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忙把自己結結實實的用被子扣嚴了起來,就露出了個小腦袋,眼睛不安的瞅著冷浩風,
屋外的拍門聲,一聲比一聲急切,
南宮老爹怒道:“吉吉,快點開門!”
“快點開門……”秋月孃親也中氣十足的開口道,
“死丫頭,快開門!不然,我踹門了!”季田師傅明顯的耐性不佳,威脅道,
吉吉不爲所動……這一室的春光若被三尊家長看到,非把夭夭綁上花轎了……
雖然沒辦法雪中送炭,但是這落井下石的事,實在是不能做!
夭夭從被子裡伸出手,微微顫抖的指著冷浩風道:“你……你是……?”
冷浩風被夭夭的舉動倒是搞的哭笑不得,他有那麼可怕嗎?
還有,爲什麼南宮夭夭每次醒來了都會不認識他,來句他是誰?莫非這是夭夭睡醒後遺癥?
吉吉顯然比夭夭先回神,指著冷浩風便破口大罵:“你個禽獸……”
冷浩風不悅的冷眼朝著吉吉一射,
吉吉望著冷浩風赤裸的胸膛,那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傷痕,不用說,這麼明顯的牙痕,定是夭夭所爲……到底誰比較禽獸,這個問題,還是得再議!
冷浩風漂亮的桃花眼朝著夭夭媚惑的淺笑,略帶玩味的開口道:“夭夭,你可以起來了……地上涼!”
夭夭摸著跟大地接觸過的屁股,蜷縮著被子站起身子,朝著吉吉問道:“他……他怎麼在我牀上?”
吉吉聳了聳肩,茫然的搖了搖頭,無辜的道:“我不知道啊!”
嘩啦,一聲踹門聲,響起,
季田大大咧咧的走進屋子,瞅了眼兩位當事人,面色從容的道:“我知道!”
夭夭眨著明亮的眼睛,忽閃忽閃的望著季田,還沒等到季田開口說話,
秋月孃親非常誇張的指著冷浩風的胸膛驚叫起來:“怎……麼,怎麼那麼殘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