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夜,壞事做盡時。
果然,深夜,萬籟寂靜時,那黑衣人便靠近了這客棧。
末寒是練家子,聽力自是不用說的,而北慕傾也有狐貍精這個第二聽力,所以,在那些的腳步靠近時,兩人就都覺得不尋常了。
末寒旋身出去,進了小魚兒的房間,解了她的睡穴,將她搖醒,語速極快而又壓低聲音的開口:“不要出去,白天的那些人又來了。”
小魚兒剛醒過來,整個腦袋還是蒙的,聽到末寒這話突然就睜大了眼睛。
末寒轉(zhuǎn)身離去,那指不知有意無意劃過小魚兒的臉頰。
冷月一直就在不遠處,手裡拿著一壺酒在喝著,看著那由遠而近的黑衣人,眼神凌厲了起來,酒壺往後一扔就拋棄了。吹了個長長的口哨,飛身而去。
禁衛(wèi)軍還沒到,那黑衣人早已經(jīng)將整座客棧包圍了,來的人比白天的還多了些。即使劍上放了藥,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還是不放心那樣的再次捲土而來。
冷月閃身進了北慕傾的房間:“來的人出乎意料的多,這些藥你拿著,只要有黑衣人進來,就將藥粉撒過去,這是解藥,你和爺先一人吃下一粒。”因爲剛解了毒不宜移動,所以便賭了一把,不想,那些人果真如此的不放過任何機會。
北慕傾點頭。
只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隔壁就已經(jīng)是打了起來了,冷月從窗口飛身而出,順便就熄滅了那蠟燭。進了隔壁的房間。
北慕傾也聽到了那些打鬥聲,將其中一顆藥丸吃下,另一顆則是餵給了鍾離夜。
他是爲了她才受傷了的,就算是輪著來,也該到她了,何況,一國之君的命無論如何都比她這個不屬於這個時代的值錢多了。就算真有黑衣人進來,她也會拼盡全力的護他無恙。
“他還沒醒嗎?”狐貍精的聲音帶著點嚴肅。
“他若是醒了,你不是應(yīng)該也知道嗎?”北慕傾眼睛一直看著那門口,滿臉的不甚在意,但是,那眸子裡卻是專注。
“法力,我也不知是否有用。”他繼續(xù)開口。
而北慕傾,早做好了一切的心裡準備了,無論現(xiàn)在別人說什麼,她都不會太過於在意了。
“你不擔心嗎?”
“擔心解決不了問題。”
“你真的是殺手嗎?”他再開口。這樣看淡所有事的心境確是挺像個殺手的,但是,若真是殺手,這就是他有史以來見過的最弱的殺手了。而且,也是最沒有殺氣的了。
“差不多吧。”反正都是名聲不怎麼樣的,只是,殺手讓人聽到的話就更加畏懼而已。不過,人們向來只知道風華殿,哪裡有人知道風華殿都有些什麼人,都是具體做些什麼的呢?
風華殿的本質(zhì),說穿了就是向錢看齊!
“你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弱的殺手了。”
“能夠殺人便不是隻有武功,我只是不愛見血。”而且偶爾出任務(wù)真的會殺人的輓歌和土豪,身手也不是很好,不也沒有一次失敗過嗎?
“什麼時候亮出來看看?”
“沒那個興趣。”
“直接說做不到不就好了。”
黑暗中,她莞爾一笑:“狐貍精,再教你一個我們那裡的詞。人艱不拆,意思就是人生已經(jīng)如此艱難,就不要去拆穿了。”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這種心情?”
“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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