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要考慮的就是新鮮蔬菜的問題了。
每天從外市拖運過來?成本太高,而且不一定保質(zhì)。
從農(nóng)貿(mào)市場去購買?基本上主要蔬菜已經(jīng)控制,很難買得到。
想到這張子默又開始頭疼起來。
這幾天一直都在家里串門的張靜怡聽到圈里面?zhèn)鱽淼南⒑螅斚卤愀鷱堊幽蛄藗€電話,說是愿意幫他渡過這個難關(guān),不過當下便被張子默給拒絕了。
在張子默看來這點小事都抗不過去,日后還怎么混。
功夫不負有心人,就在張子默苦苦掙扎的時候,沈強那邊傳來了好消息。
具體情況是這樣的,前兩天沈強在酒店吃飯的時候,剛好聽到對面桌談到了關(guān)于酒店圈子里面發(fā)生的事情,當他聽到張子默正在被人打壓時,當下就刨根問到底,把整個事情的真相都了解了。
沈強的第一個提議就是帶人將那個叫柔振庭的給綁了,讓對方老實老實,但是得知這個人就是柔半煙老子的時候,只好放棄了。
第二個提議是馬小六提出來的,說既然買不到貨源,那就干脆繞開那些供貨商,直接從農(nóng)戶手里面購買。
張子默聽到第二個提議的時候,不禁點點頭,之前他也想過這些問題,但是一來他沒有車,二來那些供貨商基本都是從那些村里面出來的強人,想要直接繞過他們?nèi)マr(nóng)戶手里面買東西困難重重。
不過這些在沈強看來都是小問題,車,他們雖然都是小車,但每個人拖個兩百斤完全沒有問題,要知道他們可是有四十輛車,那就是八千斤啊,完全足夠張子默用了。
至于那些地頭蛇,沈強就更不在乎了,張子默現(xiàn)在是生意人很多事情不方便做,但對于沈強來說這就是他每天干的活,如果這都不能擺平,他真的可以去死了。
就這樣,從第二天凌晨的時候,沈強在當?shù)剞r(nóng)民朋友的帶領(lǐng)下帶著車隊,直接朝市郊駛?cè)ァ?
第二天一大早,張子默還沒有睡醒,就被人吵醒了。
“喂,張芯瑜,你還讓不讓人睡了?”張子默翻了個身,一看表才五點多鐘,外面漆黑一片。
“我接到消息,你那位朋友已經(jīng)將蔬菜給運過來了,整整三千斤。”張芯瑜推開張子默的房門,一臉的興奮,絲毫沒有覺得自己闖入張子默房間有什么不妥。
“呃……”張子默雖然很高興,但也沒有在張芯瑜面前裸*睡的習慣,忙尷尬的笑道:“好的,好的,你,你,我先穿衣服,你看……”
“還害羞個什么啊,你哪里我沒有見過,真是的,要不是這幾天看你累,我早就想……哼哼!”張芯瑜丟下一句讓張子默膽戰(zhàn)心驚的話然后關(guān)門出去了。
張子默鎖好門,然后麻溜的穿好衣服,趕緊帶上包包出門了,雖然近幾日睡眠質(zhì)量都很差,但今天這個消息無疑是一針興奮劑,張子默倍精神。
早上八點鐘,當柔振庭習慣性的在沙發(fā)上看報紙和牛奶的時候,外面急匆匆的來了一個人。
柔振庭放下報紙,戴上眼鏡,眼前這人的神情告訴他出事了。
“柔總,張,張子默那邊今天進了幾千斤新鮮蔬菜。”來人推門而入之后,并不像之前那樣禮貌的跟柔振庭打招呼,而是直接將一疊照片放在了桌上。
柔振庭臉色一變,雖然之前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但是聽到張子默那邊有幾千斤的新鮮蔬菜后,頓時心口猶如遭雷擊一般,沉悶的呼不出氣來。
“知不知道這些蔬菜是從哪里進過來的?”柔振庭跺了跺步子,自問自答道:“難道是連夜從隔壁省隔壁市拖過來的?”
“應該不是的……”來人頓了頓,看到柔振庭嘴角一抽,低聲說道:“聽幾大供貨商說,好像是從西郊的農(nóng)戶那里收過來的。”
“怎么可能?”柔振庭一敲茶幾,然后嚯的一下將報紙給扔到了地上:“難道那些供貨商都叛變了不成?”
確實,不管柔振庭怎么想,都想不到張子默居然會在供貨商的‘供貨商’那里打主意,而且居然還讓他弄成功了。
“柔總,現(xiàn)在局面有些混亂,那些供貨商現(xiàn)在與農(nóng)戶都鬧翻了,要是局勢在這么發(fā)展下去,估計到最后這些人都要真的叛變了,畢竟相比于賺錢,他們更看重的是能夠活下去。”來人臉色也是面沉似水。
“嗯……”柔振庭長長的嘆了口氣,背著手望向墻上的一副字畫點頭道:“看樣子這家伙倒還有兩把刷子,不過最后鹿死誰手還未知呢。”
來人看到柔振庭的眼神和動作,點點頭然后退出去了。
張子默撫摸著面前這些新鮮的蔬菜級水果,竟然傻傻的在那里發(fā)笑。當然其中這意味非一般人能夠體會的到。
“張總,阿姨他們已經(jīng)全部準備好了,她們都是郊區(qū)的老實農(nóng)婦,剛才我都考驗了她們一遍,效果非常不錯,雖然成本高了點,但質(zhì)量絕對是機器所不能相比的。”
由于這幾天是全店戒備,所有領(lǐng)導都起得非常早,比如今天的值班經(jīng)理肖郡就是七點就到了酒店,看到張子默在倉庫點貨之后,立馬興沖沖的跑了過來,一半是想得到張子默的表揚令一半才是工作。
“很好,這樣……你現(xiàn)在就去外面的工作室里面制作一條橫幅去,就說咱們床單都是人工水洗,江漢市獨一家。”張子默腦袋瓜子靈光的不得了,肖郡一說完就立馬想出了一個絕佳的*會。
“嘟……嘟……”
張子默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張子默看了看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張子默晌然一笑,然后按下了紅鍵。
過不了幾分鐘,張子默的電話又響了起來,結(jié)果張子默還是沒有接聽。
二十分鐘后,一輛奔馳緩緩駛來,剛一停車,里面就急沖沖的出來三四個人,這些人別人不認識,張子默卻是‘刻骨銘心’,化成灰張子默都認識這些人。
來人正是幾大供貨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