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瞬間,那股精純的元力就涌入到了丁遠的丹田之中,然后金丹飛速的旋轉起來,將那猶如**般的元力吸收進去,不停的煉化。
即使如此,那元力還是太多,然后又朝著第二元神化成的青龍滾滾而去,被第二元神瘋狂的吸收。
五爪青龍在丁遠的身體里急速的成長起來,身上的鱗片都閃耀出淡淡的光芒,它的身體也變得更為的沉凝,給人一種活靈活現的感覺。
丁遠雖然在拼命的催動體內金丹和那五爪青龍化成的第二元神瘋狂吸收這天寶丹中蘊含的元力,但是這股元力實在太過豐沛,大多數都沒有被吸收,而是轉入到經脈之中,再度的完成一個循環,又朝著他的丹田中涌來。
不僅如此,丁遠剛剛才運轉青龍傲世訣修復的經脈,在這狂暴的元力沖擊下,再一次的爆裂開來,仿佛經脈都要被那元力所攜帶的灼熱氣息給燒成灰燼似的,他整個人都說不出的難受。
丁遠悶哼了一聲,卻是死死的咬住嘴唇,忍受著這種可以說是難受到極點的痛苦,恨不得立刻暈厥過去才好。
在這股元力不停的往復循環之中,丁遠體內的經脈也一次次的爆裂,然后一次次的愈合,在這個過程之中,丁遠卻是沒發現自己的經脈正在逐漸的變得更為堅韌,能夠承受住更恐怖的元力洪流沖刷。
當最后一絲元力被體內的金丹和那五爪青龍元神吸收之后,丁遠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然后他就發現陽光已經斜著照進了房間,好像已經到了下午。
他從床上躍起,然后就發現此刻自己的實力竟然已經進階到天位五品,按照丁遠最開始的推算,他最少應該能夠進階到天位七品才對。
不過丁遠馬上就想明白了問題究竟是出在了什么地方,他的體內可不是只有金丹會吸收元力,那第二元神吸起元力來,簡直可以說是如饑似渴,在這一夜之間,第二元神成長了許多,這都是那枚天寶丹的功效。
雖然說實力提升沒有預計的那么多,不過丁遠的臉上還是出現了喜悅的神色,以他現在的實力,如果再碰到了李鷹,就算不用五行八門陣和星辰印,丁遠也有信心能夠與李鷹分庭抗禮,絕對不會落在下風的。
將房門打開的瞬間,丁遠就看見殷無恨竟然盤膝坐在自己的房門前面,好像也在修煉似的。
可能是被丁遠開門的聲音所驚醒,殷無恨猶如警覺的貍貓般躍起,然后這才看清楚站在自己身后的是丁遠。
他不好意思的一笑,然后對丁遠說道:“我原本準備過來找你一起去看看鐘秀的,不過看你還在修煉,就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這么說,你一直在門外給我守護?殷兄,這份情誼,我丁遠記住了!”丁遠有些感動的對著殷無恨說了一句。
“我和你之間,還用這么客氣?”殷無恨笑著對丁遠說了一句,這段時間以來,以前一直都板著臉的殷無恨,竟然是笑容越來
越多,性格都好像沒有那么孤僻了似的。
丁遠上上下下的仔細打量了殷無恨一眼,然后驚訝的對他說道:“殷兄,你服用天寶丹了?”
殷無恨點頭笑道:“沒錯,這天寶丹的確厲害,我竟然直接從太虛九品進階到天位二品,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
“估計接下來兩顆天寶丹還能夠讓殷兄你的實力提升兩階,這種丹藥,越是到后面,效果越是普通!”丁遠提醒了殷無恨一句,然后同他一起朝著下面內門弟子住的地方走去,趁著天還沒黑,丁遠想將他為鐘秀準備的那瓶天寶丹送過去。
有了天寶丹的幫助,他相信鐘秀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進階到天位境,甚至是沖擊天位三品都不成問題,到時候鐘秀就可以成為核心弟子了。
“這位師弟,請問你知道鐘秀鐘師弟在什么地方嗎?”丁遠和殷無恨過來的時候,鐘秀并不在家,所以丁遠只能夠隨便拉住一個內門弟子詢問起來。
這內門弟子顯然認識丁遠和殷無恨,看見是他們兩個人之后,眼中浮現出一絲古怪的神色,然后開口說道:“鐘師弟在擂臺那里,有人挑戰他,最近他老是被人挑戰,輸了好多次!”
說到這里,那內門弟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后卻是搖了搖頭,然后飛快的走開。
“殷兄,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丁遠皺著眉頭對殷無恨問了一句,他總感覺這個挑戰并不是一般的切磋那么簡單。
殷無恨搖頭道:“我這段時間忙著修煉,倒也沒怎么和鐘秀來往,走,我們過去看看,如果鐘秀在這里被人欺負,我們自然不能夠坐視不理!”
