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后剛走到機場的出口,就看到在門口站著幾個保鏢著裝的人正朝在人流中不斷搜索著。
當他們看到秦方的時候不約而同的走過來,一個身材強壯的保鏢走到秦方跟前恭敬道:“你好秦先生,我是特雷斯請跟我來!”
很明顯他們是認識秦方的,而且更奇怪的是他們并沒有說自己是誰,也沒說是誰派他們來的,見著秦方就把他往停在路口的一輛林肯加長版轎車里帶。
秦方皺著眉頭露出不悅的神色,“特雷斯先生如果你要帶我走,至少也得講清楚你們是誰,究竟找我來干什么吧,那封信里可什么也沒說??!”
特雷斯倒是十分的客氣,他帶著歉意說道:“實在對不起秦先生,我們老板有交待先把您帶去酒店住下,到時候他會來見您的,等見了老板我想你就都清楚了,不過我可以保證您的安全,以及這次的到來絕對不會對你和你的唐朝集團產生任何的影響!”
說完特雷斯還從懷里掏出一把壓滿子彈的手槍遞給秦方,“如果您還是不信的話可以拿著它,我想有了它您應該會增加不少安全感!”
既然已經把話說到這種份上,把事情也做到這種份上,秦方若是再有什么顧慮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那樣就太不禮貌了。
秦方接過槍沖著特雷斯無奈的一笑,“怪人、怪事!”
在特雷斯的帶領下秦方上了車,在車上幾個保鏢對秦方都十分恭敬,但是每=沒一個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秦方干脆就坐在舒服的躺椅上閉目養(yǎng)神,車子也不知道開了多久來到一家豪華酒店,名字是一連串的英文字母,秦方也懶得去翻譯了。
一間總統(tǒng)套房是早已經訂好的,特雷斯把秦方帶進去之后便退出房門,臨走前還囑咐道:“先生如果您有什么需要隨時叫我,我就在門外!”
秦方叫出特雷斯,“你們老板什么時候來,還有你能不能告訴我萊恩湖在哪里?”
特雷斯面露疑惑,搖搖頭道:“先生我們這里沒有萊恩湖!”
“什么,沒有你是不是不知道?。 鼻胤绞煮@詫,他明明記得清清楚楚那信里說就在馬里恩縣的萊恩湖中心,可是身為邀請方的保鏢特雷斯居然會不知道。
這事情你說怪不怪,當他要求特雷斯再想想的時候,特雷斯的回答依舊干脆肯定,他十分確定的告訴秦方,馬里恩縣乃至整個印第安州都沒有一個叫萊恩湖的湖或者是某種地方。
然后特雷斯就出去了,帶著幾個人守衛(wèi)在門口,秦方如果要出去他們就遠遠的跟隨著,這樣一方面可以保護秦方的安全另一方面也可以盡量的讓給秦方更多的自由空間。
中午秦方用完一頓比皇帝的御膳還奢侈的午飯后,散會步就去房間休息了,與此同時他秘密的和姚青云取得了聯(lián)系。
他們現(xiàn)在就
在馬里恩縣郊區(qū)一個叫做森林鎮(zhèn)的地方住著,奇怪的是他也仔細打聽了,這里根本沒有一個叫做萊恩湖的地方。
想到這里秦方頓時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是不是自己真的被奸人暗算了,但是他觀那特雷斯的模樣似乎又不像有什么惡意。
那么這里的怪事背后究竟隱藏著什么,本以為自己一來就可以解開謎團,可是沒想到自己來了不但沒有使這撲朔迷離的情況更清晰,現(xiàn)在反而連自己都好像陷入了危險中。
姚青云對秦方說道:“老板要不然我們過去把你救出來,我總覺著這里好像挺危險的!”
秦方忙制止,“不用你們暫時先不要動,如今我們處于被動地位,只有等情況明朗再說,你們住的地方離我不遠,等我需要的時候你們再過來也不遲!”
掛斷電話后秦方開始在房間里進行了一次地毯式的搜索,這總統(tǒng)套房的面積也太大了,足足忙活了一下午時間什么也都沒查到。
沒有監(jiān)控設備也沒有其他什么可疑之處,秦方內心卻愈發(fā)的沉重,以致于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傍晚的時候特雷斯要帶著秦方出去吃了頓飯,當秦方提出要求自己想一個人出去走走的時候卻遭到了特雷斯的拒絕。
雖然特雷斯保持著一貫恭敬的態(tài)度,可是語氣里卻帶著不容辯駁的態(tài)度。
他的意思很明確,“秦先生如果您有什么需要請盡管提出來,我們會全力滿足您的,只是如果要單獨出去的話,您是在為難我!”
