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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三十人是不是太少了,卑職認爲大人還是多帶一些人......”
“不用,人都到齊了沒有.......”
“已經都到齊了,現在就在府外只等大人下令便可出發.......”
伍德恭敬的說道。
絕刀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轉身向南鎮扶司衙門外走去......
伍德擡起頭看著絕刀的背影,臉色的笑容慢慢收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譏諷。
“出發.......”
一聲出發從門外傳來,緊接著一陣馬蹄聲響起,門外的三十名錦衣衛在絕刀的帶領下向著南城門而去......
“來人.......”
“大人有何吩咐.......”
等馬蹄聲遠去,伍德忽然開口喊道。
“守在這裡,有事立馬去通知我......”
“是,大人.......”
伍德轉身回了後院,從自己房中拿出一個信鴿,從懷中掏出一個早已經卷好的信紙塞進了信鴿腿上的竹筒之中,一放手信鴿便飛了出去......
伍德看著飛走的信鴿,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
可還不等他將目光收回,外面就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你們幹什麼?鎮扶司衙門你們也敢亂闖......”
伍德剛走出後院就聽到了自己之前讓其守在院中的那名手下的聲音。
伍德臉色不禁一沉,快步走到了前院,可入眼的卻全都是身著盔甲的禁衛軍,以及一些聞聲趕來的錦衣衛......
“是誰給了你們這麼大的擔子,竟敢領兵闖進我南鎮扶司衙門.......”
“是我給他們的膽子......伍大人有什麼想要說的就跟我說吧.......”
還不等伍德將話說完,從門外就進來一人,此人卻與那些禁衛軍不同,他穿的確實飛魚服......
可當伍德看清來人的時候,瞳孔不由一縮,就連剛到嘴邊的話也沒能說得出口.......
紀綱漫步走到院中,看了一眼伍德以及那些跟誰在他的身後的錦衣衛,不禁搖了搖頭。
“我還以爲大名鼎鼎的錦衣衛有多麼了不得呢,原來就是這幅樣子,看來本官是好好好整頓一下了.......”
紀綱絲毫不禁院中的衆人放在眼中,嘴上輕佻的說著。
那些跟隨在伍德身後的錦衣衛一聽紀綱之言頓時露出了怒色,這京城之中有誰敢這麼對他們說過話?一向都是他們去踩別人,今天卻被別人在自己家老窩蹲在自己頭上拉屎,這那還受得了,頓時間所有的錦衣衛都將手摸向腰間繡春刀的刀柄,彷彿下一刻就要動手......
但這些錦衣衛不認識這位心上人的錦衣衛指揮使大人,伍德可是認識的,他哪能看著身後衆人公然的以下犯上,不等其他人動手,他便連忙躬身道:“卑職錦衣衛南鎮扶司衙門鎮扶伍德見過指揮使大人.......”
伍德這話一下子將其他人給鎮住了,就彷彿一桶冰水瞬間將那些怒火中燒準備大打出手的錦衣衛給潑醒了,一個個一時間面面相聚,大眼瞪小眼的,誰能想到眼前這個五大三粗的傢伙竟然是他們的指揮使大人,一瞬間所有人都不知道該如何了,這刀都快出鞘了,就如同已經上馬提槍一般,忽然間被叫停,這進退兩難啊,一時間場面極度的尷尬......
此時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但紀綱可沒時間跟他們在這耗,尤其是伍德那一聲稱呼提醒了其他人,似乎讓他很不高興,直接開口對那些禁衛軍道:“將所有人都拿下,等候發落........”
這忽然間的變故一時間讓那些錦衣衛有些轉不過彎來,自己等人這也沒有真動刀啊,這怎麼就要將自己等人拿下了,而伍德聽到紀綱此言臉色卻是一白,但他沒有抵抗,若是抵抗了那就是拘捕,無論自己之前的到底是不是有罪,對方是不是有證據自己這拘捕的罪名是逃不掉的,所以伍德在那些禁衛軍來拿他的時候很平靜的站在那裡,至於其他人,在這一波三折之後,還沒弄清事情的經過就已經被禁衛軍給壓下了,知道壓入大牢都沒能弄清自己到底是因爲什麼罪名轉瞬間從高高在上的錦衣衛變成了詔獄的階下囚.......
.......
“大人,南鎮扶司衙門被禁衛軍包圍,衙門中所有人都被關進了詔獄.......”
北鎮扶司衙門下面的大殿之中,天魁恭敬的跪在地上道。
“原本以爲他還能忍兩天再動手,真沒想到他的動作竟然這麼快,南鎮扶司被拿下了,看來接下來就要輪到這裡了......天魁,你將所有人都召回來,還有,讓仇寶來見我......”
“是.......”
.......
“姚大哥,你怎麼又不好好坐著......”
何雨曦手中端著藥從廚房出來,一擡頭見到姚陽在院中練拳,頓時就有些急了.......
姚陽聽到身後何雨曦的聲音,停下手中的動作,回過頭輕笑著說道:“這不是坐的時間久了,渾身都難受,再者這傷口都基本癒合了,稍微動一動也不礙事的.......”
