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人們總是這樣。
握在手里的機會不去珍惜,等到失去是才后悔莫及。
欲擒故縱固然是對人性的考驗,但是人和人的性格并不互通。
炙熱的沙,炎熱的風。
天地中充滿了火一般的熱烈,仿佛是要將所有人都放在天地中這個大烤爐中燒烤一般,沒有一絲的憐憫。
巨大的太陽只是看著就讓人覺得刺眼。
無論是誰,在這種地方待著都會覺得渾身不對勁。
劉藝霏和冰冰兩女同樣是不對勁了起來。
她們走到了沈寒的面前,連忙將沈寒的手臂抱住,一臉緊張的琉璃子等外國女人。
她們像是在看三只成精的狐貍。
沈寒邪魅一笑,道:“怎么?現在愿意讓我占便宜了?”
“什么,什么叫做愿意啊。”劉藝霏嬌嗔一聲,臉上頓時紅了起來,道。
冰冰挽著沈寒的手臂,也是紅著臉,但卻沒有說出來一句話。
沈寒莞爾,看著兩女,臉上充滿了愉悅。
他從寶箱上起來,對著兩女微笑著道:“我現在已經起來,你們為什么不打開這這個寶箱看看?”
兩女目中忽然一亮,眼中有些意動,但是他們卻還是沒有行動,反而不約而同的看向沈寒,冰冰輕輕的咬了咬嘴唇,道:
“你會不會去占其他女人的便宜?”
她說“其他女人”四字的時候,目光不禁瞟了一眼琉璃子三女,沈寒當然看的清楚,笑著道:
“怎么?你不想我占你便宜,還不愿意讓我去占別人的便宜了么?”
“我…”
冰冰想要出聲,但看了一眼琉璃子三女,臉上一紅,低下了頭。
她不過就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臉皮本來就是要薄一些,就算是愿意讓沈寒占便宜她也說不出口來。
所以她的臉現在十分的紅,簡直就像是一個熟透的蘋果。
劉藝霏紅著臉,嬌嗔道:
“你這個壞家伙,一天天就知道欺負我們。”
“別人想讓我欺負我還不欺負呢。”沈寒微笑著道。
“就是就是,我很不得天天被沈寒閣下欺負。”
“誰不是呢?”
“我也一樣。”
琉璃子、亞蒂斯,貝琳娜接連出聲道。
藍星的無數女人也是跟著發出了彈幕。
【我也想被上帝之劍欺負。】
【上帝之劍先生就是我的夢中情人。】
【只有上帝之劍先生才是真正的英雄,女人就應該喜歡英雄,不是么?】
【外國女人滾粗,老公是我們天朝女人的。】
【不錯,老公是我們天朝女人的!】
【呵呵,天朝女人?就是之前那些對于外國男人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對于天朝男人百般瞧不上的女人?上帝之劍先生降生在你們天朝真的就是最大的錯誤。】
【你再說一遍?】
【你不會再看一遍?】
彈幕橫飛,天朝的無數女人都氣憤了起來。
冰冰和劉藝霏此時看著琉璃子三女,目中也是有些氣憤了起來。
這些外國女人,果然都不是些什么好人!
沈寒看著已快要氣的發瘋,莞爾一笑,轉移了她們的注意力,道:
“你們不想要開這個盲盒了么?”
“當然想!”
兩女一口同聲的道。
沈寒微笑,道:“那你們還在等什么?”
他說著,便整個人松開了兩女,退到了一旁。
兩女對視一眼,一起將寶箱打開。
【天朝幸運兒打開三星神級寶箱,獎勵天朝部分民眾隨機獲得一個下品修煉體質。】
下品、普通、中品,上品、頂級,五種修煉體質,在這五種修煉體質之上還有一些傳說中的體質。
藍星在之前禁域世界還沒降臨的時候,幾乎就是一個無法時代,一些沒有修煉體質的人想要獲得這些體質,根本就是空談。
而現在獎勵修煉體質,無疑是給所有的天朝民眾打了一劑興奮劑。
這讓全藍星的國家更加急切的想要和天朝拉好關系。
禁域世界的能力實在太過夸張,不僅能夠增加國家的資源,還能夠讓人類的生命突破到更高的層次,這簡直就是整個藍星的變革。
如果抓住了這次機會,不僅能夠讓曾經那些根本就不是自己控制的國家獨立,甚至能夠在這個藍星中獲得話語權,這才是足夠重要的東西。
而現在最重要的,則是抱緊天朝的大腿,跟天朝搞好關系,而后依靠國家派到禁域中的那些人,將沈寒這個大腿抱住,哪怕是只抱住了一根腿毛,都能夠讓他們的國家得到騰飛的機會。
事實上,現在在禁域中但凡和沈寒有點關系的人,他們身后所代表的的國家都在藍星中有著一定的話語權。
東瀛方面,雖然自由國還是有駐軍的地方,但是那些軍人已不敢像之前一樣,享受到太多的特權。
……
黃沙依然熱。
它當然依然會熱,因為這西禁域的溫度就像是不會降下一般。
“轟——”
沈寒忽然聽到一聲巨響,像是某種巨大的生物在拍打著他的翅膀一般。
這聲音是從天上傳來,所以他會向天上看去。
那是一道灰色的巨影,巨影上有著點點金光,像是被太陽照耀著一般。
“又是一條雜種。”敖寒冷冷的出聲道,眼中充滿了無盡的殺意,殺意中還帶著濃厚的厭惡。
能夠讓它產生無盡的殺意,濃厚屈辱的,只有那些他認為無比惡心的西洲蜥蜴。
果然,他一瞬間釋放出身上的龍威,冷喝道:“給我下來!”
