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天豪走在最前面和最中央,而在他的左右兩側是于海和賀新,而且于海和賀新還特意落后半步,把金天豪突出來,看起來倒是很有氣勢。而跟在他身后還有一大堆人,很顯然都是來給他助威的。
看到金天豪,鄭天龍一點也不出奇——如果對方不出現才奇怪。
金天豪走進來一看,心中也是一愣,他完全沒有想到在這里竟然有如此之多的人,特別是當他看到王剛、劉展鵬也在這里的時候,臉上更加是陰沉了下來。
王剛與自己是同行、是競爭對手,來了也就來了,但是像劉展鵬這樣的大老板是最好的客戶,卻想不到竟然也來了這里。
“看來他已經成為鄭天龍這小子的客戶了!”
金天豪心里下回是暗恨,此前他曾經試圖與劉展鵬聯系并成為他的風水顧問,卻沒有成功,現在卻讓鄭天龍“搶”走了。
更加讓他心中暗暗吃驚的是,剛才在萬和街的那個門外的時候發現兩邊擺放了大量的花籃、更加是停了無數的好車,這都說明今天來這里的人之中絕對有很有身份地位的人在。
但是,金天豪此時已經沒有選擇,他今天一定要在眾人面前讓鄭天龍下不了臺。
走到鄭天龍的面前,金天豪斜起雙眼,說:“口氣很大的啊。”
鄭天龍看了一眼跟在一旁周晴還有她的攝影師——攝影師那動作一看就知道是在拍攝。
“天龍,我剛才一直在店外等著,就是要等他來、拍到他進來的鏡頭,不過我看他們三個人今天來者不善啊。”
周晴走到鄭天龍的身邊,小聲解釋了一下。
“這是肯定的了,他們今天來就是要拆我的臺的,不過不用擔心,我會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的。”
鄭天龍說著轉頭看著金天豪,說:“金會長,你這話說得實在是過份,你憑什么說我?你也沒有這個本事來說我。”
“哈哈哈!我沒有本事?就憑你買下這個店鋪就足以證明你根本不懂風水,還好意思說你的主要的業務就是看風水和法器鑒定,你懂個屁風水!”
金天豪揚聲大笑,下巴也翹了起來向著天,根本連正眼看也不看鄭天龍,就像自己面前的鄭天龍根本不存在一般。
“金會長,你為什么這樣說?”
站在金天豪旁邊的于海馬上就接上了話,這顯然是早就布置好的方式。
“原來這個地方叫天地齋,生意怎么樣誰不知道?鄭天龍說他會風水,如果真的是會風水怎么可能選擇這樣的一個地方?”
金天豪的話剛一說完,大廳之中的人群馬上就出現了一陣喧嘩,除了劉展鵬這些人之外,還有不少就是在萬和街開店的同行,他們知道金天豪說的沒有錯。
此處地方原來就是天地齋,生意之差是大家都知道的秘密,生意不好的地方風水怎么可能會好?鄭天龍選擇這樣的一個地方來開店怎么可能是懂得風水的人所為?
“而且,天地齋的這個店而是窄長方形,稍微懂得一點風水的人都明白店鋪的第一個要求就是格局要方正,而我們的鄭天龍鄭大師傅連這一點都不懂,還敢說自己開店之后的主要業務就是看風水和鑒定法器,這豈不是笑掉人們的大牙!”
金天豪的話說完之后,大廳里的喧嘩聲更加大了。
得意地看著鄭天龍,金天豪心里冷笑起來:
“哼,看你怎么樣回答!”
這一番話金天豪準備了好長時間,為的就是要在現在這個時刻亮出來,他相信鄭天龍根本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現在在場的人這樣多,下不了臺的鄭天龍的丑樣一定會傳出去,不可能再在萬和街、不可能在上華市的風水法器界再混下去。
王剛有一點擔心地看向鄭天龍,在他看來這確實是一個問題,盡管此前他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鄭天龍說已經解決了,但今天來到這里之后他并沒有發現有什么特別之處。此時金天豪把這個問題提出來,不太容易對付。
但是,他這個時候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看向鄭天龍,看看他怎么樣應付了。
一看到金天豪這樣子就知道對方是早就有所準備的了,不過看到對方那得意的樣子,鄭天龍心里卻冷笑了起來,如果對方準備了這么久只拿出這樣的一個辦法來對付自己就太讓人失望了。
白劍云這個時候卻從鄭天龍的身后站了出來,看著金天豪,冷笑了一聲說:“喲,看來金天豪你很懂得風水嘛,那你就來說說原來的天地齋的風水到底什么地方有問題。”
聽到這話,鄭天龍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白劍云雖然不懂得風水法器,但是這個問題卻問得很好——你金天豪不是說這里風水不好么?那你倒是說說這里的風水不好在什么地方!
這個問題看來很簡單,但是金天豪卻肯定回答不了!
“這個……”
金天豪一愣,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樣回答這個問題,他之所以說這里的風水不好是從原來的天地齋的生意不好推測出來的,而不是真的看出來這里的風水不好在什么地方,現在讓白劍云拿話一擠,根本不知道怎么樣回答好。
“喲!看來金會長你也不懂、也看不出來嘛,既然自己都不懂,這樣來勢洶洶恐怕會下不了臺呀!”
惡人自有惡人磨,金天豪此時已經下不了臺了,但白劍云這話一挑明,他就更加下不了臺,憋了半天之后才說:
“哼,我看不出來,難道你看得出來?!”
“我是看不出來,但是如果你也看不出來就上門來找我們麻煩,也太不量力了一點吧!要知道我們只是小風水師一個,但是您可是上華市風水協會的會長大人,解決不了這個問題可是相當的丟臉的啊。”
白劍云的話夾槍帶棒,金天豪臉紅耳赤,根本不知道怎么樣接下去好,原來他還很得意自己想到這樣的一個辦法來對付鄭天龍,卻沒有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整個就像是僵尸一般站在那里,手也不知道怎么樣個擺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