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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章 揍他丫的

198章 揍他丫的

“沒有,本官沒有勾結(jié)白蓮教!”王本固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顫抖著,兀自強辯。

哦?秦林的眼睛瞇了起來,就像戲弄老鼠的貓:“下官在揚州查辦漕銀失竊一案,其具體經(jīng)過是李肱、黃公公兩位大人用密摺專奏呈遞京師,除此之外旁人只知道下官在白蓮教手中奪回漕銀,那麼王都堂可不可以告訴下官,您是從哪兒得知下官和五峰海商勾結(jié)、從海上找回漕銀這碼事的呢?”

大冬天的,露天院壩裡邊天寒地凍,王本固保養(yǎng)極好的臉卻是熱汗直淌,嘴脣囁嚅著,半句話也回答不了。

陸胖子故作驚訝的道:“哎呀,北風(fēng)勁吹,王都堂頭上倒直冒熱汗,定是虛火上衝,腎水不濟,心火與肺熱相煎,恐怕命不久矣!”

牛大力棒槌似的手指頭抓著頭皮,憨笑著問道:“陸兄弟是李神醫(yī)門下,一定知道此病應(yīng)當如何治療吧?”

“難、難!”陸遠志搖頭晃腦的道:“此病根子還在心脈不正、經(jīng)絡(luò)逆行,如果病在腠理尚能用清熱解毒之藥調(diào)治,如今病入膏肓,一顆黑心俱已爛透,五臟六腑積滿穢毒,就算扁鵲再世、華佗重生,也醫(yī)不得他了!”

錦衣校尉們?nèi)寂醺勾笮Γ桓吒咴谏系亩继么罄蠣敗⒀怨偈最I(lǐng),在秦林秦長官面前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小丑啊!

“是、是別人投書到我書房,對,是趁我不注意投下來的,”王本固聲嘶力竭的狡辯著,把這當作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出乎意料,秦林並沒有反駁,而是點著頭誠懇的道:“確實有可能,諒你身爲朝廷正二品大員,也不敢和白蓮教妖匪相勾結(jié)。”

王本固剛剛鬆了口氣,秦林突然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你和金忠良書信往來,又是怎麼回事呢?你可知道那金忠良究竟是何人?”

聽到秦林口中吐出金忠良這個名字,王本固的眼睛睜得老大,充滿了駭然之色,聲音也飄在了半空:“我、我不知道……”

秦林冷笑著,一字一頓的道:“曰本國薩摩藩島津家主義久,原名島津忠良,乃是世代真倭。”

秦林口中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像萬鈞雷霆轟擊在王本固的頂門心,頓時他全身力氣都被抽空,像灘爛泥似的軟倒在地,臉色難看得比即將上法場的犯人還要可怕,半晌才失魂落魄的道:“當時我沒想到寫信的是個真倭啊……我、我也沒料到後來東南沿海的局面會潰爛如斯……”

“如果沒有這封信,你會放過汪直,放過五峰海商,放過沿海十萬無辜百姓嗎?”秦林問話的聲音猶如十萬冤魂來自地底深處的詰問。

王本固張口結(jié)舌,面色頹然——事實上無論有沒有島津義久冒充中國海商寫的信和賄賂的五千兩白銀,憑著江南權(quán)貴走私集團的賄賂、無知清流文人的慫恿,以及他沽名賣直的熱切願望,他絕不會放棄當年處死汪直的機會。

曾經(jīng)幫助大明水師剿滅海盜、在東亞海洋上抵抗西方殖民者和倭寇的海商頭子,被栽上倭寇的罪名處死了;抗倭大帥、真正的英雄胡宗憲被潑了私通“倭寇”,收受賄賂的污水;代表平民自由商業(yè)的五峰海商一蹶不振……王本固卻成爲鐵骨錚錚、兩袖清風(fēng),誓要與貪官和倭寇鬥到底的大清官;權(quán)貴走私集團打倒五峰海商之後,又可以實現(xiàn)壟斷經(jīng)營了,從此財源廣進;統(tǒng)轄三十六島縱橫海上的汪直被消滅,真倭島津家乃至大小佛郎機殖民者終於有了崛起的機會……然而東南沿海軍民何辜?海商傾頹,海盜興起,失去汪直壓制,海盜與真倭不斷侵擾大明東南的膏腴之地,戚繼光、俞大猷等名將血戰(zhàn)十年方纔平定,大明社稷元氣大傷,無辜軍民死亡超過十萬!

