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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林羽一旦在全方面發動全力進攻,對于本就處于下風的諸新振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
出拳的力量,攻擊的速度再次加大后,本就招架得搖搖欲墜的諸新振被打得節節后退。
他甚至沒有一點喘息的機會。
該死的林羽,如果不是最初交手有心讓林羽先行攻擊,以他的身手絕對不至于如此的狼狽不堪。
于是乎,近乎壓倒性的對決成為了戰斗的結尾式奏響曲,兩名警員都不想睜開眼睛看諸新振的慘狀,他們無法將他狼狽的現狀和他以前光輝形象一起聯想。
不知不覺中,經過寒刀六天訓練洗禮,《洗髓經》幾次洗髓伐毛后,林羽的實力猶如乘火箭般刷刷刷的往上蹭,變成了一個小高手。
嘭...林羽左一拳打中了他未來得及側過的左眼眶,諸新振的左眼有些浮腫看不清起來。
嘭....林羽右勾拳打中了諸新振右眼眶,右眼立刻步了左眼的后塵。
嘭嘭嘭~!?。?
諸新振兩眼一抹黑,不善于聽風辨位的他,胸口被擊中幾記老黑拳,胸悶的他踉踉蹌蹌向后退了數步。
諸新振未曾認輸,意味著林羽并不算贏。
進步向前,林羽猶如開閘的下山猛虎,威風赫赫,不可一世。
這一次,諸新振聽音辨位成功了,他知道絕對防御不了林羽接下來的攻擊,硬撐下去,只有當沙包的份。
乘著林羽攻擊還未到來之前,一雙熊貓眼微微瞇開一條縫隙,迅速擺手,大聲喊道:“不打了,停,我認輸。”
“認輸?”
林羽揮出的斗大拳頭猛然一滯,退開幾步,疑惑的看向諸新振,他還沒打夠呢....
好端端的一個人肉靶子,讓他火力全開,怎么可以現在認輸了。
這就好比,男人和女人好不容易打得火熱了,要做那事了,衣服全脫了,女的突然郝然一笑:“我的那個啥來了?!?
林羽好不容易憋在胸中的那股勇氣頓時一泄,他喜笑顏開了。
諸新振認輸了,意味他贏了,能夠帶走羅志文這個混~黑的頭子,只要帶到北屋山,寒刀交代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他不負辱命,算是正式成為寒刀的徒弟了。
經過和諸新振這次的對戰,林羽也有點認識清楚自己的實力,比起葉歡之流完全是碾壓的實力,對上阿來和朱沖這種人,林羽也能從正面對敵,至于能不能勝利還得靠臨場發揮。
“當然?!敝T新振癱軟坐在地上,喘著粗氣,瞇起腫得有點看不清的雙眼打量著林羽,說道:“你的實力不錯...”
“謝謝夸獎?!绷钟鹦χ卮?,小心指著諸新振的眼睛道:“剛才下手有點重,不礙事吧?”
諸新振擺了擺手:“沒關系,只是最近兩天不能去上班而已,修養一下就好了?!?
旁邊兩名警員竊笑出聲,諸新振說這話,就是不想讓警局的其他同僚看見他現在的窘狀,每個人都好面子,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那就好。”
這時站在窗戶口的一名警員說道:“諸隊,一輛輕卡貨車開了進來。
諸新振點點頭,對著林羽道:“你同伴來了,人你帶著吧。”
“謝了,諸隊?!绷钟鹣蛑T新振敬了個軍禮,說道:“這里需不要需要幫忙處理一下?”
這里有死尸,還有很多贓物,假如留下諸新振三名警察收拾處理,不知道要忙多久,林羽想要獻上自己的一份力。
今天這件事,林羽要帶走羅志文,也占了諸新振不少便宜,此時正好還上一二。
諸新振擺了擺手,道:“不用了,待會還會有市局的人來,甚至記者也會來,你們要走趕緊走?!?
林羽沒有廢話,走到羅志文前,一個手刀砍在羅志文脖頸,直接擊暈了他,將他抗在肩膀上,走到房門口時,林羽轉身回頭看向仍然坐在地上的諸新振。
“這件事,算我乘你一份情,改天打電話喊你出來喝酒。”
林羽不傻,諸新振年紀大約二十四五歲左右,卻能孤身帶著兩名警員獨自緝拿江海市的黑~道頭子,體制里的官銜肯定很不一般。
年紀輕輕又是高官,只要不夭折,將來肯定是更加的位高權重,林羽無權無勢,現在打好關系,將來肯定有用得著的地方。
這不能說林羽勢力,活在這個世上,不精明一點,被高速發展的社會淘汰的遲早就是他。
“哈哈,那感情好?!?
諸新振咧嘴大笑,林羽轉身消失在眾人視野之中。
很快,扛著羅志文這個任務目標的林羽與童天匯合,簡單的交流幾句后,在輕卡貨車后車廂換上原來的裝束,再將羅志文捆綁好后,兩人坐上車,踏上了回江海市的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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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點。
五六輛警察打著閃亮的霓虹警燈,以及身后數個新聞記者臺的新聞采訪車浩浩蕩蕩的停在了沙江縣那座廢棄的化工廠內。
此座化工廠今晚迎來了它被廢棄后最為光彩照人的一刻,燈光全開。
由于是夏天,初升的驕陽已是露出了自己的身影,照耀著每一寸大地。
十多名警察從那棟樓房中繳獲了許多軍~火擺在地上,其中還夾雜少量毒~品。
有三名英雄警察被記者簇擁,爭相采訪昨晚在這座化工廠所發生的一切。
一名紅唇左上側點綴有一顆小痣,打扮清爽干練的女記者正對著攝像頭,報著喜訊道:“今晚警方一舉擒獲販賣槍~械的一伙社會混子,憑借三名英雄警察的英勇表現,維護了社會的治安,這是現場記者曾柔為您發回的報道?!?
報道完畢,女記者伸了一個懶腰,展現她曼妙的曲線,一雙妙目搜尋著現場忙碌的身影。
最終,她看見接受許多記者采訪的一名警員的模樣,眼睛一亮,眉目中呈現絲絲笑意。
“好你個豬哥,為了完成警局派發的任務,竟然被人打成了豬頭,哈哈,實在是太好看了?!?
曾柔靠在車上的靠椅等了一會兒,好不容易等到他被采訪完畢,笑意吟吟走了過去。
他們是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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