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雖然曲折,但林大爺?shù)倪@一對花神杯總算是到手了,拿到手后,陳然忍不住長吁了一口氣……
這一趟的東都之行,陳然的收獲也算是不小,林大爺?shù)倪@一對花神杯就不用說了,除了花神杯之外,最大的收獲無疑就是德春恩師加持佩戴過的這顆佛珠了,其他的還有蓮花座和那串佩珠,當然,除了物質(zhì)上的收獲之外,精神上的滿足也是無法言喻的。.
旁觀的人群太熱情了,陳然花費了好大的勁才脫身了出來,而隨著他的離開,這件事也很快就被流傳了出去,被傳誦成了一段佳話,雖不至于流傳千古,但起碼短期內(nèi)都將會被傳誦不已,以后外地的游客們到了這邊的風水街來,也都會聽到這樣的一段佳話……
此時的陳然并不知道,也正是這件事,才確立了他在國內(nèi)古玩圈子內(nèi)的地位,雖然名聲不一定傳遍大江南北,但在中原省,卻已經(jīng)能夠和那些老一輩的專家比肩了,日后將他帶來很大的好處,這一點,要不了多久,陳然就能體會的到。
離開風水街,陳然坐車到了停著越野車的酒店門口,把越野車開了出來,也沒再去其他地方,直接開車離開了東都。
到了中都,時間不早了,陳然也就不打算再去其他地方了,給王文濤打了電話,看王文濤在不在看守所,在的話,他就過去找王文濤和穆剛敘敘舊,只不過打過去電話詢問了之后,王文濤并沒在中都,而是去外地出差去了。
王文濤不在,陳然只能等下一次再去看他和穆剛,掛掉電話后,又給楊龍撥打了過去。
前段時間在楊龍生日聚會上,陳然被周劍云陷害出了事,雖然陳然并沒有怪責楊龍,但楊龍自己卻過不了心里那一關(guān),去看守所看望陳然的時候,哭的不得了要陳然把他揍一頓的,陳然也知道不怨他,哪能揍他,結(jié)果陳然不揍他,他自己打臉起來,打了兩下,就見血了,被陳然給拉住這才罷休。
從看守所出來的時候,陳然走的有些急,也就沒通知楊龍,只是和他打了個電話,他要過來接的,也被陳然拒絕了,后來一直忙,也就沒機會見面,現(xiàn)在正好見一面。
“木頭,木頭,這邊……”
給楊龍打了個電話,楊龍聽說陳然來了,立刻要趕過來的,陳然和他約定好了在公寓大門口見面,剛把車停在公寓門口,就從開著的車窗外傳來了熟悉的喊聲,循聲望去,楊龍正站在他的奧迪車前沖著自己招著手的,除了楊龍之外,竟然還有一個人,也就是王立,班里的團支書,那個很豪氣的女生。飛天中文網(wǎng)?。
“看到?jīng)],木頭這輛越野就兩百多萬呢,這家伙現(xiàn)在可是大款,正經(jīng)八百的千萬富翁鉆石王老五……”
陳然把越野停在路邊,走到楊龍身邊的時候,這貨正在向和他站在一起的王立吹噓著呢,這是他一向的習慣,陳然都習慣了。
“你們兩個這是……”看到楊龍和王立這么親密,陳然倒是有些奇怪了,王立不是有男朋友的嗎?這兩人怎么搞到一起了?
他奇怪的只是王立,對楊龍是一點也不奇怪的,這家伙換女朋友幾乎比換衣服還快呢,陳然記得上次去花都的時候,人家那張員外招他當上門女婿,他好像也答應了的……
“木頭,我給你鄭重的介紹一下,這位以后就是你的大嫂了。”楊龍伸手摟著王立的腰,一本正經(jīng)的對陳然說道。
“滾一邊去。”王立一把推開楊龍,打量陳然兩眼,笑著和陳然招呼道:“陳然,你現(xiàn)在變化可真大啊,要不是楊龍跟著,讓我單獨見到你還真認不出來……”
“認不出我沒關(guān)系,只要你能認的出楊龍就行了……你們還沒吃飯的吧?咱們先去吃飯吧……”
陳然笑著搖搖頭,王立雖然是女生,但在班里卻經(jīng)常和男生們打成一片,班里的女生,陳然說過話的還算熟悉的,也就只有王立了,打過招呼后,陳然也就帶著他們先去吃飯,楊龍可能是在王立面前夸下海口說苗師傅那里的飯有多好吃多好吃了,要讓陳然帶著他們?nèi)ッ鐜煾的抢锍缘模鐜煾刀疾辉诹耍匀灰簿筒荒茏屗缫饬耍贿^為了招待王立,陳然倒也特意挑選了一家精致點的飯店。
吃飯的時候,不管是陳然還是楊龍都沒有提上次的事情,也沒有提起溫陽,倒是說起了王亮,楊龍還說等陳然哪天有時間了大家一塊去王亮老家看看去的。
陳然知道楊龍的心思,也就滿口答應了下來,宿舍里的幾個人,他和王亮的關(guān)系也算是最好的了,其實他早就想去看看王亮了。
吃過飯后,楊龍要留下陪著陳然的,但陳然把他趕走了,送走楊龍和王立,陳然就回到了公寓里。
