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落張一的介紹,北野俊三人均對他表示同情。
他們本來以為天機門就是一幫閑的蛋疼的家伙,現在看來真不是那么回事兒。也許他們之所以這么多年未露面,是因為太忙了,而不是故弄玄虛。
照落張一這個弄法,他一天要弄出兩千字,估計得二十四小時連軸轉,這還真可憐。
北野俊問他書中寫的主角是不是自己?
落張一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天機中沒說這一點,只說是一個叫北野俊的,連公的母的都沒說,而這世界上北野俊有很多。
“什么意思?雖然北野俊的確有很多,可貌似能干掉歐瑪的只有我一個”北野俊對這事兒還是有些自信的,如果連他都不行,其他的北野俊就更得靠邊站。
“那可能就是你吧”落張一懶得跟他多爭論。
這年頭誰都知道當年的天下第一北野俊已經不復存在。北野俊這個名字的靈道氣運已經不是他一個人獨攬,所有的北野俊都有機會出人頭地。
“那我會怎么干掉他呢?”北野俊再問,他很好奇這個。可惜他失望了,落張一告訴他,那事兒天機也還沒說,也就是他還沒連載到那個地方。
北野俊苦惱,貌似來這里也打聽不到什么。這姓落的所書的天機實在連載太慢了,也沒個劇透放出來。
覺得無趣之后,北野俊打算告辭。落張一則是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他,讓他隨時跟他保持聯(lián)系。
現在他連載的雖然慢,那是因為他功力低微。也許哪一天,這事兒受到了師門的關注。隨便派個師叔師伯的什么來幫他,那連載就快了,天機顯示的也就靠譜兒了。
北野俊覺得也有道理,就把名片收了起來。跨過滿地的紙條開始離去。
而落張一此時則在后面跟他喊:“記得去17K小說網注冊一個賬號,給我加個收藏,送個鮮花什么的,有票票最好也來幾張。”
北野俊回過頭:“你說我啊?”
“對,就是你,還有你們”落張一指了指他身邊的兩個美女。
“好吧,記住了,是17K”北野俊說完繼續(xù)離去。
乘坐著直升機,三人直奔京城回家。在四合院上空,北野俊他們跳機。莫悠悠并沒有去他家坐坐,因為她身上還有送給領導泡酒用的蜘蛛人。
那蜘蛛人的親戚就在北野俊家中,現在她們不宜見面。否則送給領導的禮物就泡湯了。人家想要回親人的尸體,總不能不給吧?
一回到家中,朱露就找上了北野俊,臉上帶著些許悲痛,說明她已經想到了什么。
她對北野俊說:“蜘蛛人彼得父母死的早,我算是他唯一的親人。這次他來華夏,我就知道他命不久矣。可我還是想能幫他一次是一次。在知道你們決定去安丘的時候,我就想叫他回來,可是聯(lián)系不上,他......”
朱露說不下去了,看起來早已知道了結果。北野俊也覺得莫悠悠不應該拿蜘蛛人去泡酒。他讓朱露節(jié)哀,告訴他人的確已經不在了。
朱露點點頭,并沒有多說,只是看著北野俊。
北野俊知道她想問什么,告訴她道:“對不起,我沒能把他帶回來。”
‘哎’朱露輕嘆一聲,最后說“算了,沒了就沒了吧。其實他現在的身體算并不是原來的。他在剛剛成精的時候,誤傷了一個叫彼得的人類。結果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們魂體合一。人類所占的身體多一些,他占的靈魂多一些。他現在的形態(tài),也是用人身改造過來的。靈魂已死,身體沒了就沒了吧。”
聽朱露說完,北野俊一陣惡寒。莫悠悠把蜘蛛人拿回去泡酒,豈不就是把一個人帶回去泡酒了,她的領導可有口服了。
就在他想著的時候,朱露再次開口:“彼得沒了,我也該回去了,能做的我已經全做了。我知道你們一直都防著我,不信賴我。你們做的是對的,但從現在開始,那樣已經沒必要。”
北野俊點點頭,他當然明白再防著朱露沒必要。朱露是活了千年的妖精,對一切事情看得都特別開,不至于死了個外國親戚就報仇。成千年活的人,都不會太把愛恨情仇當回事,因為看得太多了。
朱露并沒有馬上離開,她一陣猶豫之后告訴北野俊:“我曾經說喜歡你,那是真的。可以說我喜歡很多人都是真的,我們這種人沒必要搞假的。所以我希望有一天,我們能在一片樹林當中結一張巨大的網,我們倆躺在上面,一起搖啊搖。”
“樂意奉陪”北野俊對這種事情還是沒什么反感的,跟誰搖不是搖。
朱露拉過北野俊的腦袋,在他嘴上親一口說:“行了,知道你最近忙,搖啊搖那種事兒以后再說。最近人心很亂,我回南方樂園幫你盯著,有什么情況會及時通知你。”
朱露這次說完就真的頭也不回的走了。北野俊也懶得說再見,直接回了自己房間。他早就看到老黑在那邊等著他了。
“黑哥,資料找來了嗎?”北野俊一回房間就問起了正事兒。
老黑回北方樂園就是為了尋找當年清朝的時候,外國超能者的訪問記錄。尋找那個銀狼刀手馬枯藤的真正身份。
“找來了,我已經掃描了電子檔,早發(fā)到你郵箱了。這事兒不急,你先趴下”老黑手里拿著一只很奇怪筆說道。這只筆的后端還連接著一條不知道什么材質的金屬線。
“趴下?讓我趴下干什么,黑哥你不會最近取向變了吧?”北野俊一副怕怕的樣子,捂住屁股。
“哪來那么多廢話”老黑一腳踹到他的腿彎處,北野俊也沒反抗,順勢趴到了地上。
老黑想了想,他這么撅著屁股趴地上,好像讓人看到不太雅觀,怎么說當初也是第一高手來著。于是老黑又一腳,把他踢到了床上趴著。
北野俊好奇老黑要干什么,只見老黑取出了一個無線插頭,插到了墻上。然后他手中的筆,就發(fā)出了嗡嗡的聲音。
老黑走到床邊,把北野俊背部的上衣撩起,用手摸了摸說:“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