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那張了……”
吳兵離開之后,陳然就帶著小男孩和巨蛇回到了藏寶室里,在他收拾被他倒在地上的背包的東西的時候,他突然發現那張他在水晶棺材里發現的獸皮變得不一樣了。
陳然清楚的記得,原先這張獸皮的模樣是一面稍顯光滑,另一面則是暗金色的短小毛發,光滑的那一面似乎鍍有一層透明的油脂,其內畫著一些奇怪的圖案,當時發現的時候,他和小玉都沒看懂,也就直接裝在了背包里。
而現如今這張獸皮不但顏色有點不對了,就連大小也不一樣了,似乎是面積變大了一些,怎么說呢,感覺就好像是一塊布被洗的時間長了不但上面的顏色不對了,布料也被洗的變薄變大了似得。
陳然翻到有圖案的那一面看了一下,結果驚訝的發現這一面的圖案也變得不一樣了,以前的圖案只是一些不規則的線條,看上去就好像是涂鴉而致一般。
而現在這些不規則的線條則變成了一行行排列的整齊的字符和文字。
“這是蒙古的八思巴文字……”這文字看著有點眼熟似乎是在哪見過,陳然想了想也就想出了其來歷。
蒙古的文字也就是蒙古語一共有兩種,一種是成吉思汗建國以及以前使用的蒙古語,一種是元世祖忽必烈建國后命令元朝國師八思巴制作的文字,后來這種文字也就被稱為八思巴蒙古文字。
而眼前獸皮的文字正是八思巴蒙古文字。
只是陳然雖然認出了這種文字的來歷,但卻看不出來是什么意思,畢竟就算是蒙古人也很少使用這種文字了,據說只有外蒙的朝廷在使用,不過也只是在刻章,祭祀等這些正式和傳統活動中才會使用。
看不懂,陳然也沒太在意,這文字雖然不常用了,但并未失傳,等他回去了自然可以查查資料將其翻譯出來。
來回的查看了一下,陳然感覺這張獸皮應該還是那張獸皮,出現這種變化很可能是制作這張獸皮的人為了防止外人看到上面的文字而用了什么秘法將其上面的文字給掩蓋住了。
就好比是一些電視里經常出現的將一張布匹用火烤一下或者是用水泡一下才能顯出原形一樣。
wWW? Tтkā n? ℃o 這張獸皮估計就是這樣,本來是用秘法制作的如果無法破解就無法看到上面的文字,但現在卻誤打誤撞的將其破解了出來。
怎么破解的,那就不太清楚了,很可能就是在水中泡的了。
將其折疊起來塞進這次進山帶的背包中,陳然就又把那件詭異的頭盔拿了起來。
看著這件頭盔,陳然不由得就想起了那個怪人,雖然經歷了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了,但那個怪人的經歷無疑還是讓他感到很不可思議。
在地底那樣沒吃沒喝的環境里,過去了幾十年了,那個怪人竟然還活著。
顯然,那個怪人能活到如今一切的功勞都是因為這幅盔甲。
陳然查看了一下,卻沒看出怎么把盔甲從頭盔里弄出來,他也猜想到了是不是將頭盔戴在頭上那盔甲就自動出來了,但沒研究出來盔甲是怎么回事之前,他怎敢輕易嘗試。
將頭盔也裝進背包里,剩下的一些東西他也就沒在意了,不過最后他突然想起來了在地底水洞的時候紅蛇去而復返之時似乎還帶回來了一件東西,當時他急著離開也沒看是何物現在不知道還在不在。
“什么東西?種子?果核?”