何雨曦將手中的藥放在桌子上,連忙過來扶他,姚陽並沒有拒絕,在小丫頭的攙扶下來到藤椅上坐了下來......
“姚大哥,這一個月還沒到呢,就算你傷口癒合的快,那也不能亂動啊,要不然剛癒合的傷口就又裂開來了.......”
小丫頭話中有些抱怨,不過落入姚陽的耳中卻讓他感到那麼的溫暖,他似乎感覺自己已經快要適應現在的日子了,不去理會朝廷的風波,也不用去爲任務而操勞,身邊還有著一個關心自己的人,這讓十二歲就在黑牢這種人吃人的地方走過來的姚陽感覺到了久違的感動.......
“下次不會了......”
正端藥給姚陽的小丫頭一聽到他這麼說,還以爲他因爲自己剛纔的話不高興了呢,不由張嘴解釋道:“姚大哥,不是不讓你練拳,就算要練那也等你身上的傷好了啊,你現在這傷口才剛剛都癒合,要是一個不小心.......”
“我知道,雨曦,謝謝........”
不等小丫頭將話說完,姚陽便打斷了她,臉色帶著絲絲笑意柔聲說道。
何雨曦一聽姚陽的話,本來還想說什麼的頓時再也沒能說出口,一時間話彷彿被噎在喉嚨之中,擡頭看向姚陽的臉,當目光對上他的眼神時,臉上瞬間就有些慍紅.......
姚陽見到小丫頭的樣子,剛要開口屬什麼,可還不等他將話說出口外面就傳來了腳步聲......
“咳咳咳......閨女啊,快出來看你老爹今天給你帶什麼回來了.......”
隨著話音想起,一個鬍鬚斑白的老頭從門外走了進來,一下子就引起了兩人的注意,姚陽那剛到嘴邊的話瞬間又噎了回去。
小丫頭本來此時就有些尷尬,藥碗送到了姚陽的手中手還沒收回來,忽然間聽到自己老爹的聲音,立馬就將手收回來站起身想自己老爹迎去......
“爹,你給我帶什麼了.......”
“嘿嘿嘿.......你不是總是跟老爹說要換個簪子嗎?說人家都帶著金銀玉簪子,你就只能帶著一個木頭的,今天爹在街上見到買簪子的,就給你跳了一個玉簪子,就是這樣式普通了點.......”
說著老頭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玉簪子。
小丫頭很顯然對著玉簪子已經羨慕已久了,一見到老頭從懷中掏出的玉簪子,立馬就搶了過來,滿臉的喜色。
“謝謝爹.......”
“哈哈哈.......的虧你這丫頭還有點良心,快點換上看看好不好看.......”
何雨曦聽到自己老爹的話,自己也忍耐不住了,連忙將頭上的木簪子拿下,將這玉簪子給插在了頭上。
只不過插好玉簪子的第一件事不是詢問自己老爹好不好看,而是一轉身跑到姚陽的身邊害羞的說道:“姚大哥,我戴這簪子好不好看?”
老頭一見這頓時差點沒被氣過去,氣得拿著菸袋桿的手都直哆嗦。
“你個死丫頭,剛纔還誇你有點良心,這一轉眼那點良心就都被狗給吃了......真是氣死我了......還有你看什麼?就你小子惹的禍,自從你來了,我家閨女心裡面哪還有一點他老爹我?真是一個個沒良心的,我這養了十六年這一轉眼還沒人家半個月來的親呢.......”
老頭氣得一甩手中的菸袋桿揹著手就進了屋,小丫頭似乎對此也早已習以爲常,知道接下來應該怎樣對付自己老爹,對姚陽辦了個鬼臉便興高采烈的跟著老頭進了屋,姚陽從頭到尾一句話沒說就被老頭給記恨上了,心裡別說有多憋屈,不過也只能苦笑一聲......
.......
“大人,所有人都已經關押起來了,南鎮扶司也被我們的人給掌控了,不知大人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錦衣衛指揮司,一人恭敬的對坐在上首的紀綱彙報道。
紀綱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點了點頭後說道:“先這樣吧,北鎮扶司那邊你繼續派人盯著,所有人都不要輕舉妄動.......”
“是......”
此人領命離開的大廳。
紀綱看著那人離開,腦海中開始思慮起接下來該如何,若說之前他手中沒什麼人,只有不多的自己從禁衛軍帶過來的舊部,那如今南鎮扶司衙門被掌控他再也沒有缺人的問題了,錦衣衛分爲明暗雙衛,北鎮扶司掌管暗衛,主朝廷百官以及京城之內一切官員的偵探、緝拿、刺殺,而南鎮扶司衙門執掌明衛,所有的大明錦衣衛衛所都歸其掌管,可以說在人數、實力上明衛遠遠不是暗衛說能比的,但明衛也卻不能掌控暗衛,也不能插手北鎮扶司衙門的事,就算紀綱如今將明衛掌控住了也無法藉此將手伸進北鎮扶司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