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張子默算是徹底的放心下來,忙跟中年男子道喜,隨後便轉(zhuǎn)身回到了自己陣中。
老爺子看了看張子默又看了看自己女兒,最後長嘆一聲,然後繼續(xù)閉上了眼睛。
萬俟小米臉一紅,也同樣看了一眼張子默,張子默則是嘿嘿一笑,然後跟黃玄妙說話去了。
原本張子默還以爲(wèi)衆(zhòng)人不服,沒成想到後來居然會出來一個趙氏後人,所以現(xiàn)在來看根本就不需要黃玄妙找人了,不過黃玄妙早就已經(jīng)跟自己的朋友打過招呼了,兩人在一起又開始聊上了,當(dāng)然主題是黃玄妙那傢伙又開始出餿主意,說什麼正好將吳迪怎麼,怎麼樣之類的,讓張子默頗爲(wèi)頭疼。
接下來的事情很繁瑣,都是老一輩人物該做的事情,比如祭祖還有一些很讓年輕人頭疼的事情,所以張子默就提前偷偷溜了出來。
可是沒等他來得及高興,突然電話響了,來電的居然是段蒂,omgd,張子默一陣頭大。
“呵呵,怎麼不接電話啊,你這傢伙。”電話那頭傳來段蒂清脆的聲音,看起來對方這一年的調(diào)整身體好了不少,想到這張子默不免有些頭疼。
“剛纔所在地方特別的嚴(yán)肅,不讓接電話,我這不是看到你打過來了,才冒著生命危險從裡面跑出來的,夠意思吧。”
張子默一邊講著電話,一邊注意著四周,以備出現(xiàn)突發(fā)情況,比如萬俟小米突然從斜路殺出,又比如黃玄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總之小心爲(wèi)妙。
“對了,聽說你來北方了?”說到這段蒂笑道:“好啊,你來北方了居然也不給我打電話,你行啊你,一點舊情都不念,虧得我天天想你。”
張子默滿腦袋黑線,腦海中快速搜索著,誰是此次事情的爆料者,很快張子默就將目標(biāo)鎖定在了喬子文身上,現(xiàn)在的喬子文也不跟著其舅舅跑到外省去了,直接是在幫他做事,現(xiàn)在正管理著體育館外面的好些個酒店。
而能夠跟段蒂聯(lián)繫上的也只有喬子文,偏偏喬子文又知道張子默的行徑,想到這張子默暗暗將喬子文詛咒了好些遍。
“呵呵,是不是此時此刻正在想是誰告的密,我想你已經(jīng)猜出來了吧。”段蒂聽到話筒裡面不說話,頓時咯咯的笑道:“告訴你吧,不管是誰告的密,反正你不能去報復(fù),不然我會跑你家去的。”
張子默哀嘆一聲,師兄弟之間有一個活寶黃玄妙就夠讓他頭疼了,沒想到同學(xué)中還有個更加極品的喬子文,張子默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呵呵,其實吧,我早就想給你打電話了,但是吧,你知道我這一次來北方是幹嘛的嗎,我是來給我們祖師爺祭墳的,而且我現(xiàn)在馬上就要離開北方了,只有一天的時間你說我還給你打電話麻煩你,是不是太不近人情味了。”張子默說到這胸口拍的震天響,豪氣道:“現(xiàn)在你終於看出來誰對你好了吧,爲(wèi)了不打擾你,我連夜趕回南方去,這樣吧,等到下一次我再來北方的時候一定會叨擾你的,就這樣說定了,你還有別的事情嗎?沒有我就……”
“哦,沒有了。”段蒂嘿嘿一笑,最後補充道:“過來接我吧。”
張子默臉上的笑容還沒有消失,聽到最後一句時,頓時愣住了,乾笑道:“你,你在開什麼玩笑?你到哪裡了讓我來接你?”
張子默此時此刻都有一股衝動,那就是趕緊將黃玄妙那傢伙拉出來,然後一起跑路,不然真的來不及了。
看到張子默一副急匆匆的樣子,段蒂快要笑噴了,他對著話筒笑道:“你轉(zhuǎn)過身來吧。”
“啊?”張子默一愣,然後瞬間一拍腦袋硬生生將頭扭了過來,笑道:“不要跟我開玩笑了,算了,就說到這裡了,我要進去開會了,很重要的會議。”
看到張子默想溜,‘段蒂’嘿嘿一笑,然後上前兩步一把將張子默後背給摟住了。
張子默只以爲(wèi)段蒂在後面,沒想到就在他身後兩米遠(yuǎn),頓時冷汗就下來了。
“哎呀,原來你沒有跟我開玩笑,呵呵。”張子默回過神正想說話,才發(fā)現(xiàn)摟著自己的根本就不是段蒂,而是另外一個陌生女人。頓時怒道:“你是……”
遠(yuǎn)處的段蒂朝張子默揮揮手笑道:“你終於肯轉(zhuǎn)身了啊?”
張子默臉色一陣慘白,前些天被萬俟小米給坑了,今天沒想到又被段蒂給坑了一次。
“這是我表妹,跟我一起過來的。”段蒂笑呵呵朝張子默笑道:“怎麼樣,剛纔可是白白讓你佔了便宜,你居然敢跟我耍花招,也不知道當(dāng)年我年年拿全額獎學(xué)金……當(dāng)然那都是爲(wèi)了吸引你的注意力。”
張子默當(dāng)著其表妹的面,更加不好說什麼了,忙笑呵呵道:“哪裡,哪裡,沒想到千里迢迢,你還真能找到這個位置,呵呵,高手高手啊。”
段蒂白了他一眼,然後拉起自己的表妹就要往裡面走,張子默一看忙將其攔住道:“這裡面可不是誰都能進去的。”
“廢話,不是有你嗎?”段蒂的表妹白了張子默一眼。
張子默肩膀一垮,然後投降了。
等到進去之後張子默才知道段蒂爲(wèi)什麼帶著她表妹過來了,原來她表妹是國內(nèi)專門寫關(guān)於國術(shù)題材的一個編輯,現(xiàn)在是正巧趕過來而已的,而且兩人並不是什麼親表姐妹。
“對了,你師妹是哪個?我可是聽喬子文說當(dāng)年你跟你師妹……”
“咳咳……”張子默心兒一顫,忙道:“別瞎說,別瞎說我?guī)煾翟谶@裡呢,你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裡面推嗎?快讓你那個什麼表妹看完就走,這裡人多眼雜,我可保不準(zhǔn)回會發(fā)生些什麼。”
“怎麼,你想吃我豆腐?”段蒂好笑道。
“豈敢,豈敢……”張子默又是滿腦袋黑線。
還好整個儀式進行的相當(dāng)快,而這個時候也不再是秘密,所以外面開放出來,一時間整個祠堂門坎都恨不得擠破,特別是一些新聞記者那更是長槍短炮,這還是之前已經(jīng)有部分媒體追著受傷的謝毛謝頂去醫(yī)院了,即使如此裡面這些人也瞬即將趙氏後人圍城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