在剩下的那些東西里查找了一下,陳然也就發現了一個陌生而又奇怪的東西,這件東西形狀呈現橢圓形,顏色和紅蛇的顏色差不多都是紅色,只不過是這件東西的顏色有點灰暗,給人一種暗淡無光的感覺。
而大小有核桃般那么大,上面有一些也不知是畫的還是雕刻的不規則的圖案,再或者是本身長得就是這個樣子。
拿在手心的時候能夠感覺到一股淡淡的溫熱。
當時陳然雖然沒見到紅蛇帶回來的東西是什么樣子,但紅蛇把這件東西塞到他手中的時候卻能感覺到其形狀和大小。
所以陳然很確定這件小東西就是紅蛇不知道跑哪去然后帶回來的東西。
翻來覆去的查看了一番,陳然也沒看出這東西是什么玩意,而現在他的金光能量用光了也無法探測只能暫時作罷。
接下來陳然則又把那些發光的夜明珠收集了起來裝在了背包里。
隨后,陳然又細細的查看了一下藏寶室石壁中的那些洞穴里收藏的東西,讓他意外的是,在這些洞穴里他還發現了很多的珍貴藥材。
這些珍貴藥材似乎被特殊處理過,一直到現在藥效還被保存的好好的。
看了半晌,陳然才把這間藏寶室里的東西給看完,而看完之后,他就打算再進入冰窟內。
一是吸收冰寒之氣,二是查看下血盅和紅蛇的情況,再則則是查探一下冰窟和那個水潭。
……
暫且不說陳然再次進入冰窟內的情況,再說吳兵,找到這個峽谷的時候花費的時間長,回去的時候自然不需要那么長的時間。
楊世杰第二天中午就接到了吳兵的電話。
接到吳兵的電話之后,聽說陳然要用人,楊世杰是既激動又忐忑,激動的是他招來的這些人終于能用上場了,忐忑的則是不知道這些人能不能讓陳然滿意。
楊世杰不知道陳然讓他帶人過去是干嘛的,還當是有緊急的事兒的,所以一點不敢耽擱,掛掉吳兵的電話之后,打了幾個電話交待了一番就立刻開車往那個在西郊的廠區趕去。
這個廠區也就是陳然從別墅挖出那批白銀的時候收購的那個廠區,這邊比較空曠,楊世杰就把他那些戰友和師兄弟們安排在了這里,也好方便于訓練。
楊世杰開的車正是陳然的那輛越野車,當越野車駛入那個大院子的時候就見到一個個身穿迷彩的士兵們正在熱火朝天的訓練著。
不過在越野車駛入大院子之后他們卻都忍不住紛紛望了過來,這倒不是他們紀律不好,而是楊世杰對他們實行的是軍事化管理,自從他們在這里訓練之后就沒外人來過,特別是這輛越野車他們都知道是他們那位“神秘老板”的座駕,而直到這時候他們還沒見過他們那位“神秘老板”的,要說心里不好奇那就是假的了。
正在訓練著的那位似乎是教官的人也望了過來,見到駛過來的越野車,他對那些士兵們比劃了一下繼續訓練就轉身往前幾步等著起來。
讓人有點意外的是這人右腳竟然是瘸的。
越野車停在那人不遠處楊世杰就從車里鉆了出來,見到在一邊迎著他的那位教官他慌忙就迎了上去,但沒等他到跟前,那位教官便啪的一聲對著他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魏右軍向長官報道!”
“教官,你……”見到自己最尊敬的教官對自己行禮,楊世杰苦笑中趕忙回了個軍禮。
這位教官不但是現在他這些戰友和師兄弟們的教官,還是他以前在軍中時候的老教官,他當兵的時候也只服氣過這位教官。
能把他這位教官請來是楊世杰也沒想到的,要知道他這位教官當年在軍中也是風云人物,他還沒退伍的時候對方就被選入了部隊的一個神秘特戰隊里,據說這個特戰隊還是國內最強的特戰隊,里面的成員每一個都有“兵王”的實力。
自從他這位教官進入特殊戰隊中之后,他就失去了對方的消息,后來他一直以為對方在那支特戰隊中的,讓他沒想到的是前段時間他聯系他的一位戰友的時候對方以家中父母年邁為由婉拒了他之后卻向他提起了他這位老教官。
并告訴了他,他們這位老教官現在在山西老家中的,過的似乎不太好,希望他能幫對方一把。
楊世杰聽說了之后二話不說第二天就親自跑到了他這位教官的山西老家中,在花費了一番心思之后才總算是把對方請了過來。
由于陳然不在家,對于楊世杰來說,別墅的安全和玉器中心的安全無疑是重中之重,所以他一般很少來這里,就把訓練的事情全權交給了他這位老教官。