王本固以十萬人死亡的後果,來博取鐵骨清官的名聲,他哪兒是什麼清官?分明就是沿海百姓的催命閻羅,雙手沾滿鮮血的劊子手!

啪!秦林揪住王本固的衣領(lǐng)把他扯起來,掄圓了巴掌,狠狠甩到左臉上,立刻打出了五道鮮紅的指印。

王家那些僕役、護院都嚇傻了,老爺可是朝廷正二品大員,莫非這錦衣衛(wèi)副千戶發(fā)了失心瘋,敢肆意毆打?

但看看秦林帶來的那羣如狼似虎的錦衣校尉,竟沒人敢上前勸阻。

身爲左都御史,王本固幾時吃過這個苦頭?被打得懵了,捂著臉驚恐的看著秦林。

“你枉殺汪直,引發(fā)倭亂,這是替倭亂中喪命的十萬軍民打的!”秦林戟指王本固,切齒痛罵。

啪!第二記耳光又抽在了右臉上。

“這是替被你冤殺的汪直和五峰海商打的!”

啪,啪,正正反反的耳光一個接一個抽下去,秦林不斷的喝罵:

“這是爲含冤受屈的抗倭大帥胡宗憲打的!”

“你騙了錢糧去治家鄉(xiāng),害苦了黃河災(zāi)民,這是替黃河災(zāi)民打的!”

“你卑鄙無恥、欺世盜名,這是替被你矇蔽的老百姓打的!”

王本固早已被扇得眼冒金星、暈頭轉(zhuǎn)向,嘴角流出污血,跪在地上直愣著眼睛,連躲避招架都忘記了。

秦林已懶得指出他的罪狀,只把巴掌連扇直扇。

陸胖子兀自在旁邊問:“秦哥,你後面這幾巴掌又是替誰扇的?”

秦林想了想,似乎理由都說得差不多了,停住手愣了片刻:“耶,好像沒什麼可說的了。”

三丈之外王家?guī)讉€丫環(huán)膽怯的看著這邊,鼓足了勇氣弱弱的道:“既然長官罵完,就不打了吧?”

秦林笑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森然道:“我想打,這個理由行不行?”

剛剛緩了口氣的王本固,聞言白眼一翻,直截了當?shù)臅炦^去了。

王家的僕役丫環(huán)們現(xiàn)在才明白,原來這位姓秦的錦衣衛(wèi)副千戶根本就是不講道理的人啊!

秦林猙獰的笑著,宛如地獄的魔神,他和王本固這些自命清高,滿嘴說著忠孝仁義,背地裡狼心狗肺的傢伙,又有什麼道理可講?

咚!秦林狠狠一記窩心腳踹在王本固胸口,把他踢得滾出去老遠,滿不在乎的拍了拍手,招呼衆(zhòng)位錦衣校尉:“弟兄們,砸得差不多了吧?”

陸遠志大笑著回答:“除了活人、地基和房樑,沒有什麼完整的啦!”

“咱們走!”秦林伸手撣了撣飛魚服上的灰塵,施施然走了出去,陸胖子招呼著衆(zhòng)位弟兄,從趴著的王本固身上跨過去,氣憤朝他吐了口唾沫:“胖爺最討厭這種只顧著沽名釣譽,拿百姓姓命不當回事的狗官了!”

錦衣校尉們有樣學(xué)樣,一個個都朝著王本固吐口水,等他們離開的時候,昏迷不醒的王本固就和嶽王廟前面的殲臣跪像差不多了,滿身都是口水。

……王士騏拿出了吃奶的勁兒從揚州連夜趕回金陵,秦林率衆(zhòng)校尉前腳離開王本固家,他後腳就到了。

遠去的錦衣校尉們興高采烈,齊聲唱著秦林新編的軍歌:

“錦衣親軍,有多少英雄豪傑都來把你敬仰,錦衣親軍,有多少神奇故事到處把你傳揚。精湛的武藝舉世無雙,錦衣衛(wèi)威震四方,光榮的戰(zhàn)史源源流長,錦衣衛(wèi)美名輝煌。幽深的詔獄、神秘的地方,北鎮(zhèn)撫司威名震八荒,官校精忠護國保家邦,天下馳名萬古流芳……”

王士騏心頭卻是咯噔一下,再看看門口值守的五城兵馬司兵丁跑得一個也不剩,他就覺得腿開始發(fā)軟了。

沒辦法,王士騏只好自認倒黴,慢慢走了進去。

剛剛跨進門檻,他就嚇了一大跳,往曰佈置精緻典雅的都堂府邸,現(xiàn)在竟變成了一處不折不扣的戰(zhàn)場,到處都是各式傢俱的碎片,到處都是打爛的瓷器、古董,盤兒碟兒扔得遍地,叫人沒法落足,就連堅固的花梨木桌椅也被拆成了大大小小的木片、木條和木塊。

天哪,難道剛纔有一百隻大象闖進了這裡?