雖然時間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有些感覺也已經(jīng)淡下來了,但進入公寓,望到眼前熟悉的一切,才陡然發(fā)現(xiàn)這種感覺并沒有淡下來,依然是這么的刻骨銘心。
小玉不在了,警花也走了,還好,校花在。
陳然洗涮了一下,躺到床上,忍不住掏出電話給穆校花打了過去,接到陳然電話的時候,穆微微已經(jīng)睡到被窩里了,看到是陳然的電話,就偷偷的望了望宿舍里的其他人,然后用被子蒙著頭鉆到被窩里好像做賊般的接聽了陳然的電話。
談情說愛,不是陳然的強項,顯然穆校花就更是懵懵懂懂,兩個這樣的人就算是打電話談情說愛無疑也是無趣的,不過無趣的人卻也有無趣的感覺,結(jié)果一個“想沒想我”的話題,兩人扯了半天,在穆校花心怦怦跳紅著臉給了一個“不知道”的答復后,兩人都感覺挺好的掛掉了電話,接著穆校花掀開被子大口大口的呼著氣,陳然呼呼睡覺……
第二天天剛亮,陳然就起了床,練習了將近半個多小時的怪異舞蹈后,沖了一個涼水澡,剛從洗手間里出來,手機就突兀的響了起來。
“小然,行啊你,跑了一趟東都就大出了風頭啊,賭必贏那老東西,我早看他不順眼了,沒想到他竟然栽在了你的手上,看他以后還得瑟不……”
電話接通后,就傳來了白老爺子哈哈的大笑聲。
白老爺子今天一早,就接到一位老友打過來的電話,他這位老友給他打電話卻是詢問陳然的,白老爺子以前沒少在圈子里提陳然的名字,所以他那些老友也都把陳然當成了白老爺子的晚輩。
聽到老友是詢問陳然的,白老爺子剛開始還納悶呢,詢問了一下,才知道原委。
賭必贏不但在本地的名聲不好,在圈子里的名聲也很不好,因為賭必贏的占有欲強,遇見他看上的寶貝就總是會想法設法的弄到他自己手里,因為這事沒少得罪人,白老爺子的這位老友就被賭必贏得罪過,所以聽說了昨天的事情,想起白老經(jīng)常提起陳然這個名字,就打電話問問。
不但但是白老爺子這位老友,就是白老爺子和賭必贏以前也因為爭一件東西有過過節(jié),所以白老爺子聽說了之后也是解氣的很,忍不住立刻給陳然打電話過來了。
陳然聽到白老爺子的笑聲,起初還以為怎么了的,等白老爺子說完,才知道是昨天的事情,不由得有些意外,他沒想到昨天下午在東都發(fā)生的事情,這第二天早上在中都的白老爺子就聽說了,這傳的還真夠快的。
白老爺子心情大好之下,連連夸贊陳然做的好,接著又問了問陳然還缺哪些杯子。
陳然現(xiàn)在手里有七只桂花杯,一只荷花杯,白老爺子的一只水仙杯,一只桃花杯,一只荷花杯,林大爺?shù)囊恢缓苫ū恢痪栈ū釉谝黄穑テ咧还鸹ū还彩橇唬瑹o疑差得還遠著的,白老爺子問的顯然是湊成一套還差哪些。
先湊成一套的話,加上桂花杯也只有五個。
陳然暫時還沒打算告訴白老爺子他要搜集七套,也就實話實說,說只有五個,還差七個的,白老爺子聽了之后,說陳然做的已經(jīng)不錯了,他這么多年,也只是收集到了三只,可想而知,想要湊成一套的難度,勉勵了陳然一番,也就掛掉了電話。
掛掉電話后,陳然也就翻出筆記本,按照上面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中原省藏有花神杯的藏家除了江老和林大爺之外,就剩下兩位了,這兩位,其中一位難度不是一般的小,雖然這位收藏的花神杯是白老爺子給他介紹的藏友之中最多的一位,但陳然卻自動的把他放在了最后,那就剩下一位了。
這位姓陶,不知道名字,不知道電話,不知道地址,只知道對方是花都的,收藏的有一只十一月的芙蓉杯,在十二種花神杯中,芙蓉杯可謂是除了桂花杯之外的最稀少的一種了。
雖然對這位姓陶的一無所知,但卻知道這位姓陶的一位朋友的電話。
陶先生的這位朋友是省瓷器檢測中心的,也是白老爺子的朋友,白老爺子就是從這人嘴里聽說這位陶先生的。
陳然先給陶先生這位朋友打過去了電話,電話接通后,客套一番,要來了陶先生的電話,接著陳然就給陶先生撥打了過去,并提了一下花神杯的事情。
結(jié)果人家直接給他來了一句,已經(jīng)捐給博物館了,想看就去博物館看去吧。
掛掉電話,陳然無奈的搖了搖頭,捐給博物館,那他可就沒辦法了,這樣的話,那陶先生的這只芙蓉杯也就只能放棄了,只是挺可惜的,芙蓉杯可是除了桂花杯之外最稀少的一種了。
陳然剛把筆記本翻開,尋找下一個目標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更新晚了,見諒……多謝熊擔保兄弟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