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面,葉辰的保鏢譚老獨自站在那里,不允許任何人進入。
病房里面,許陽依靠在床榻上,望著面前這個干干凈凈、并且還頗有幾分帥氣的男人。
也難怪慕晚晴會對他愛的死去活來,這樣看著,也的確是蠻耐看的。
“說吧。”
許陽淡淡地說了一句。
葉辰這才上前一步,恭敬地說道:“經(jīng)過我這幾天的調(diào)查,基本可以肯定醫(yī)院的這起事故,是青蜂堂所為,他們的目標,正是慕晚晴。”
“就這么個結(jié)論?”
許陽眉毛一挑,問道,“證據(jù)呢?”
葉辰繼續(xù)說道:“我找人買通青蜂堂里面的一個小頭目,他說這段時間青蜂堂里來了一個人,他們的堂主霍青峰對他很是恭敬,而且自從那人來了之后,堂里的事情突然就多了起來。恰好青蜂堂堂主霍青峰的兒子又惹了事,經(jīng)查應(yīng)該與上次發(fā)生在酒店里的事情有關(guān)。這件事情也牽扯到許陽你認識的一個女人,就是楊楠,陽晴集團的采購,楊楠在酒店里被擄走,正是霍青峰的兒子霍東啟所為。我有試探過霍東啟,基本可以確定這件事情正是他所為。不過他惹了這件事情之后,他父親把他看的極嚴,這段時間很少出門,而且警察那邊好像也沒有什么頭緒。據(jù)說是楊楠回來之后,竟然失憶了,所以才讓霍東啟躲過了這一次。”
許陽靜靜地聽著,表情雖然看起來頗為的平靜,但是內(nèi)心卻是驚濤駭浪。
事情到了現(xiàn)在,總算是有點兒眉目了,不管怎么說,楊楠的事情,基本能夠百分百肯定乃是青蜂堂所為了。
“霍東啟的目的是什么?他為什么要綁架楊楠?”
許陽問道。
“據(jù)我推測,好像是楊楠的男朋友蕭銘有意巴結(jié)霍東啟,知道霍東啟好色,所以就把楊楠送給了他。”葉辰琢磨著說道。
“畜生東西!”
許陽罵了一句,是對蕭銘的極度憤恨!
葉辰沉默。
“繼續(xù)說!”
許陽說道。
葉辰應(yīng)了一聲:“至于霍青峰的目的,我暫時還不清楚,因為如今青蜂堂所來的那個人很是神秘,除了霍青峰,再沒有任何人見到過,他們有什么事情,都是他們在一起秘密談?wù)摰模磺宄颉N蚁肼铮@個時代上,要有什么沖突,無非就是利益的沖突,青蜂堂與慕晚晴是不是有利益方面的沖突?”
許陽心中感到驚奇,問道:“能有什么沖突呢?青蜂堂在荊南市的產(chǎn)業(yè)有哪些?”
“主要是酒店行業(yè),荊南市里百分之六十的酒店都是青蜂堂在控股,一直以來青蜂堂比較低調(diào),而且做的只是酒店的生意,與其他的人基本也不起沖突,所以知道他們青蜂堂的人并不多,而且據(jù)說他們青蜂堂的堂主霍青峰有著七品的實力,平時文四爺遇著霍青峰都要禮讓三分。”
葉辰說的比較詳細。
許陽沉吟了一陣,道:“陽晴集團又沒有涉獵酒店行業(yè),這不可能有利益方面的沖突。”
肯定是為了X-Tone,要不然,根本就說不通!
“還有沒有搜到其他方面的信息?”許陽抬頭望著葉辰問道。
葉辰搖了
搖頭:“就這些了。”
“很不錯。”
許陽頗為贊許對他豎了個大拇指,“短短七天事情,事情能夠查的這么詳細,可見你已經(jīng)是很盡力了,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比警察局的那幫人強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兒啊。”
葉辰嘴角勾起,沒有說話。
許陽又問道:“最近你下面的兩大公司怎么樣?還順利嗎?”
“荊美地產(chǎn)還很順暢,但臥龍藥業(yè)還是比較有困難。國內(nèi)目前中醫(yī)不是太受歡迎,而我們主打中藥,一時之間還是不可能讓國人信任。不過過段時間,等病人都見識到我們藥品的好處之后,我相信那時候就不會有這些問題了。”葉辰信心十足地說道。
“對,酒香還怕巷子深嗎?”
許陽笑著說道,“思想是對的,理念是對的。不管怎么樣,我都不能把老祖宗留下的東西給我丟下了,既然我們做藥材,就應(yīng)該把藥材做好起來,繼續(xù)努力吧,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M管給我說。”
“謝謝。”
葉辰笑著說道,“暫時還沒有什么搞不定的事情。”
許陽笑笑。
葉辰離開之后,許陽打開筆記本電腦,發(fā)了一封郵件給自己的好兄弟“軍刀”。
又過了三天,“軍刀”回郵件了,郵件是加了密的,許陽輕松破解密碼之后,臉上綻開了微笑。
“好啊!好啊!”
許陽激動之極,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
正激動萬分的時候,慕晚晴推開門走了進來。
“什么事兒把你高興成這樣呢?”
