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鄙視了其他兩個膽子小的家伙一眼,轉回頭的時候就看到一對很亮的眼睛。
“啊?!?
又是一聲慘叫,剩下的兩個公子哥沒看清楚就看到另一個同伴趟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慘叫。
“快跑?!?
兩個家伙沒義氣的扔下同伴,紛紛往來時的路跑。經過老二身邊的時候,老二瞬間躍起,每人賞了他們一板磚。
解決掉三人,柳以青和老二合到一處。
“你看,跑并不丟人,跑是為了利用自身的優勢更好的解決敵人?!?
老二點點頭,又拿起一塊板磚要拍哼哼唧唧的公子哥??吹娇罩懈∑鹨粔K龐然的黑色物體,公子哥嚇壞了,哭啼著求饒。老二不為所動,眼看著就要拍向那家伙的腦袋,柳以青一把抓著老二的手道:“二啊,你要瘋啊這是。殺人是要犯法的?!?
“可這三個家伙日后找麻煩怎么辦?”
老二還是要拍,柳以青緊緊的抱著老二著急道:“二啊放心,這些人以后會好好做人的,我們就給他一個機會。他們要是找麻煩,只要我們死不了,他一定會生不如死。反正我們是一條吊絲,他們可是有錢人的公子,拉著他墊背也值了。”
“對,對,柳大哥說的對,我們不敢找麻煩的?!?
三個公子哥滾爬到一起,人數上占優也不敢反抗。
“哥,我給你面子,今天放過他們?!绷郧嗉泵屵^老二手上的板磚道:“我們二給你們機會,等一個小時再離開這里,不聽話二就拍死你?!?
“是,我們一定聽兩位老大的意思?!?
走出巷子,老二心有余悸又期期艾艾的看向柳以青道:“柳哥,是不是這樣子?”
“你學的很快嘛。果然你們兄弟四個數你酒喝的最好。”老二尷尬的撓撓頭,略顯的不好意思。
他以為自己做的很隱秘,柳以青和兄弟們沒有看出來,沒想到大家只是沒有點破。老二是那種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的人,自從醉過一次頭疼的要死,他從此不再沾酒。就算是兄弟們拉著喝,這家伙也時常偷雞。
至于兄弟們沒有發現他,喝不喝酒又不影響兄弟們的感情,大家也就沒揭發他。
“現在哥只能教你最后一課了?!?
柳以青緊握著手中的鋼筋道:“當你退無可退的時候,你的膝蓋不能軟。哪怕從此再也無法享受兄弟之間的情義,再也無法欣賞這花花世界,你只能窮盡腦力去想一個文藝的詞,給自己的一生劃一個浪漫的句號?!?
“柳哥,如果讓你想,你會想用什么來形容自己?!崩隙难劬﹂_始變得堅韌,盡管留有不甘心,可到底已經能看出堅毅。
“人的腦力是強大的磁場,只要保持住怨念,死后就會變成厲鬼?!?
“啊?”
老二顯然以為柳以青會說一些像電視里的英雄那樣說,沒想到這家伙臨了居然會蹦出這么一句,直接毀了老二的三觀。
“不解風情,這叫童心未泯好不好。”柳以青鄙視了老二一眼。他已經想到鄭波豪會怎么做,也計算好了時間,沒有到最后關頭,他的腦子里想不到什么來形容自己。
“好好活著。”
柳以青拍了拍老二的肩膀,一步當先沖了出去。
坐在車頂上的抽煙的鄭波豪,聽到紛亂的腳步聲以為朋友搞定了柳以青,正要激動的時候就看到柳以青已經拿著鋼筋沖了出來,車燈照耀下的柳以青顯得根外猙獰。
“我靠?!?
鄭波豪嚇了一跳,急忙跳上車也不管掉在地上的鄭世人,和朋友上了汽車飛快的開了出去。
“豪哥,堂哥?!?
鄭世人哭喊著漸行漸遠的汽車,絕望的情緒在心頭蔓延。
“柳哥,我拍死這小子。”
“算了,我們走吧。”
像鄭世人這樣的人,還真不能收拾。有這樣的隊友,鄭家只怕斗不過楚家。
柳以青拉了拉老二,二人從之前楚詠舒撤退的地方抹黑離開。老二問為什么不走街面上,那樣離阿耀他們最近,柳以青狠狠拍了老二的腦袋,大罵你想被鄭波豪開車撞死?
