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大喝一聲之後。
他和袁飛二人便一齊攻上。
兩股巨大的力量,加上鐵牛的掩護,終於將那組合鬼徹底毀滅。
而那組合鬼一死,爆出了三樣鬼物和一根手指。
三樣鬼物正是那組合鬼之前的三把武器。
一支鏈鏢,一個鐵爪,一把巨鐮。
而那根手指,則是組合鬼屍體小時後,留下的東西,蒼白陰冷,看著就有一股寒意。
“太好了!”陳凡喜上眉梢,終於鬆了一口氣。
袁飛卻只是笑笑,接著忽然重心一晃,虛弱的倒地。
“袁飛!”
陳凡大喊一聲,猛地剎住摩托,從摩托上跳下,接著一步便跳到了袁飛的身旁。
“喂,你怎麼樣?”陳凡連忙問道。
臉上少見的露出焦急。
“沒……沒事,就是剛剛體力消耗的過多了。”袁飛睜開眼睛緩緩說道。
“艸,你特麼嚇死老子了!”陳凡的臉色說變就變。
剛剛還是焦急,此刻卻立刻變成了一臉嫌棄。
說罷,將袁飛從地上扶起,將他扶到了自己的後座上。
他看了一眼袁飛。
袁飛的手臂現在已經全部都恢復了正常,退去了那股明亮的熾熱。
“看來用這個形態,對他的體力消耗也很大。”
陳凡心中喃喃道。
他轉頭看向鐵牛和澤天二人。
鐵牛此刻氣喘如牛,上半身上滿是汗珠,黃豆大的汗珠還不斷的從額頭頂上低落,砸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小水窪。
可見剛剛他的那一招也對他的身體消耗極大。
一向是穩若鐵牛的鐵牛,現在竟像是走路都沒力氣了。
澤天雖然不像是鐵牛那樣氣喘如牛,可臉色卻十分蒼白。
“你們怎麼樣,還能繼續往前走嗎?”陳凡一擰油門,到了他們身邊問道。
“如果走不動了,就坐到後座上去,我帶你們。”
鐵牛喘了口氣,說道:
“我沒事,你去問問少爺吧。”
還沒等陳凡問,那邊就已經傳來的澤天的聲音:
“你沒事,本座難道還能有事嗎!走,咱們繼續往前!”
聽這澤天的聲音,應該是沒什麼事了。
“隨你們的便。”陳凡不再多說。
之後,四個人分了鬼物和那根手指。
陳凡分到了鏈鏢,袁飛則是那個鐵爪,鐮刀給了鐵牛,澤天則是分到了那根古怪的手指。
一拿到那鏈鏢,大腦裡立刻傳來了一陣信息:
“寒冰鏈鏢,一把造型古怪,極爲鋒利的兵器。”
此鏢一旦出擊,便會釋放寒氣提前鎖定目標,使其行動遲緩,且此鏢可在空中轉變方向,隨心所欲,不過使用此鏈鏢,需要消耗使用者極大的精力。
“好東西啊,正好能代替之前屠勾的作用!不,這東西在進攻方面,應該比屠勾更強!”
陳凡心中暗道。
剛剛這鏈鏢可是讓他們吃了不少苦頭。
而且這鏈鏢竟然能困住袁飛,讓他都一時不能動彈,這也是陳凡麼有想到的。
幾人很快穿過了剩下的實驗室。
而實驗室之後,只有一條兩三米寬,三米多高,的通路不知道通向什麼地方。
除了陳凡幾人之外,沒有其他玩家到了這條路上。
“估計繼續往前走,就到了那播音腔讓我們去的地方了,不知道我們道那裡到底需要去破壞什麼。”澤天一邊走,一邊說道。
“不管是什麼,老子打爛它就行了!”袁飛雖然現在還累的擡不起胳膊腿,嘴確實依舊犀利。
這條路不算長,幾分鐘之後,陳凡幾人便走出了這條通道。
而他們面前的,只有只有一個刻著各種銘文的亭子,而亭子中央,則放著一個看起來十分古舊的玻璃罐子。
蓋著蓋的罐子裡似乎有幾條半透明的奇怪蟲子在遊動。
“是讓我們破壞掉那玻璃罐子?”澤天問道。
陳凡遠遠的盯著那木盒看了看,沉聲道:
“我看像,要不然我們遠程打一下那玻璃瓶子先試試再說。”
二人說著,都看向了鐵牛。
“鐵牛,你還有力氣打鏢嗎?”澤天笑問道。
“這點力氣還是有的。”
鐵牛點了下頭,隨即抽出一枚飛鏢,接著迅捷打出。
那鏢一離手,就如同一條直線一樣。
但是這表在飛到那亭子前時,忽得像是打中了一面隱形的牆壁,頓時映出一陣亮光。
鐵牛打出去的鏢竟被卸去了所有的力量,徑直的掉在了地上。
鐵牛眉頭微皺,伸手召回了打出去的飛鏢。
“看來這亭子就是保護那瓶子的。”陳凡道。
“廢話。”澤天快速道。
陳凡看著那亭子上的古怪銘文,卻覺得有些眼熟。
“我是在哪裡見過這些怪異的符號嗎?”
陳凡摸了摸下巴。
“對了!”陳凡一拍手掌立刻轉頭,看著身後的袁飛道:
“你看,這亭子上的符文,是不是和之前我們幹掉的那個鬼熊很像?”
袁飛聞聲,掙扎從摩托車後座上爬起,瞇起眼睛向前看去。
隨後一聲驚呼:“我草,還真是!”
“你曾經見過這種符文?”澤天問道。
“見過,之前做幽冥餐廳的任務的時候,在幽冥森林見過。”陳凡看著澤天道。
“那你們當時是怎麼破解的?”澤天趕緊又問道。
陳凡聳了聳肩:“當時是直接把那鬼熊的腦袋給砍下來了。”
不過他忽然眉頭一動:
“你們說,我們直接打個地洞繞過那屏障怎麼樣?”
這話已說出來,幾個人都看向了陳凡。
袁飛此刻體力已經逐漸恢復了一些,掙扎著坐起來了:
“我覺得行!凡哥,你特麼真是個天才!”
澤天摸了摸下巴,雖然覺得這個想法有點扯,但又覺得有點道理。
便看向了鐵牛:
“要不,我們也去搭把手?”
鐵牛沒說話,點了點頭。
隨即,三個大男人便轉頭到了之前的實驗室裡,找了點趁手的東西,接著便開始各顯神通,撅著腚挖起了地道。
一連這麼挖了十幾分鍾,只聽一聲巨響。
三個人都停住了手上的動作。
“艸,連特麼地下都有這屏障!”陳凡一愣,朝後面一坐。
袁飛此刻捂著腚瓣從摩托車上站了起來,罵道:“你這是什麼狗屁點子,你一說我就覺得不行。”
陳凡回頭也罵道:“放屁!誰剛剛說我看行的?”
兩人正想再罵,陳凡口袋裡的手機忽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