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電怒氣衝衝地將《採元濟(jì)陰功》扔給樑薪,樑薪伸手接下卻險些吐血。鳴電含怒扔過來書上面帶著一股很強的暗勁,那暗勁已經(jīng)讓樑薪受了內(nèi)傷。不過樑薪並沒有表現(xiàn)出來,強自將這暗勁壓制下來後轉(zhuǎn)手就將採元濟(jì)陰功和玄虛聖典都交給破道:“先幫我拿著,一會兒我再找你拿回來。”
破道點頭接過書,然後低聲問道:“你沒事吧?”樑薪搖搖頭,強自將涌上來的一口鮮血又吞了回去。
樑薪轉(zhuǎn)身道:“怎麼樣?現(xiàn)在你們輸也輸了,是想繼續(xù)賭下去呢還是就此下山?”
“賭!”魔宗聖女向前跨了一步道:“這次我跟你賭,還是比骰子,仍然比大!”
樑薪點點頭道:“好!那就比大。不過你的賭注是什麼?是不是先拿出來亮一下?”?? 極品大太監(jiān)16
魔宗聖女微微一怔,她想了想後道:“我身上沒有相應(yīng)的賭注了,不過你可以說你想要什麼,我一定想辦法爲(wèi)你辦到。”
“切……”樑薪不屑地哼了哼:“是你真傻還是你覺得我看上去很傻?我告訴你我想要天上的星星,相信仍由你武功超羣輕功絕世無雙也無法爲(wèi)我摘下來吧?”
“你……”魔宗聖女一時語結(jié),她忍不住跺跺腳道:“那我現(xiàn)在身上沒其它東西可以拿來賭了怎麼辦?”
“你有的。”樑薪壞笑著對魔宗聖女挑挑眉道:“其實你可以把你自身拿來當(dāng)賭注啊,輸了就跟我回家給我生孩子。你看哥年紀(jì)不大,長得也英俊瀟灑,給我生孩子也不虧你。”
“登徒子,你要再胡說八道我今天就算是死也一定殺了你。”魔宗聖女冷冷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堅定、一絲冷漠以及一絲絲陰狠。
樑薪不敢真的把她給激怒了,畢竟他還記得自己的使命是拖延時間。樑薪笑著說道:“好!今天我就讓你佔一次便宜,你輸了你就大喊三聲‘木三刀是我的好相公,我愛死他了。’,如果我輸了我就將玄虛聖典和採元濟(jì)陰功一起交給你。怎麼樣?你佔大便宜了。”
樑薪像誘騙小紅帽的大灰狼一般淳淳誘導(dǎo)道。魔宗聖女瞇了瞇眼後道:“好!一言爲(wèi)定,這一次我先來。”
魔宗聖女伸手找鳴電再拿了五顆骰子,鳴電從懷裡掏出來給她。魔宗聖女輕輕一搖然後打開骰盅,五顆骰子全是六,已經(jīng)是五顆骰子能夠搖出最大的點數(shù)。
鳴電頓時鬆了口氣,囂張地笑著對樑薪說道:“我看你現(xiàn)在比。”
樑薪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一副凝重的模樣。他拿起五顆骰子愣了愣,思考了一會兒後他將骰子放進(jìn)骰盅搖晃了一下。
與之前一樣,樑薪問魔宗聖女:“你如輸了賴皮怎麼辦?”
魔宗聖女沒有理會他,樑薪看了她一會兒後她才說道:“怎麼會輸,最多也只是平手而已。”
樑薪笑著搖頭將骰盅打開,五顆骰子居然全都變成了兩半,也就是說五顆骰子變成了十顆。其中有五顆是五個“六”點朝上,其餘五顆則分別是五個“一”朝上。”
樑薪笑道:“你三十點,我三十五點。貌似是我贏了。”
“你……”魔宗聖女皺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周圍看著的那些玄虛門弟子都忍不住爆發(fā)出一聲叫好聲。特別是破道,他十分沒有風(fēng)度地叫道:“這樣也行,小三子你真是太厲害了。”
樑薪回頭看了破道一眼,很明顯他對小三子這個稱呼也十分不感冒。
樑薪一臉戲虐地看著魔宗聖女道:“如何?現(xiàn)在你輸了,咱們還是願賭服輸吧。乖,叫聲好相公你不吃虧的。”
“你個無賴。”魔宗聖女冷冷地啐道。
樑薪笑著搖頭道:“在我的眼裡只有輸了不認(rèn)賬的人才叫無賴,並且是最大的無賴。你自己說吧,到底認(rèn)還是不認(rèn)?如果你不履行諾言我就把今天這事編成段子然後僱一千個說書的滿天下散播。如果這樣你都還不認(rèn)那就更簡單了,我把你的畫像貼滿大街小巷,上面寫上‘求一俊俏郎君共渡**,包三餐與牀鋪。’。”?? 極品大太監(jiān)16
“你找死!”魔宗聖女再也忍不住了,她身形一晃便到了樑薪面前,一掌按在樑薪胸口將樑薪打得倒飛出去。樑薪落到地上後還滑出去好遠(yuǎn),繼而鼻孔和嘴裡不斷流血。
破道下意識地一掌打向魔宗聖女,魔宗聖女無法躲閃只能硬著頭皮一掌迎上去,結(jié)果就是破道也呈拋物線倒飛了出來,恰好就落到樑薪身旁。
破道嘴裡不斷流著鮮血道:“你看你,這下玩兒大了吧。全是你嘴賤惹的禍。”
樑薪不斷吐血無法回覆,魔宗聖女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雙手,突然她幡然醒悟:“他們兩個體內(nèi)都有傷,他們在虛張聲勢。來人啊,給我夷平整個玄虛門。”
“動不動就打打殺殺,這樣殺機太重容易墜入魔道。”一道洪亮地聲音傳出。
樑薪咳出兩口鮮血後說道:“我就……我就知道……兩個時辰應(yīng)該是快到了。”
“到屁啊,這明明也就才半個時辰多一點而已。”破道忍不住罵道。玩兩把骰子而已,這就兩個時辰了?
身穿一聲布衣的破虛從空中飄然落下。他揮了揮手,魔宗聖女一下被掀飛出去。四位護(hù)法伸手去接魔宗聖女,然後四位護(hù)法一起噴了一口鮮血出來。
破虛伸手將破道和樑薪扶起來,然後出手封住他們幾處大『穴』,暫時止住傷勢。
周圍玄虛門的人全都對破虛行禮道:“參見祖師。”
破虛微微頷首,然後對魔宗的人說道:“魔宗這次所用手段很不光彩,你們回去告訴你們宗主,這次的事我記下來了,此次因果必然會了結(jié)。去吧……”
破虛的功力恢復(fù)可不是作僞,魔宗聖女立刻下令:“我們走!”
“慢!”樑薪開口叫道,破虛也就跟著開口:“等等!”
樑薪吐出一口鮮血道:“那什麼‘聖女’,你還欠我賭注給沒呢。”
破道:“……”
破虛:“……”
雲(yún)靜忍不住啐了一口,然後暗自對沈方怡道:“靜善,這樣壞蛋可不能被他騙了。
沈方怡臉一紅,心中忍不住升起一個念頭:“自己喜歡的不就是他這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