慕晚晴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了過來。
許陽偏過頭,看到了慕晚晴那張似笑非笑的俏麗臉頰。
“咦?奇怪呢,這才下午兩點多鐘,你這個工作狂人沒在公司,怎么跑到醫(yī)院來了?”
許陽有幾分意外地看著她打趣道。
“怎么?不歡迎啊?”
慕晚晴將手里的幾個袋子擺在他的旁邊,“今天星期天,我特意在商場給你買了幾套衣服,你過不了幾天就要出院了,我看你衣柜里面又沒有幾件像樣的衣服,一個堂堂公司老總,總不能穿的太寒磣。”
許陽吐了吐舌頭:“你翻了我的衣柜的啊?”
“我沒翻,我只是幫你收拾了一下你的衣柜,你們男人啊,真是邋遢,柜子里面的衣服亂七八糟,我要再不給你折一折,老鼠都要在里面做窩了。”
慕晚晴帶有幾分責怪的眼神看著他說道。
許陽有些尷尬地低下了頭:“你……幫我收拾衣柜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么其他的東西啊?你幫我放到哪里去了?”
慕晚晴面色更寒,沒好氣地說道:“當然有看到,我給你丟垃圾筒里了。”
“啊?”
許陽驚駭?shù)乜粗斑@可是我花了好大力氣才弄到的獨家光盤啊,這可是吉澤明步和橘梨紗限量版的種子電影啊,現(xiàn)在拿著錢都不一定買的到的東西,你竟然……你竟然就這樣給我丟垃圾筒了……”
許陽一副恨恨的模樣,臉色極其的難看,額頭上的青筋直冒,胸口劇烈起伏著。
“無恥!”
慕晚晴淡淡地
掃了他一眼,不屑地罵了一句,面無表情。
“無恥怎么了?男人要不無恥,那就不是個正常的男人!”
許陽反駁道。
“跟你真是沒辦法交流。”
慕晚晴丟下這句話,轉(zhuǎn)過身,便踩著高跟鞋“咚咚咚”的離開了。
“喂,你給我把那五張限量版的光盤找回來啊。”
許陽扯著嗓子叫嚷著。
可是慕晚晴恍若未聞,“哐啷”一聲,關(guān)上門,揚長而去。
再在醫(yī)院里呆了三天,許陽能夠正常行走,而且精元已經(jīng)恢復(fù)了八九層,他終于可以出院了。
這段時間,每天都有人過來探望他,羅靜、四眼、高個、老周、慕晚晴、謝影、葉辰、汪萬雄……倒也讓許陽不至于太過于無聊。
最辛苦的莫過于謝影,每天晚上準時給他送過來雞湯,每一次許陽都吃的干干凈凈,給許陽的身體不少的滋補。
美人盛情款款,殷情切切,許陽心中感動,做了十幾天的柳下惠,再也控制不住,昨天晚上在病房里把謝影摁倒在床榻上好好的嘿咻嘿咻一番。
一墻之隔的門外有醫(yī)生護士,所以謝影又不敢大聲的叫嚷,只是捂著嘴巴,發(fā)出低沉的含糊不清的聲音承受著許陽那狂風暴雨般的沖擊。
過來接許陽出院的是慕晚晴,同來的還有羅靜。
如今許陽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已經(jīng)不需要武警在慕晚晴身邊二十四小時保護她的安全了,也算是個交接,把慕晚晴交給了許陽。
許陽把手里的行李往后備箱里面一丟,便看到慕晚晴拉開奧迪A6L的后排車門,鉆了進來。
“喂,你能不能開一回車?我剛出院你就讓我給你開車啊?”
許陽叫嚷道。
“怎么?不行嗎?你現(xiàn)在不是好了嗎?又不是不能開車。”慕晚晴淡淡地看著他說道。
“我是好了,但好歹我也是大老板啊,哪有大老板給小老板開車的?”許陽不服氣地說道。
慕晚晴冷哼道:“你是大老板不假,但是你也是我的保鏢兼司機啊,這可是立了合同的,這個也不會有假吧?”
“你……”
許陽頓時語結(jié)。
這女人,太狠了!怎么就不曉得“憐香惜玉”呢?
駕車回到家里,好好的洗了個澡,出來便看到慕晚晴做了一桌子精美的菜肴。
許陽自是不會客氣,雖然心里無限回味謝影做的雞湯,但眼前這桌色香味俱全的美肴還是讓他大快朵頤,吃的極其歡快。
“問你個事兒。”
慕晚晴輕輕的放下碗筷,問道。
“問吧。”
“我現(xiàn)在有沒有脫離危險期?今天我遇到羅隊長,她說我現(xiàn)在還是很危險的。”
慕晚晴有些擔憂地說道,“她說這段時間極其的安靜,這恰恰正是暴雨來臨前的寧靜。”
“暴雨?”
許陽笑了笑,“管他什么暴雨?就讓暴雨來的更猛烈些吧?你放心吧,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快要結(jié)束了,到時候?qū)⒉辉儆腥藭{到我們的生命了。”
許陽目光雪亮,盯著慕晚晴的眼睛,胸有成竹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