“轟——”
一道狂暴的氣息從敖寒身中涌出,像是一道漆黑的魔光,轟在了天空中那只泛著金光的帶翅蜥蜴。
那帶著金光的蜥蜴身子一滯,像是沒了行動能力,被敖寒的氣勢擊中,如同遭受到一股重擊一般,從天空墜落,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之上。
“嘭”的一聲,帶翅蜥蜴砸出一個巨坑。
“什么東西?!”一聲厲喝,一道金影從巨坑中躍了出來,手中握著一根金色的長矛,想要冷冷的掃視沈寒等人,但是到了沈寒那冷漠的眸子,整個人的身體軟了下來,有些顫抖的道:“上,上帝之劍?”
“你難道不認識我?”沈寒冷漠的看著他,道。
那人連忙道:“我,我當然認識,只是…只是您…您怎么換了一身戰甲?”
“我難道不該換?”沈寒冷漠的問道。
那人頓時一驚,仿佛是被一桶冷水澆在了身上,連忙道:“當然,當然可以!”
沈寒沒有多說,只是看了那人手中的金色長矛一眼,目中流露出些莫名光芒。
那人仿佛是被下了定身法一般,立在原地,一動不動,若不是他時不時的顫抖一下,敖寒還以為沈寒是閑的沒事干,欺負一個連偽神級都不到的螻蟻中的螻蟻。
“你怎么像個狗一樣?”敖寒看著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顫抖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忍不住問道。
敖寒絲毫沒有覺得自己這是一種侮辱,甚至反而覺得這樣才是最對的疑問。
那人老老實實的道:“我…我害怕。”
他絲毫沒有覺得丟人,甚至覺得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敖寒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它同樣覺得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沒有人會在沈寒的面前感受不到畏懼。
——在沈寒面前感受不到畏懼的便已不再是人。
“這是你從哪里來的?”沈寒忽然看了一眼那拿著金色長矛的人,道。
那人卻像是成了一個尸體一般,面色蒼白,怎么也說不出話來。
“托拉夫,沈寒先生問你話呢。”亞蒂斯對著他道。
那人正是托拉夫。
托拉夫依舊顫抖著,張了張嘴,但就是說不出話來。
沈寒看著像是顫抖的鵪鶉一般的托拉夫,對著敖寒道:“把你的龍威散了。”
“一個快到偽神的人,連我的龍威都扛不住?”敖寒疑惑的看了一眼托拉夫,而后散去了龍威,嘟囔道:“連這點承受力都沒有,也不知道怎么拿到的半神器,難道他是撿垃圾撿到的?”
它雖然聲音沒有半點侮辱的意思,但是眾人都為托拉夫感受到了一絲尷尬。
沈寒看向托拉夫,道:“現在你能說你這個金矛怎么來的了么?”
“啊,是,是這樣,我,我獲得了一個強大的龍騎士閣下的傳承,得到了他的財富。”托拉夫磕磕巴巴的道。
敖寒的眼神頓時冷了下來,道:“龍騎士?”
“啊…這個…”托拉夫忽然一驚,他猛然想起來,眼前的敖寒同樣是一條龍。
“好,很好,我本以為我不會遇到我傳承記憶中那些所謂的龍騎士,但沒想到今天竟然讓我遇到了,說吧,你和那只雜種準備怎么死?”
敖寒冷冷的出聲道。
它雖然沒有釋放龍威,但是渡劫巔峰實力的氣息釋放出來,也讓托拉夫心中無比的恐懼。
“閣,閣下,龍騎士只是我們西洲的一種強大的騎士,龍也不是東洲龍的那種神圣,強大的生物,您,您先不要動怒。”托拉夫連忙出聲道。
敖寒更加的憤怒了,道:“你是覺得那種帶翅的蜥蜴也配稱之為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