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后,沈萬全進見三皇子,在三皇子耳邊輕聲道:“在下查出來了,另一組監(jiān)視您的乃是太子那邊的人。”
三皇子心中暗暗吃驚。
向來豪邁不羈、愛他護他的大哥竟然開始忌憚和猜疑起他來了。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很快他便想明白了個中因由。
看來自己私下與各部結(jié)盟的事被他知道了。
可他之所以這么做并非是為了對付大哥,而是為了對付嚴(yán)世沖。
那么很顯然是嚴(yán)世沖跟大哥說了什么,不然大哥是不會介意他私下和誰見面的。
既然如此,自己又該如何才能讓大哥對他放下戒心呢?
以大哥認(rèn)準(zhǔn)道理之后就不輕易改變的性格來看,他是很難再澄得清了。
三皇子扶額沉思。
最后他認(rèn)為得先了解大哥有否跟嚴(yán)世沖結(jié)盟。假設(shè)有,那么不僅他、大哥、皇上、乃至整個大明國的人都將遭殃。假設(shè)沒有,那他就一步一步用行動來向大哥證明——他并無意與他爭奪王位。
于是他對沈萬全說:“讓他們跟吧,我沒有什么是需要向太子隱瞞的。還有,只要太子的人沒有主動出手傷害我們的話我們就千萬別動手弄傷他們,知道了嗎?”
“知道。”沈萬全恭敬應(yīng)道。
三皇子想了想,招手叫下人端上筆墨紙硯,提筆快速地寫了一封信。
“你幫我速送到燕府給燕錦暄。”
“是。”沈萬全接過后立即告辭。
沈萬全不出半個時辰便趕到燕府將這封信交給了燕錦暄。
燕錦暄立即將信打開來看,但見上面只有一句話‘今晚酉時在東城路的華夏大茶館二樓的茉莉閣廂房見面’
當(dāng)晚酉時,燕錦暄如約來到了華夏大茶館。
“燕大人,你覺得如何處理最好?”三皇子在將太子跟蹤他的事跟燕錦暄說了之后立即問。
“您一定不能和太子為敵,起碼表面上不能。否則便中了嚴(yán)世沖的計。”燕錦暄說。
“好。可是要如何才能讓太子相信我呢?”
“眼下您也不必執(zhí)著于他的相信與否,只管做到問心無愧就是。”
三皇子點了點頭。
“我最近會查一查太子,看看他有沒有跟嚴(yán)世沖結(jié)盟。”三皇子又接著說。
“好,這事越早查出來越好。”燕錦暄說。
嗖的一聲,窗外快速地掠過一個黑影。
三皇子立即提劍朝窗口走去。
燕錦暄也跟了過來。
早已不見了人影。
不知他們剛才談的話有沒有被那人聽了去。
然而事已至此,擔(dān)心那個也沒有用,他們復(fù)坐回了位置上。
不過這一次他們交談的聲音低得只有他們兩個才能聽得見了。而且還是緊貼著耳朵說的。
…….
嚴(yán)府。嚴(yán)世沖和二百多名門客聚議。
商討的便是對付三皇子的事。
對于嚴(yán)世沖來說,太子并非自己對付的對象,他首要對付的是已經(jīng)與都察院、兵部、戶部、工部、中書省、翰林院、詹事府、順天府、國子監(jiān)和欽天監(jiān)結(jié)盟的三皇子。只有將三皇子這個攔路虎消滅掉他才有可能進一步實施他的計劃。
但要怎么對付三皇子呢?
嚴(yán)世沖也有些苦惱。
因此他立即召集他的門客們商討對付的辦法。
對手太強大了。所以門客們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很好的法子來。
不久之后,張靜開口道:“大人,既然明著對付很難,不如就順手來個暗中對付吧?”
“你可有了對策?”
“是的。呆會等大家都離開后在下再跟您細(xì)談。”張靜說。
“好。”嚴(yán)世沖笑了笑。
不一會兒嚴(yán)世沖宣布聚會結(jié)束,眾人紛紛離開。
嚴(yán)世沖便只留下張靜說話。
“大人。我們可以部署一個三皇子欲謀皇位的假象,如此一來,他就同時得罪了皇上和太子,屆時我們便可以趁機將他結(jié)盟的那十個部也治上‘合謀’之罪。”
“那這個假象要如何部署呢?”嚴(yán)世沖問他。
張靜便在他的耳邊輕聲地說了一陣。
嚴(yán)世沖連連點頭。
之后嚴(yán)世沖說:“此事事關(guān)重大。不容有絲毫的錯漏,因此需要周密的部署,依我看。起碼得提前三個月部署呢。”
“沒事,別說三個月。就是三年也是值得的。“張靜忙說。
……..
二十十日,蘇善蘊收到了上官詩詩的信。
“李鶴最近又與我們常有來往了,不過他每次前來都只是和我阿爹、哥哥兩人探討讀書之事,但從不在我們面前提起你表哥來了。他大概這幾天會參加會試。我阿爹說以他的聰明和勤奮,這次可能也能考個第一名出來……你什么時候有空來我們家坐坐?我娘親昨天還跟我提起你來呢。”
蘇善蘊將這封信仔細(xì)地看了兩遍,心里越發(fā)地感到安定起來。
但她自然是不敢去上官詩詩家的,因為怕會碰上李鶴,她不想再次喚起他對他們過往的記憶。
于是她給上官詩詩回信道:“由于最近比較忙,所以恐怕沒什么時間去你家做客了。你若想找我玩就來我家吧。”
……
不一會兒嚴(yán)世沖宣布聚會結(jié)束,眾人紛紛離開。
嚴(yán)世沖便只留下張靜說話。
“大人,我們可以部署一個三皇子欲謀皇位的假象,如此一來,他就同時得罪了皇上和太子,屆時我們便可以趁機將他結(jié)盟的那十個部也治上‘合謀’之罪。”
“那這個假象要如何部署呢?”嚴(yán)世沖問他。
張靜便在他的耳邊輕聲地說了一陣。
嚴(yán)世沖連連點頭。
之后嚴(yán)世沖說:“此事事關(guān)重大,不容有絲毫的錯漏,因此需要周密的部署,依我看,起碼得提前三個月部署呢。”
“沒事,別說三個月,就是三年也是值得的。“張靜忙說。
……..
二十十日,蘇善蘊收到了上官詩詩的信。
“李鶴最近又與我們常有來往了,不過他每次前來都只是和我阿爹、哥哥兩人探討讀書之事,但從不在我們面前提起你表哥來了。他大概這幾天會參加會試。我阿爹說以他的聰明和勤奮,這次可能也能考個第一名出來……你什么時候有空來我們家坐坐?我娘親昨天還跟我提起你來呢。”
蘇善蘊將這封信仔細(xì)地看了兩遍,心里越發(fā)地感到安定起來。
但她自然是不敢去上官詩詩家的,因為怕會碰上李鶴,她不想再次喚起他對他們過往的記憶。
于是她給上官詩詩回信道:“由于最近比較忙,所以恐怕沒什么時間去你家做客了。你若想找我玩就來我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