秦方不愿意自己總生活在別人的監(jiān)視和掌控之下,他不悅道:“特雷斯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是去是留那是我的個人自有,您這樣是非法拘禁,難道您不明白嗎?”
特雷斯微笑道:“秦先生我當然明白,只是您安心的等到老板來,到時候無論你想怎么懲罰我都行!”
“你……這是在用你老板威脅我!”秦方怒極反笑,瞬間拿出手槍盯著特雷斯的腦袋。
旁邊的幾個保鏢剛有拔槍的動作卻被特雷斯立刻制止,他轉頭又對秦方說道:“先生如果您實在要離開,那就請您先殺了我!”
秦方被他弄得實在沒有辦法,氣得一跺腳回到了房間里。
不一會特雷斯居然派進來兩個金發(fā)碧眼、身材性感的女子,說是怕秦方寂寞特地找兩妹子來陪陪秦方。
兩名女子長相的確很不錯,舉手投足之間充滿性感的氣息,說實在的秦方的確是有些心動。
但是他沒有那個嗜好,自己身邊美女多得是,對著兩個來歷不明的女子秦方斷然拒絕,他強烈要求把人帶走。
特雷斯無奈的聳聳肩膀,只得帶著兩名女子離開。
剛才自己拿槍頂著特雷斯腦袋的時候他的表現(xiàn)的確十分奇怪,難道自己對他的老板就真的那么重要么。
自己究竟被找來干什么的疑問再度縈繞在秦方心頭,他有些按耐不住,想到自己不能總是一直等待下去,如此也太被動了。
那個特雷斯顯然是個軟硬不吃的人,但是幻術他究竟吃不
吃那就另當別論了。
秦方決定鋌而走險對特雷斯施展幻術,詢問出他們把自己帶來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于是他打開門以自己無聊要找特雷斯下棋為借口讓他一個人進來,為了討好和安撫秦方,特雷斯卻之不恭。
秦方關好門,拿出紅酒和國際象棋擺在桌上,他和特雷斯分別坐下后特雷斯突然裹緊了自己的西裝對秦方說能不能把空調溫度調高一點,他有點冷。
秦方不解的看了看空調溫度,只不過24度,要知道現(xiàn)在外面的溫度是超過三十度的。
“有沒有搞錯啊,你在這里會覺得冷?”秦方似笑非笑的看著特雷斯。
只見特雷斯尷尬的點點頭,“先生的確是有點冷,因為我這個……”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靠下面的部位。
“你是不舒服嗎?”秦方把特雷斯的手腕抓過來以內力探脈,接著又將手按在特雷斯所指的那個部位摸了摸。
他的眉頭瞬間緊緊皺著,以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特雷斯,“你身體里有東西,而且還是金屬!”
一絲驚訝的眼神在特雷斯臉上一閃即逝,他隨即恢復鎮(zhèn)定的笑容,“有五顆子彈,那是和人火拼的時候被打的,醫(yī)生說……”
秦方仔細的用內力觀察著特雷斯體內的狀況,那五顆子彈全部卡在內股間的縫隙里,難怪醫(yī)生說無法動手術,因為手術失敗的概率很高,一旦手術失敗,特雷斯就面臨全身癱瘓的危險。
可是五顆子彈又全都卡在肋骨間,每天他都要忍受著痛苦的折磨,可是這和怕冷有什么關系。
秦方摸了摸鼻尖沖著特雷斯笑道:“我倒是可以幫你把子彈取出來,而且保證你百分百的安全,只是到時候你得把我想要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怎么樣?”
這次特雷斯的回答十分干脆,他滿心歡喜的答應了秦方的請求。
如此一來秦方就可以不用承擔使用幻術的危險了,因為他可以隨時以傷勢“威脅”特雷斯叫他說出實情。
說干就干,秦方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包包,拿出相應的丹藥和一把鋒利的小刀。
他先點中了特雷斯周身的幾個穴位,以防止鮮血的流淌不知,在秦方動刀的時候特雷斯雖然保持著清醒,但是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疼痛。
令秦方覺得奇怪的時候,特雷斯似乎并沒有對秦方的醫(yī)術產生濃厚的興趣,而且也沒有詢問任何問題,包括沒有對秦方提出任何的質疑。
剖開表面的皮層,秦方用手直接在特雷斯身上來開一個巨大的口子,已經看到里面內臟,一般人還真受不了這場面。
整個過程秦方一面動刀一面向傷口撒外傷丹的粉末,保證了一滴血也沒有留下。
秦方看到了卡在肋骨間的子彈,用刀小心翼翼的把子彈一個個撥出來,雖然看似簡單,可是秦方的心一直在“砰砰”直跳。
足足忙活了兩個多小時,這個在醫(yī)生嘴里堅決不能動的手術被秦方一個人輕而易舉的完成,五顆子彈如數(shù)取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