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南通離開的時候,成功地將朱凱山和他的手下都納入了自己的體系,不過對于朱凱山和雷天豪之間的聯(lián)系,卻并沒有中斷。此時的朱凱山在表面上仍舊和雷天豪維系著上下級的關(guān)系,不過他在骨子里面卻效忠自己,自己大可以利用這層關(guān)系作一作文章,然后讓他虧一大筆錢……
那個時候,警方就可以出手了!當(dāng)然,這個過程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期間還有很多的步驟要走,不過林之鋒相信自己能夠辦到,要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不在是昔日的那個一無所有的小白領(lǐng)了……
經(jīng)過一番簡單的謀劃,林之鋒已經(jīng)把這個計劃想了一個七七八八,當(dāng)然其中最重要的關(guān)節(jié)不是如何讓住凱山向雷天豪出賣情報,而是選擇那只股票以怎樣的方法來坑掉雷天豪。
要知道這只股票必須不是自己曾經(jīng)操作過的,以雷天豪的狡猾一定會識破的,金凱電子其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是盤子太小了,即便是套牢了雷天豪,他也虧不多少錢,所以自己必須選擇一只盤子大一點的,自己又能夠把握住的股票!
這是一個難題,要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也不是很大,股票的盤子大了,自己也無法把握,這樣看來增強自己的實力才是最最迫在眉睫的事情,不過好在章軍也要過來了,人手問題就是時間……
看見林之鋒的臉上露出了篤定的神色,司徒明月知道,他已經(jīng)有了辦法,在來見他之前,她就曾經(jīng)想過,這個棘手的事情,他一定會有辦法,卻沒有想到如此簡單。
想想她在金融領(lǐng)域里面的手段,她知道。有些事情,自己一輩子也無法弄懂……
既然無法弄懂,那么干脆就不去弄……
想到這里,她嘆息了一聲,然后忽然用溫和的語氣看著林之鋒道:“我知道你去看你的小師妹,帶我也去看一看她好么!”
“你、要、看、她!”林之鋒一字一句地對司徒明月說。
“不可以么!”司徒明月道:“我們兩個早晚要見面的,再說我去見她不為別地,只想要和她教個朋友而已,畢竟我們兩個能夠同時喜歡上一個男人,也算是一種緣分!”
“好吧。好吧!”林之鋒知道。永遠(yuǎn)不要和女人講理。好在他知道司徒明月雖然看上去很兇悍。但是骨子里其實是一個心腸很熱地人。因此他斷定。她去見沈雪琳也不會發(fā)生什么火星撞地球地事情……
所以林之鋒略微思索了一下就答應(yīng)了……諾大地大廳里面擺放著足足有地電腦。而在每個電腦地前面都坐著一個工作人員。而在每臺電腦地屏幕上都顯示著與當(dāng)日滬指有關(guān)地數(shù)據(jù)。由于是夜晚。這些工作人員并沒有也無法入市操作。不過他們卻還是在那里一板一眼地忙碌著。
內(nèi)行人若是走近一看地話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所忙碌地不是真正地股市。而是林之鋒曾經(jīng)指點過沈雪琳地那個虛擬交易系統(tǒng)……
兩百多臺電腦整齊劃一地操作著同一款軟件。而兩百個電腦地屏幕上都顯示著各種各樣地數(shù)字。那感覺就好像是電影《黑客帝國》一樣。
而就在大廳地盡頭地墻壁上。則掛著個很顯眼地標(biāo)志。那標(biāo)識上是一個禿鷹和一把燃燒著地火炬。
此刻在標(biāo)志下面則站著兩個人。
其中地一個人是身材高大的白種人。花白的頭發(fā),鷹鉤鼻子。咄咄逼人的眼神,他的手里捏著一個煙斗,而在他的旁邊則站著一個身材矮小的日本人。那個日本人穿著黑色的條文西服,梳著光可鑒人的頭發(fā),鼻子下面是人丹胡
兩個人看著眼前的場面。臉上都露出了得意地神色。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哪個白種人名字叫山姆。而那個日本人叫做大竹一郎,兩個人是合伙人。他們所創(chuàng)建的輝,但是業(yè)內(nèi)人士卻均不敢小瞧。因為無論是東南亞地金融危機還是香港的金融危機這個輝煌基金都曾經(jīng)參與過。
與量子基金那人盡皆知的對沖基金攻勢猛烈無比不同,輝煌基金的攻擊方式更像是小偷和食腐者,他們總是跟在一些大型的對沖基金后面,尋找一些別人看起來不是機會地機會。這一次他們來到中海其實是看準(zhǔn)了上一次中國和美國大豆期貨戰(zhàn)爭之后的間歇,想要狠狠地掙一筆!
