫滿了,你去??!
夙墨御煌瞥了一眼風華,冷傲的走到了寒冰所在的地方,只是輕輕的一個擡手,寒冰立刻被震碎。
看著裡面的火之精,夙墨御煌迅速的拿了出來,他拿著火之精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風華是想要這個東西,不過在場的,也的確只有風華一個人需要這個。
夙墨御煌將火之精隨手扔到了風華的手裡,大步的走了出去,風華接過夙墨御煌扔過來的火之精,只覺得這個人到底怎麼了?又是一副全世界唯我獨尊的模樣。
風華將火之精收好,滿意的看著跟在後面一臉疑惑的衆人,也跟著夙墨御煌的步子走了出去。
一路上,夙墨御煌都一人走在前方,一雙紫眸裡帶著一些思索和怒意,但是那怒意,並不是對著風華的。
幾人又是向前行走了一段時間,一路無話,就連周圍偶爾跑過的魔獸,都懶得動手殺掉。
此刻已經是魔獄山脈的深處,哪怕是白天,也彷彿傍晚一般,此處看著三輪血月,倒是又變幻了一種形態,遠遠的,彷彿可以聽到幾聲魔獸的吼聲。
幾人找到了一個地方,好好的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也就又開始行走了起來。
這已經是在魔獄山脈的第六天了,一路上,風華和夙墨御煌都沉默不語,哪怕是他們刻意的製造兩人獨處的空間,也似乎有些不對勁。
對於這一點,風華只是冷哼了一聲,這個人真是麻煩,一會像個登徒子,一會又冷的要死。
“魔尊大人,魔眼鳥的消息斷掉了!”一名穿著緊身的黑衣,身後披著一道長長的披風的男子,恭敬的跪在地上,他的臉上,還帶著遮住半張臉的面具。
魘樞冷哼了一聲,只是一個擡手,一股黑氣直接纏繞到了那男子的脖子上:“景煞,本尊很失望。”
景煞垂下頭去,不敢伸手捂住已經被勒出一道血痕的脖子,趕忙的說道:“是!”
魘樞怎麼也想不通,那些魔眼鳥可都是他親自調教的,然後用以監視所有他希望監視的人,怎麼可能會有人膽敢殺掉他派出的眼線。
景煞的一張臉憋的通紅,終於是說道:“魔眼鳥在死去之前,曾經有看到四個人,其中一個很像我們要找的人?!?
聽到景煞的話,魘樞收回了那道黑氣:“去查!”
景煞趕忙的點點頭,然後退出了大殿之中。
魘樞一掌拍了下去,一雙眼滿是怒火,終於是要找到那個女人了嗎?他倒是要看看,那個硬骨頭還要硬撐到什麼時候。
很快,魘樞的表情又恢復如常,看來,在過一段日子,又有的忙了,他一個轉身,只留下一團黑氣,等到在次出現的時候,卻是在一個黑漆漆的通道之中。
風華一行五人已經走到了魔獄山脈的最深處,這裡在往前約莫在走個兩天,也就可以出去了。
“風華,風華,快拿著,這是大力剛剛找到的野果,可以吃的!”落櫻走了過來,拿出了幾枚青綠色的果子,送了過去。
夙墨御煌的手裡也是接過了一個,輕輕的咬上了一口,只覺得味道的確是不錯,他看了一眼風華,心中又是一陣的緊張。
根據他接到的消息,魔族真的要開始行動了,但願不會傷到她吧。
此刻已經到了快要出去的地方,衆人頓時警惕了起來,到了這裡,一切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就在衆人互相品嚐著野果的時候,一隻不怕死的魔獸迅速的撲了過來,這隻魔獸並不大,可以說只有一米多高,“是貘貅?!?
聽到鬽的話,風華只覺得這個長相怪異的東西,居然連名字都那麼的難以記住,貘貅?
而且,看起來,這個貘貅還是一頭高階的魔獸。
風華想了想,難道這魔域山脈的深處,高階的魔獸就這麼的不值錢嗎?還是這裡適合這些魔獸修煉,一路上,低級的魔獸,還真沒有遇到幾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