看了看正在訓練著的這些“士兵們”,楊世杰就知道他沒看錯他這位老教官,要知道這些士兵們不是他的戰友就是他的師兄弟,他的戰友們雖然以前是當兵的,但卻都已經從部隊里退下來了,即便是退伍之后做的是保安的工作恐怕也被柴油米醋的生活磨得沒一點銳氣了,而他的這些師兄弟更不用說了,盡管實力不差,但終究是“生活”中人。
而經過了這一個多月時間的訓練,不說每個人都實力大增,但起碼看起來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了軍人的“野性”和“紀律性”。
楊世杰可是清楚的記得陳然對他的交待的。
“教官,把所有人集合起來吧。”
楊世杰知道他這位教官的性子所以也沒和對方較真,他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和對方寒暄,還了一個軍禮之后就當即說道。
既然是軍事化管理,那在這里的一切就是教官說的算,所以楊世杰并沒有自己下命令。
聽到楊世杰的話,魏右軍先是一怔,隨即卻是眼睛一亮,不過他也沒說什么點了點頭便轉身吹著哨子指揮著讓隊伍集合起來。
那些訓練著的“士兵”早就注意這邊了,聽到命令立刻就集合了過來,隨后則一個個的都眼巴巴看向了楊世杰,他們此刻的心情顯然是和楊世杰差不多的,既期待又緊張的。
之所以如此卻是因為楊世杰除了把他們帶到這個地方的第一天集合了他們一次之外就再也沒集合過了,現在楊世杰的舉動讓他們都猜到了是要出任務了。
在他們和楊世杰簽的合約中,除了日常工資之外若是出任務是有任務獎勵的。
他們倒不是圖那點錢,能被楊世杰請來的他們都不是那種滿腦子想著錢的人,他們需要錢只是為了生活,而在他們和楊世杰簽了合約之后楊世杰就為他們解決了后顧之憂,沒了后顧之憂加上比他們以前翻了幾倍足以保證他們不會缺錢花的工資讓他們想的根本就不是“錢”的問題了,而是他們自己在這里能不能發展的好或者說是潛意識的想著能不能證明自己的能力。
他們期待著出任務還有個原因則是想著能出任務了說不定他們就能見到他們那位“老板”了。
除了楊世杰的那些師兄弟們之外,其他的人都不是本地人,他們并不知道他們的老板是什么樣的人,只是從一些本地人嘴里和楊世杰的嘴里聽說了一些他們這位老板的“故事”。
不管是這些本地人還是楊世杰都把他們那位老板說的非常神奇,這讓他們非常的好奇,加上他們心里本來就對這位老板非常的感激,以至于現在他們最迫切的就是想和他們這位老板見上一面。
還有一點也讓他們迫切的想見到他們那位老板。
雖然他們和楊世杰已經簽了合約,但到現在他們連老板的面都沒見上一次的,這讓他們心里多少有點沒底。
要知道楊世杰給他們開的工資和待遇可是比大城市的公務員還好的,特別是設的那個根據他們家中條件而提前預支工資然后分期從工資中扣除的基金讓他們都或多或少的提前預支了三萬五萬甚至更多用以解決他們的后顧之憂。
而這些錢除了留著供家中開支的一部分之外基本上都用掉了,若是見到了他們那位老板,對方對他們不滿意把他們開除了,那他們拿什么償還?
所以見到楊世杰把他們集合起來似乎是要出任務了,他們和楊世杰差不多,也是既期待又緊張的,就好像是要參加什么考核一般。
而望著他們的楊世杰心中也很不平靜,看著這些他以前的戰友和師兄弟們,他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陳然,而想到了陳然,他也就想到了如果沒有陳然,他和他的這些戰友們以及師兄弟們會是什么樣子呢?
顯然……
想著想著,楊世杰心中也就變得火熱起來。
“兄弟們,收拾東西跟我出發!”
楊世杰沒說什么煽情的話,但一個“出發”卻不自覺的讓這些“士兵們”眼神也變得火熱起來。
陳然不知道的是雖然他還沒和他這些手下見面,但他的形象卻已經不知不覺的深入到了他們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