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勢看起來倒是蠻嚴重的,跟著跑下來的洛哈特卷起袖子,舉起了魔杖:“別擔心,哈利。我馬上就可以幫你吧手臂治好……”
有人比他的動作更快,斯內普教授蹲了下來,旋轉著魔杖朝哈利的斷骨處一點:“愈合如初!”
“咔吧”一聲脆響…
“啊!!”哈利痛呼著也清醒了過來,入眼便看到洛哈特的魔杖正指著他,瞬間坐了起來驚恐的說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見到哈利醒過來,斯內普臉上的一絲關切瞬間消影無蹤,他站起身子將魔杖插回斗篷里,居高臨下的用充滿厭惡的眼神看著他:“看來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還沒蠢到一丁點兒的分辨能力都沒有……”
斯內普的毒舌屬性發作,一句話直接朝兩個人開了炮。
洛哈特一度感覺場面有些尷尬……
不過幸好哈利已經抓住了金色飛賊,比賽結束,他們戰勝了斯萊特林,格蘭芬多的隊員們落地后都圍上來歡呼,將尷尬的氣氛沖淡了不少。
麥格教授也少見得嘴角彎了一下,斯內普勉強的朝麥格扯了下嘴角,轉身陰沉著臉就想快步離開。
羅杰跟在了他的后面,等出了歡呼的人群,男孩一腳踩住了教授因為被雨水打濕,而拖在地上的長袍下擺。
斯內普脖子被拽得后仰,一個趔趄差點因為沒剎住車而躺倒。
“你想…干什么……”咬牙切齒的回頭,看見是羅杰以后教授的眼角都抽搐起來。
男孩穩穩的把夾在胳肢窩底下的游走球單手遞了過去:“這個玩意整場比賽都朝著哈利撞,應該是被人施了咒的,你最好檢查一下。”
“這事你應該去找你們學院的院長……”斯內普教授瞟了一眼游走球,根本沒有要伸手的意思直接轉身。
恩……可惜長袍還在羅杰的腳底下踩著呢……
教授不得不再次轉過身來。
“這玩意盯著哈利追了整場比賽,我跳下去的時候還照著他的腦袋招呼,這要砸上去…嘖嘖…要命啊……”沒等斯內普說出什么,羅杰便調侃的將球晃了兩下。
教授盯著游走球看了會兒,伸手抽出魔杖朝它點了一下,球便安穩的從男孩手里朝他飄了過去。
隨后斯內普狠狠的剮了羅杰一眼,鼻子發出了一聲冷哼,轉身離去……
接著又是一個趔趄……
“你還踩著我的袍子作什么!!”教授轉身咆哮。
“哎呦!忘了,真忘了。”羅杰嘿嘿嘿的賤笑著。
斯內普臉黑的跟天上的烏云有一拼:“格蘭芬多…扣五十……”
恩,可以承受。一場比賽下來哈利為格蘭芬多加了九十分,還能剩下四十,不錯不錯~
今天老鄧沒來看球賽,畢竟是校長嘛,很忙的…
把球給斯內普就是為了讓他去給鄧布利多提個醒,不光是密室還有其它的麻煩在蠢蠢欲動。
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好讓伏地魔可以輕松愉悅地領著金妮滿學校的殺人涂鴉。
晚上,公共休息室內。
韋斯萊家孿生兄弟從后廚拿了很多食物與黃油啤酒來大開慶祝晚會,李.喬丹燃放了一些費力拔煙火,空氣里閃動著許多星星和火花。
由于明天是周日,人們哄鬧到半夜,才慢慢散去回自己的寢室休息。
然而沒有加入狂歡的小金妮,現在才正從宿舍中慢慢走出來,顯得心事重重,很不和群。
可是才一進休息室就看到強撐了半晌的哈利無助的撲倒在地。
小丫頭急忙跑到偶像的身邊蹲下來:“哈利?你沒事吧?”
小救世主異常虛弱的呻吟著:“唔…身體…好沉重……”
“喂!不要嚇我…到底怎么了!”金妮伸出雙手,想將哈利從地板上攙扶起來。
卻沒想到旁邊又傳來“咚”一聲輕響,羅杰也也不堪忍受的跪倒在地:“沒想到這么嚴重……”
“你們…你們都怎么了!?”金妮徹底慌了手腳,不知道該不該跑出去找教授過來。
“唔…果然…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嗎……”半跪著的羅杰一副終于強撐不住的樣子,也面朝下拍到了地板上:“穿著衣服開酒會……”
金妮:“……”
遠處小口抿著南瓜汁的赫敏將手中的書放了下去:“正常的都是穿著衣服的吧……白癡。”
所以說,十秒以后……兩個大老爺們渾身只剩下了一條內褲……
“啊~舒服了~~”小救世主甩掉衣服,光著身子在原地擺起了健美poss。
“為毛要裸著啊——!?”小金妮抓狂的把臉捂了起來。
“你看了剛才的慘狀還不了解嗎?”羅杰從沙發座下掏出兩瓶烈酒:“這可是性命攸關的大事。”
“為毛穿不穿衣服會關系到生命啊!!”金妮掀桌子:“還有你,赫敏!你的反應也太淡定了吧!他們都脫光光了啊!!”
“大概是習慣的力量在左右著人類的感官,去年這個時候她的表現和你差不多呢……”羅杰施施然的與哈利瓶口相撞。
在布萊克家族的老宅里,赫敏已經徹底學會了該如何面對著三個白癡暴露狂而安心的做自己的事情……
“對了,你要不要來一杯?”哈利舉杯相邀。
金妮掩面而走,手指的遮擋下似乎還能看見眼角的淚花,那是在傷感心目中偶像的消逝,還是在緬懷未曾了解之前的英雄氣派?
兩人的酒會加餐也沒持續多久,幾瓶烈酒下肚小哈利便癱軟在地。
羅杰將他單手拎回寢室扔到床上,抱起被餓醒的儲備糧靠坐在了另一張床的床頭,邊喂它吃剩下的蛋糕邊等待著不速之客的來臨。
黑暗中小豬吃東西的吧唧聲,和哈利醉酒之后的悶哼交相呼應。
天快要蒙蒙亮的時候,宿舍門口才傳出一陣悉悉索索的動靜。
在羅杰的注視下,一團矮小的黑影鬼祟的接近了哈利的帷幔,它慢慢的將頭探了過去,沒有月光的夜晚讓它網球大的眼睛依舊失去了作用。
以至于它細長的鼻子近的快要戳到了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