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乙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陳春盯著孫大圣冷笑,孫大圣搖搖晃晃地把手伸進(jìn)了衣服兜里面。
“嗝”,一個酒嗝,孫大圣打得是爽快悠長,就見他把手在兜里薅啊薅。孫大圣還邊薅邊說話:
“嗝,在我們那時候,我們拿出來的可不是小紙片。”
陳春冷笑著說道:“那你倒是拿出點其他夠分量的東西啊!”
就見孫大圣眉頭一皺:“哎呦,毛有點緊,痛死我了。”
“唰”,孫大圣從小小的褲兜里掏出了一塊金燦燦、四方方的東西,“啪”的一聲,孫大圣將那塊東西拍在了酒吧玻璃臺上。
就聽見“嘩”的一聲,吧臺的雙層玻璃全部被貫穿,那塊四四方方的東西直接砸到了地上。
“嗝”,孫大圣打了個酒嗝,他醉酗酗地說道:“我們那時候擺金磚!”
金磚,足足有二十斤重的一塊大金磚,都不知道孫大圣是怎么把它從兜里面掏出來的。
這塊金晃晃的東西就這樣擺在了玻璃碎里面——金燦燦、亮閃閃。
現(xiàn)在的黃金市價在380元/克左右,這塊金磚價值就在380萬元以上,孫大圣居然就隨便把它丟在了地上。
但這還沒有完,如果說有什么比突然間掏出一塊金磚更震撼的事情——那就是掏出兩塊金磚了。
就見孫大圣右手一揚,又是一塊金光閃閃的東西被他舉到了空中,然后是“啪”的一聲,第二塊金磚拍在了另外一張玻璃臺上。
“嘩”,仍是貫穿,仍是落地,掏出來的金磚奪人眼目,整個包廂里面鴉雀無聲。
兩塊金磚、四十斤重,那就是760萬了,近一千萬的東西就這么隨便地丟在了地上,孫大圣仍然在那里搖搖晃晃——他轉(zhuǎn)過來拍了拍陳春的臉:
“小朋友,裝逼是吧?哥裝逼的時候你連蝌蚪都不是呢!是不是缺錢?缺錢就把這兩塊東西拿回去玩。哥的毛多著呢!”
孫大圣邊搖晃邊說話,話說到一半酒氣上涌,“嗝……”一個酒嗝打得悠久綿長,一股酒臭噴到了陳春的臉上,陳春白著臉掉頭就走了。
沒了對手,醉酒的孫大圣又轉(zhuǎn)到了陳小乙這邊,咱們的大圣爺醉了酒就是話多:
“小乙、乙、乙哥,要不金、金、金磚送你?你、你、你拿去玩吧?”
“嘻嘻,那感情好。不過我說大圣,我不要金磚行嗎?我想要你那兜?”
“要、要、要兜?要那兜干嘛?”
“好寶貝啊!”陳小乙流著口水,他的眼睛里面冒著金光:
“你那兜又小又癟,里面卻總能掏出很多寶貝。我說小孫,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認(rèn)識‘多啦a夢’?”
……
孫大圣是被鳥叫聲吵醒的,醒來后他覺得有些頭痛——昨天那酒還真的是喝過頭了。
醒來后,孫大圣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面,電視還沒有關(guān),窗外的陽光灑了進(jìn)來。
覺得口喝,孫大圣想找點水喝,可還沒等那杯水倒下,就聽見“啊”的一聲,如同殺豬在慘叫,然后陳小乙捧著兩根毛沖出來了。
“啊、啊、啊……我的金磚啊,我的一千萬啊,怎么它們突然間沒了?”
孫大圣被這嚎叫聲嚇得全身一個機靈,手里的那杯水全沷到了臉上,他的腦子頓時醒了。
金毛?孫大圣看得清楚,陳小乙手中捧的毛正是自己身上的。
“大圣,這是怎么回事?我的金磚怎么沒了?”
陳小乙差不多要哭了,那可是一大筆錢啊!
孫大圣滿心激動,他的腦中閃過了一個念頭——那是當(dāng)年的一大絕技,難道那道毫毛變幻術(shù)真的恢復(fù)了?
“咳,小乙哥,你說什么金磚呢?”
孫大圣一聲咳嗽,他裝糊涂。
陳小乙指著手心焦急地說道:“大圣,你快看看。我的金磚不見了,它們變成了兩根毛。”
“毛?什么毛?我沒看到什么毛啊?”
陳小乙怒火攻心:“你瞎呀,這么長兩根毛看不到?我捧著呢!”
一邊叫罵一邊低頭,陳小乙話沒說完他又傻眼了——現(xiàn)在別說金磚,就連那兩根毛都不見了。
“啊、啊?我的金磚呢?我的毛呢?哪里去了,它們都哪里去了?不要嚇我啊,我的寶貝啊……”
陳小乙尖聲大叫著滿別墅打轉(zhuǎn),這前后的刺激太大、失落感過強,這二貨探員差不多要瘋了……
這事兒反正孫大圣是不會認(rèn),他打死也說記不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反正當(dāng)晚喝醉了酒,陳小乙真的奈孫大圣不何。
擺脫了半瘋癲之中的陳小乙,孫大圣回到了臥室里面,剛一關(guān)上門,孫大圣已經(jīng)興奮得跳了起來。
天啦,難道我的毫毛變幻術(shù)真的已經(jīng)恢復(fù)了?
孫大圣激動地拔了根頭發(fā),他把那根毛捏在了手里,孫大圣噘嘴吹了口氣,那根毛順風(fēng)飄了出去。
就見那根毛在空中翻卷,它慢慢地落向了地面。當(dāng)那根毛快要落地的時候,它突然間閃出了金光。
“當(dāng)”的一聲,一塊金磚拍在了地板上面。
“哇,真的恢復(fù)了。哇塞好棒!”
……
半小時后,孫大圣沮喪地坐在了那里,他很失望。
毫毛變幻術(shù)是恢復(fù)了,但它只恢復(fù)了初級階段,身上的毛發(fā)只能變些普通的死物,或者是沒有什么殺傷力的東西——這與當(dāng)年身體一晃,成百上千個武裝猴子飛出來有天壤之別。
該死的鎖靈陣啊!怎么突破它是這么的難?!
……
整整一天,孫大圣與陳小乙都在別墅里面生悶氣。陳小乙是懊悔沒守死那兩塊金磚,他現(xiàn)在肯定金磚被人給偷走了,小偷還留下了兩根頭發(fā)在那里示威。
陳小乙決定啟用偵察手段,他誓要把那賊子給揪出來。
而孫大圣則是罵了一天的如來,他對如來佛祖從來就沒有服過,但奈何技不如人,看來想破如來布下的大陣——只怕還要等個幾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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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別墅的門鈴響了,陳小乙沒心情地拉開了大門,令狐蕊穿著一身碎花裙子站在了外面。
晚風(fēng)吹過、裙擺飛揚,令狐蕊如飄然欲仙一樣,陳小乙當(dāng)場就眼睛直了。
“陳小乙,孫大圣在嗎?”
原本令狐蕊帶著仙子般的微笑,但一見開門的是陳小乙,那語氣馬上就變得惡狠狠的了——誰叫這二貨帶孫大圣去哪種地方,要是下次這家伙敢?guī)O大圣去開房呢?那怎么辦!
陳小乙收拾心情,他馬上把令狐蕊請了進(jìn)來。
“大圣在里面呢。”
令狐蕊的臉上又笑開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