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秦晴流淚樑薪一下愣住了,白虎而已,這有什麼值得哭的?對了,在此普及一下什麼叫“白虎”。咳咳,額……這個指的是女人那最神聖以及最神秘的地方“寸草未生”。在風水學說,星相學說之中白虎都是不祥的徵兆,易剋夫妨祖帶來厄運。
樑薪萬萬沒有想到,秦晴一直不肯讓自己碰她竟然是因爲這個原因,這未免也太荒謬了一點吧。想自己乃是“長在紅旗下,生在新中國。”飽受唯物論主義思想薰陶的大好青年,又豈會相信這樣的迷信。不過樑薪不瞭解,在北宋時間幾乎所有人對神鬼之論都是深信不疑的。
當初彗星掠空,被視爲不祥之兆。嚇得趙佶趕忙下罪己兆,同時還罷免了蔡京的相位。堂堂一國之君尚且如此,更別提秦晴了。
樑薪伸手摟著秦晴道:“小傻瓜,你又怎麼會是什麼災星呢?這些都是迷信,你相公我從來都不信這些的,我可是崇尚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黨員啊。”
樑薪挺直胸膛一副我是黨員我驕傲的模樣,搞得秦晴還誤以爲“黨員”是個好了不得的身份,她弱弱問道:“那‘馬克思列寧主義’是神仙嗎?‘黨員’是什麼?是信徒對不對?”
“我去,這個飽受了封建迷信毒害的孩子。”樑薪心中無力吐槽,他想了想後覺得要改變秦晴這迷信思想不是一兩天就能完成的,堵不如疏樑薪乾脆就順著秦晴的話說道:“對呀,馬克思列寧主義是個很了不起的神仙,曾經有一段時間如來佛祖觀音菩薩都打不過他。還有你看我這裡……”
樑薪將自己的衣服接來,指著自己下腹那條連接到陰部的毛道:“我這一條毛可是有名堂的,這叫做‘青龍’。有沒有聽說過,‘青龍壓白虎,萬事如意、飛黃騰達、風雨無阻。’。你與我和是絕配啊。”
“真……真是這樣嗎?”秦晴狐疑地看著樑薪,半信半疑地問道:“你不會是想和我……然後故意這樣騙我的吧?”
“我是這種人嗎?”樑薪一副大受侮辱的表情憤慨地說道。
秦晴怔怔地看著他,那眼神根本就在無聲地回答:“你是。”
樑薪把臉一虎,他佯怒說道:“你居然還懷疑我這猶如蓮花一般的高尚純潔,我必須要懲罰你。”突然,樑薪一下把秦晴打橫抱起來。剛剛出浴的秦晴身上未著片縷,樑薪一直抱著她早就有一種下一秒就要爆血管的感覺。
秦晴嚇了一跳,她自然明白接下來即將發生什麼。秦晴驚慌失措地說道:“不……不要,我還沒有準備好。今天晚上我還是用手好不好?”
“嘿嘿!”樑薪笑了一聲沒有理會她,秦晴大叫道:“用嘴,用嘴……”
“小妞,今天你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嘴大爺要了,其餘的地方大爺全都要了。哈哈哈……”
樑薪抱著秦晴走到牀邊,他右手一揮,燭光一下熄滅。由於秦晴喜歡夜間觀星賞月,所以她睡牀放置的地方恰好有月光投射進來。藉著皎潔的月光,樑薪怔怔地看著秦晴。
氛圍一下改變了,無論是樑薪還是秦晴,二人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樑薪的大手在秦晴身上游走,秦晴猶豫了一下伸手去將樑薪身上的衣服解開。等到二人赤誠相見時,樑薪俯頭吻住了秦晴的嘴。
一吻終畢,月光下秦晴的雙眼變得有些迷離。樑薪低聲問道:“準備好了嗎?”