王士騏惴惴不安的往裡走,此時整座府邸裡面亂成一團,丫環(huán)僕人像沒頭蒼蠅似的亂撞,見他文質(zhì)彬彬、書生打扮,卻也沒有誰來問他,任他走到了裡頭。

不知道被什麼絆了一下,王士騏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低頭看了看,立刻嫌惡的捂住了鼻子,躲開兩步:“哪裡來的老瘋子?”

只見一個頭發(fā)花白的人滾在地上,衣服被扯成了布條子,披頭散髮的看不清面容,但能看見兩邊臉頰腫的不成樣子,滿身都是口痰,穢臭不堪,豈不是個老瘋子麼?

慌亂的僕役下人們終於有人回過神來,衝過來衝著這老瘋子直叫:“老、老爺,老爺你不要緊吧?”

王士騏嚇得往後一跳,睜大了眼睛細看,這才勉強認了出來:所謂的老瘋子,不就是王本固嘛!

堂堂正二品左都御史,清流言官領(lǐng)袖,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王士騏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鐵定是秦林下的手,只有那個無法無天的愣頭青纔會做出這種事情。

現(xiàn)在,王大公子已萬分後悔把奏章扣下來、通知秦林的舉動了,很明顯姓秦的那傢伙是個棒槌,身爲錦衣衛(wèi)副千戶居然到左都御史家裡打了個滿堂彩,滿天下的清流文官還能容得下他?只怕連元輔少師張居正都沒辦法替他開脫呀!

“傻子,棒槌!”王士騏又傷心又委屈,心裡頭的酸楚就像青樓賣笑的姐兒好不容易釣上金龜婿贖身從良,卻發(fā)現(xiàn)這傢伙是個空心大佬倌,除了那筆已經(jīng)付給老鴇的贖身銀子之外,家裡其實窮得隔天就得上當鋪了。

那邊幾個僕人丫環(huán)顧不得自家老爺又髒又臭,爲了掙表現(xiàn)替他不停的掐人中、揉太陽穴,又弄了熱茶來灌,好不容易纔將這條老命救回來,哇的一下噴出滿口帶著污血的茶水,悠悠醒轉(zhuǎn)。

王士騏趕緊溜遠了點,裝成賓客的樣子偷聽,他想知道王本固下一步準備怎麼做,是上本彈劾秦林毆打大臣、黃敬齋扣留奏章呢,還是召集南京都察院那夥窮極無聊見人就咬的瘋狗御史,用幾十上百份彈劾奏章掀起一場巨大的風(fēng)浪。

好在府中亂成一團,不少幕賓和門客都驚慌失措的亂竄,倒也沒人注意他。

王本固的正妻回鄉(xiāng)下省親去了,幾個濃妝豔抹的丫環(huán)開始躲得遠遠的,這時候故作關(guān)心的圍上來,個個哭得梨花帶雨:“老、老爺,姓秦的太過分了,您一定要懲治他呀!”

王本固的神情卻沒有料想中的氣憤和暴怒,相反,他臉色灰敗頹唐,有氣無力的,保養(yǎng)得很好的臉突然蒼老得可怕,好像一下子老了十歲。

“扶、扶我進去休息,”他虛弱無力的揮著手。

一個嘴脣抹著濃濃的蔻丹,看樣子像剛喝了血的丫環(huán)兀自睜著眼睛追問:“老爺不召集那些御史門生上本?也不寫彈劾奏章嗎?”

王本固怔了怔,眼淚都要流下來了:“唉——現(xiàn)在還說什麼彈劾?老爺我自身難保啦!你們還是趁早各奔前程吧……”

這下子闔府人等大驚失色,頓時呈現(xiàn)一派樹倒猢猻散的景象,有人表面上裝得忠心耿耿,背地裡各謀出路,有丫環(huán)就和相好的小廝打著眼色,慢慢退到了廂房裡面,不過總有幾個不相信王本固就此倒臺的,兀自獻著殷勤,把他扶回了臥室休息。

“你們亂個啥呀!老爺那是說的氣話!”一名老管家站出來,呵斥著衆(zhòng)家僕:“老爺在官場上起起落落二三十年了,什麼時候倒臺過?從巡按御史一路做到正二品左都御史,簡在帝心,你們以爲像芝麻綠豆大的官兒,說倒臺就倒臺?”