丁遠和殷無恨兩人朝著擂臺走去,遠遠的就看見十幾個人正站在擂臺下面,指著正在與一個藍袍青年戰斗的鐘秀議論紛紛。
“這家伙竟然敢惹到徐師兄,簡直就是找死,看吧!今天他又要被張林教訓了!”
“沒錯,這段時間他怕是在張林的手上輸了十幾場吧!我看他要是今天再輸,可能連賭注都出不起了!”
“你們說他究竟是在什么時候得罪了徐師兄的?我看徐師兄也不像是這么小氣的人啊!”
……
聽著這些人的議論,丁遠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果然,鐘秀被人堵在門口挑戰這件事情,應該是有人在背后指使,而且這種挑戰還是帶彩頭的,可以想象,鐘秀連輸這么多天,恐怕身上能夠拿來做彩頭的東西,已經快沒有了。
“轟!”
就在丁遠心中暗暗憤怒的時候,擂臺上卻是傳來一聲轟鳴,然后鐘秀就被那張林一掌推飛出去,朝著擂臺上墜落下來。
丁遠身形閃動,瞬間就沖到了鐘秀墜落的地方,然后將在鐘秀即將要摔到地面上的瞬間,將他扶住。
鐘秀愣了一下,然后這才發現站在自己身邊的人,竟然是丁遠,頓時,他的臉上就浮現出了狂喜的神色。
“阿
遠,你回來了?”鐘秀撫著胸口,低聲對丁遠說了一句,看來他還不知道昨天丁遠就已經從天邪谷返回的事情。
丁遠點頭笑道:“昨天剛剛回來,今天和殷兄過來看你,卻沒想到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被人欺負,怎么不告訴殷兄,讓他幫你?”
鐘秀看了眼殷無恨,然后低聲道:“殷兄這段時間忙著沖擊天位境,我怎么能夠去打擾他的修煉,這種事情,我應付得來!”
“你應付得來?如果不是今天我和殷兄臨時起意過來找你,還真不知道你要被人欺負到什么時候去呢!”丁遠笑著對鐘秀說了一句,然后低聲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只是在山中潛修的時候與人發生了些爭執,誰知道那家伙就一直派人過來找我麻煩!”鐘秀苦笑一聲,輕輕將爭執的原因帶了過去。
“鐘秀,你的賭注呢!交出來吧!”站在擂臺上的張林看了看丁遠和殷無恨,眼中微微閃過一絲忌憚的神色,不過猶豫了片刻之后,卻還是高聲的對著鐘秀喊了起來,顯然,站在他背后指使他的那個人,給了他極大的信心,哪怕是面對丁遠和殷無恨,他也不怕。
鐘秀從懷里摸出個木牌,扔到了擂臺上,然后沉聲道:“這是五十點宗門貢獻,你看好了!”
張林將木牌接住,仔細的看了兩眼,然后高聲道:“沒錯,明天你可得多準備些宗門貢獻,我還會再來接著向你挑戰的!”
為了激勵內門弟子之間相互切磋,所以內門的規矩和核心弟子有所不同,例如這挑戰,如果你不應戰,需要賠付宗門貢獻,如果你應戰了,輸了之后,同樣要賠付宗門貢獻,所以對方就用這規矩來逼迫鐘秀。
丁遠看著張林,沉聲說道:“你回去告訴你身后那個家伙,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如果他還繼續這么不識抬舉的話,那就不要怪我對他不講同門之情了!”
張林咧嘴一笑,然后對丁遠說道:“我知道你實力比我強,但這又如何,你是核心弟子,我可不擔心你來挑戰我!”
說完之后,他就大搖大擺的從擂臺上走了下來,對著丁遠大笑了兩聲之后,才揚長而去。
“我一定會戰勝他的,丁兄,殷兄,你們兩個人不用為我擔心!”鐘秀的話語里,帶著一股堅決的味道,看來他是下定決心,要在這擂臺上堂堂正正的將張林擊敗。
“好,反正我和殷兄都對你有信心!”丁遠淡淡的一笑,然后拉著鐘秀朝著他住的地方走去,臉上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殷無恨笑著說道:“我也對你有信心,相信要不了兩天的時間,你的實力就可以擊敗這家伙了!”
“這怎么可能,張林可是內門弟子之中最強的幾個人之一,我怎么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擊敗他!”聽到了殷無恨的話之后,鐘秀的臉上浮現出了疑惑的神色,低聲的在那邊說了一句,顯然對自己在短時間里擊敗張林是不抱信心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