“怎么樣,山姆先生!”說話地是那個日本人也就是大竹一郎,他說的是英語:“我們地準(zhǔn)備工作海做得如何
“基本上我們的二十五億美金都已近通過地下錢莊洗進來了!”那個白種人也就是山姆道:“而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把這二十五億美金分散3000多個公司和個人股東賬號里,你應(yīng)該知道,大竹先生,單單為這二十幾億美元地資金配置賬號,就是一個偌大的工程,前一陣子我們簡直忙壞了,你知道一些我們的一些資金是見不光的,所以就需要分散,大型的機構(gòu)不會理睬我們,我們也不能去找,那樣容易暴露目標(biāo),不過好在2008年我們走后那些網(wǎng)絡(luò)沒有被破壞掉,那些為了生存的小券商,仍舊肯為我們服務(wù),這些事情我們足足弄了一個月,現(xiàn)在總算理出了一個頭緒!””大竹摸了摸自己的人丹胡子,然后道:“這一次不同于2008年,當(dāng)時我們有許多同行在配合,這一次只有我們自己!所以要小心一點!”
“怕什么,中國的股市也不是2008年了!”山姆道:“經(jīng)過了2008年的股災(zāi),股市縮水了多少你是清楚的,股市縮水了,就意味著撬動它的杠桿也可以縮小了,所以我認(rèn)為以我們現(xiàn)在的實力若是操控得當(dāng)?shù)脑挕J菓?yīng)該沒有問題的!”
“呵呵是啊!”大竹微微地點頭:“若是操控得當(dāng)?shù)卦挘菓?yīng)該沒有問題的,好吧,從明天開始,我們就嘗試著進入!”
“對,我們嘗試著進入,我們就象2008年的時候干的一樣,我們買入,全是買入、滿倉,還是滿倉、拉升。一直拉升。”山姆興奮地道:“誰能夠想象我們不是為了坐莊某一只股票,而是為了坐莊整個A股呢!”
“呵呵,這一次中國的老百姓又要損失一大筆錢了!”大竹說。
接下來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沈雪琳的家住在中海市區(qū)的一個新建的花園小區(qū)里面。
當(dāng)林之鋒和司徒明月兩個人提著兩大塑料口袋食品和補品來到沈雪琳的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鐘。
站在房間地門口,林之鋒門。
隨即房門就被打開了,同時林之鋒看見,穿著一身性感的家居服的沈雪琳就那么羸弱地站在門口。
借著房間里面的燈光可以看見她胸口的大片雪膚,她的臉色很白,眼睛也很無神。看到了林之鋒之后里面了露出了些許的驚喜。
隨即她又看到了站在林之鋒身邊的司徒明月。
不知道為什么,她的眼圈紅了,本來就羸弱地身體更是晃了晃,一副險些要摔倒的樣
林之鋒一愣,急忙伸手把她抱在了懷里:“怎么了雪琳!”一邊說還一邊白了一眼站在身邊的司徒明月。
而后者則不無嫉妒地看著躺在林之鋒懷里的沈雪琳。
“你好,林大哥!”沈雪琳嬌柔地說,同時掙扎著站起來,苦笑著請兩個人進屋。
而林之鋒和沈雪琳則一起走進了沈雪琳的家。大家都在房間里面站好之后,沈雪琳才開始打量司徒明月……
不知道為什么,沈雪琳越是打量司徒明月。她的眼睛就越是被失落所充滿著,因為自己面前的這個女子實在是太出色了。自己和她相比簡直沒有任何占優(yōu)勢的地方。在想想她是和林大哥一起來的,難道她已經(jīng)和林大哥……
想到這里,沈雪琳的身體又晃了晃。則急忙搶前一步輕輕地攬住了她地身體,同時指著司徒明月道:“雪琳,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司徒警官,曾經(jīng)幫助我。今天我來看你,剛好遇見了她。就一起來
沒辦法,他必須用這樣的話將兩個人地關(guān)系交代清楚。否則的話,這沈雪琳本來就小心眼,在加上有病在身,若是弄出點什么毛病來可就慘了!
而一邊的司徒明月仿佛明白了林之鋒的意思,她急忙走過來對沈雪琳道:“是啊,我和林先生只是普通朋友,沈小姐,你千萬別誤會呢!”
“哦!”
一聽見兩個人這么解釋,沈雪琳的臉紅了,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小心眼了……
哪知道這個時候,司徒明月又對林之鋒道:“還不快把你地小師妹送進房間里面,她有病了,不可以在這里站著!”
“好的!”林之鋒一邊答應(yīng)一邊拉著沈雪琳往房間里面走。
只是他那里知道,司徒明月地哪句話,卻又令沈雪琳迷惘了起來,要知道這個司徒警官連自己是他的小師妹都知道了,又怎么和他是普通朋友關(guān)系呢!
想到這里,她一邊向房間里面走,一邊回頭看司徒明月,也就是這個時候,她看見了司徒明月那美麗無比地臉上那失落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