秦晴羞澀地“嗯”了一聲,然後她又有些緊張地說道:“你……輕一點。”
樑薪笑著說了聲“放心”,然後身體往前輕輕一挺。溫潤、緊窄、層層疊疊的感覺頓時傳遞上來遊走樑薪全身。樑薪忍不住低聲呻吟了一聲,秦晴用力抓住了樑薪的肩膀,明顯是有些疼。
樑薪俯頭靠在秦晴的耳邊輕聲道:“親愛的,忍一忍就好了。”
清晨,陽光、雨露、鳥兒鳴叫、楊柳隨風細擺。樑薪悠悠醒來側身靜靜地看著懷裡剛剛熟睡過去的秦晴,看了好半天直至門外知畫在叫“相公起牀用早膳了”,樑薪這才從牀上起來。
穿好衣服從秦晴房門裡出來,見到樑薪一臉春風得意的表情,知畫、詩音、紫霞、綺雲四女全都笑吟吟地看著樑薪。四人相互看了一眼後齊齊對樑薪行禮道:“恭喜老爺如願以償。”
樑薪頓時失笑:“你們居然敢來拿我打趣,全都把屁股撅起來,讓老爺我打一百下。”樑薪一下追過去,嚇得四女四處逃竄,嬌笑聲連連。
打鬧一陣後梁薪在下人的服侍下洗漱了一番,然後開始吃早飯。剛剛吃完飯沒多久暗堂的一名成員突然送了一封書信過來,樑薪接過書信拆開看了看,掃了幾眼后里面的內容嚇了樑薪一跳。
書信上面說昨日晚明教聖公方臘一人一劍衝進了皇宮準備刺殺趙佶,最後卻被楊戩攔了下來。楊戩被方臘打成重傷,但方臘的行刺也暫時失敗了。不過方臘已經放言將在十日過後再到皇宮刺殺趙佶,所以楊戩特地寫了一封書信找樑薪求援。
楊戩的武功另闢蹊徑獨具一格故而進展只能用一日千里來形容,早在樑薪晉升九品之前楊戩就已經到了九品巔峰的境界。如今卻被方臘打傷,這說明方臘肯定已經晉升到了宗師境界。
對於方臘晉升到宗師境界樑薪並不奇怪,畢竟第一次見到方臘的時候方臘就已經是半步宗師了離突破宗師境界也只有一步之遙而已。只不過樑薪沒想到方臘一旦突破了就立刻去行刺趙佶,並且還把楊戩給打傷了。
如今楊戩親自寫信過來,樑薪不能不給面子。況且楊戩受傷了樑薪還是去汴京幫他醫治一下。樑薪將此事給詩音她們說了一下,然後就差人去通知上官一止、印江林、龍爵、李墨、**南以及夏琉六人。要去到汴京要攔住方臘,必須要使用七星劍陣纔有機會。
不過樑薪又想到了方臘的特殊身份,他到秦晴的房間裡將此事告訴給了秦晴知曉。秦晴沉默片刻後對樑薪說道:“相公,如果可以的話請饒過師父一次,如此也算是我報答了師父的養育授藝之恩。”
“好。”樑薪點頭應道。
由於擔心楊戩的傷勢,所以正午的時候樑薪他們準備了一下後就立刻啓程出發。七人先騎馬到了蘇州,然後從蘇州乘船往汴京走。
行船數日,到達汴京時正值正午。樑薪他們下船過後並沒有直接趕往楊戩的府邸,而是先去了雲來客棧。汴京的雲來客棧是義盟暗堂在汴京的情報點之一,七人進入客棧後隨意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印江林手持令牌去找掌櫃的打聽消息,樑薪他們則大廳點了一些酒菜開始吃飯。
印江林打聽完消息後回來,他坐下說道:“四弟,剛纔我問過掌櫃的了。他告訴我說這一次來汴京的可不止是明教聖公方臘,另外他們的安志明安天王以及田震海田天王都來了。上一次方臘去刺殺皇上,據說差一點點就成功了,幸虧最後楊公公出手這纔將皇上救了下來。”
“嗯。”樑薪點點頭,突然他擡頭看了一下。一大羣挎著長刀的人走進店內,看見這些人大廳裡的客人立刻結賬默默離開。爲首的人一人走到櫃檯上敲了敲道:“把你們掌櫃的叫出來,告訴他這個月的‘平安銀’該交了。”
櫃檯裡坐著的賬房先生忍不住問道:“這個月的‘平安銀’不是已經交過了嗎?七天前你們纔派人來收的啊,一共二十貫。”
“七天前這你們這一帶還屬於馬統領管,現在換了人了,屬於我們李統領管。你們給馬統領教了平安銀,但是咱們李統領的你們可還沒交哦。”爲首的那人說道。
看見這一幕樑薪、印江林、龍爵他們全都氣憤不已,因爲這羣像地痞無賴一樣到店裡來敲詐勒索的人竟然穿著西廠的制服。那制服還是樑薪親手設計了,看上去威風凜凜,可是如今卻變成了地痞無賴的象徵。
客棧裡的掌櫃走出來看了樑薪他們一眼,然後跟這羣西廠番子爲首的那人客氣地說道:“這位官爺你看,小店都是小本經營,每月的盈利本來就不多。如果一下交出這麼多銀子,小店實在是難以負擔啊。”
“大爺我管你的呢,你要再不交銀子出來大爺我就讓你好好嚐嚐我們西廠的厲……”那個‘害’字還沒說過口,印江林早已經拿著一個酒壺扔了過去。
只聽見“砰”的一聲,爲首的那個西廠番子立刻被砸倒在地,印江林一下站起身來吼道:“就憑你們這狗模樣也配穿你們上的衣服?都給老子滾!”
“反了天了,你竟然敢打我們西廠的人?快!叫人,叫人!”一名西廠的人大聲吼道,另外一名西廠的人立刻跑出去掏出一個小竹笛吹出尖銳的嘯聲,沒多久就聽見到處有竹笛聲音在迴應。
ps:老虎感冒了,變成了一隻生病的老虎,不過更新老虎不會斷,就是爆發有些乏力。賜予老虎力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