丫環(huán)僕人們不怎麼懂官場上的事情,見老都管說沒事兒,便放下心來,漸漸就沒有起初那麼混亂了。

王士騏則微笑著走了出去,他已瞧出了幾分端倪,看樣子非但王本固這老狗是被白打了,說不定還要被秦林一舉扳倒呢!

正二品左都御史,清流言官領(lǐng)袖,被從五品的錦衣衛(wèi)副千戶打了,居然連上本參奏彈劾的勇氣都沒有,這說明了什麼?

只能說明秦林這副千戶實在太牛了!

不管是什麼原因,總之秦林打了王本固還叫他不敢上本彈劾,那麼王世貞、王士騏父子和南京通政司黃敬齋就不會有麻煩了。

王士騏又開始佩服起父親的眼光,看來,捨棄嘴上厲害手底下百無一用的清流,遠離劉一儒、王本固等人,向張居正、秦林這邊靠攏的策略,確實是明智的選擇呀!

另外一邊,在嘹亮軍歌聲中率衆(zhòng)遠去的秦林,並不知道王士騏前腳跟後腳的見證了他的威風(fēng)。

在他心目中王本固已經(jīng)是個死人,不管他是否知道島津義久的真實身份,枉殺汪直、引發(fā)倭亂的罪行,簡直就是禍國殃民,當朝元輔少師張居正又和王本固政見不和,那麼這傢伙還能有什麼好下場?

現(xiàn)在,只需要等著朝廷的詔書下來,各項事情必然會有結(jié)果,五峰海商金櫻姬的招撫、開放海禁、對漕幫的平反、處置白蓮教妖匪、獎勵有功之臣都要看張居正爲首的朝廷採取何種手段進行處理。

不過秦林並不擔心最終的結(jié)果,因爲他的設(shè)想恰好與張居正的改革新政暗暗合拍,並由張紫萱代表其父做出了承諾,那麼就只需要等待了。

與此同時,王本固這個爲了沽名釣譽就冤殺汪直、誘發(fā)倭亂的罪魁禍首,也必然被朝廷明正典刑。

“媽的,王本固那老賊實在太可惡,還敢上本告我家長官,恬不知恥!”韓飛廉憤憤的罵著。

秦林笑著揉了揉拳頭,“現(xiàn)在打死他,未免太便宜了。”

“秦長官你是說?”韓飛廉、陸遠志都睜大了眼睛,豎起了耳朵,興奮的等著答案。

秦林豎起一根手指頭搖了搖:“天機不可泄露!”

“切、沒勁!”胖子肥臉一甩,不理他了。

遣散了衆(zhòng)校尉、力士、軍餘,秦林和陸遠志幾個人說說笑笑的往南京那座大宅院走去。

半道上經(jīng)過魏國公府門口,秦林不禁有些唏噓,不曉得那個刁蠻任姓、卻又充滿活力的大小姐怎麼樣了?想要進去看看她,倉促間不知道以什麼理由,有些躊躇。

秦林稍一走神,陸胖子幾個傢伙就在後頭擠眉弄眼的怪笑,低聲道咱們這位長官在揚州時成天被張紫萱纏住,這剛到南京,又盯著魏國公府的大門看,要說不是在想那位徐大小姐,誰信?

誰也沒想到,說話間徐辛夷就帶著侍劍等女兵,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從國公府裡面衝了出來。

她身穿紫貂皮緊身小襖,頭戴大紅扎絨球英雄巾,獅鸞帶把小蠻腰束得緊緊的,越發(fā)顯得胸脯飽滿誘人,兩條大長腿渾圓筆直。

看到秦林,徐辛夷豐潤可愛的小嘴張成了O形,繼而一陣風(fēng)似的衝了過來。

我靠!陸胖子一拍大腿,和幾個狐朋狗友面面相覷:咱們秦長官纔看了多久啊,徐大小姐就衝了出來,這不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嗎?

“秦林,本小姐正要找你呢!”徐辛夷毫不客氣的把他手臂一抓,“城南雨花臺出了殲殺重案,本小姐剛從應(yīng)天府得了消息,咱們快去看看!”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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