阿耀三個人依舊在商鋪門口的臺階上熟睡,嘴角還掛著甜蜜的微笑。
老二不敢踢阿耀,狠狠踢了老三一腳。
“睡的和死豬一樣。以后不能讓三個家伙沾酒。”
柳以青啼笑皆非,與老二一起把三人扶進了賓館,開好房間之后,和老二聊了許久,直到外面剛剛有出租車的時候才離開。
回到酒店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一夜未睡的柳以青怕鄭波豪來找麻煩,打算叫起蘇宛素帶著六百萬乘坐早上的飛機離開。
柳以青剛要叩響蘇宛素的房門,門卻自動打開。蘇宛素愣神片刻,忽然又把門關上。他滿腦地問號,不明白蘇宛素怎么忽然就翻臉了。
沒多久,蘇宛素又把門打開,手中提著一杯水當頭罩了他個滿頭滿臉,這一次還好,蘇宛素沒有把門關上。
“蘇宛素,你瘋了么?!?
柳以青那個氣,一夜未睡本就身體疲倦,被蘇宛素用冷水這么一澆,透心涼瞬間讓他火冒三丈。
“柳以青,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算我瞎了眼,看錯了你?!?
蘇宛素憤怒中又帶有失望,早已經收拾好的行李擺放在地上。澆了柳以青之后蘇宛素便要帶著行李箱離開。
走到他身邊的時候,蘇宛素把一張卡扔到柳以青臉上,不屑的說道:“拿著十五萬滾吧,你這個讓人惡心的男人?!?
“你給我站住?!?
柳以青拉住蘇宛素的手怒吼一聲:“蘇宛素,你就算要槍斃我,也要給我一個信服的理由不是,大清早上的你搞什么鬼?”
“我搞什么鬼?我真是看錯了你。”蘇宛素掙扎著,可是沒柳以青的力氣大。一時片刻的蘇宛素也沒有想到用腳踩他。
“你看錯老子什么了,老子哪里讓你看錯了,你倒是說話呀?!绷郧喽伎殳偭?,失去理智的女人車轱轆的話來回說,一句都不在正題上。
“哼,你自己知道?!?
“我自己知道什么。”柳以青頭發一把把的掉,莫名其妙的都快瘋了。
“你自己做的事,我還嫌惡心。你放開,再不放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蘇宛素沉下臉,不再掙扎,但是看的出,柳以
青再不松開一定會被蘇宛素暴揍一頓。
“我怎么就惡心了,你說出來倒是惡心我一下。”
柳以青被蘇宛素都快逼瘋了。一個問,一個就是不說。被柳以青拉扯煩的蘇宛素也不和柳以青客氣了,先踩柳以青的腳,最后一個過肩摔狠狠將這個家伙扔在沙發上。這還是蘇宛素發了善心,沒把這個家伙扔在地上。要不老命就沒了半條。
“找抽?!?
蘇宛素拍拍手,提著行李箱要走,不妨雙腿又被那個死皮賴臉的家伙抱住?!疤K蘇,你宣布判決書之前總要給人定個罪名吧。”
“我看你這家伙真是死鴨子嘴硬的很。那我就讓你死的明白?!碧K宛素用另一只腳踢開的他的手問道:“我問你,昨天你做什么去了?”
“喝酒,怎么了?”
柳以青從地上爬起來,無辜的回道。
“我看你是喝花酒吧?!碧K宛素忍不住又踢了這家伙一腳。都這個時候了,這貨嘴還這么硬。
“我喝你妹的花酒啊,又沒有報銷我喝什么花酒?!爆F在他的腦袋里一半是水,一半是面,被蘇宛素這么一弄就變成了漿糊。
“你的意思是有報銷你就去喝花酒了?”蘇宛素面色更冷。
柳以青想哭的心都有了,女人果然是胡攪蠻纏的動物?!拔?,這個好像不是你槍斃我的理由吧?”
“都怪你。”蘇宛素自然把這一切都推到了柳以青的身上,狠狠踢了他一腳道:“我問你,昨天晚上怎么一晚上沒有回來。和孫胖子去哪了?”
“孫胖子?”柳以青疑惑道:“我沒有和孫胖子一起呀?!?
“好呀,都敢直接出去喝花酒了?!碧K宛素更氣,又要踢這個死不認賬的家伙。
“等等。”
柳以青急忙阻止蘇宛素要踩下來的腳,從地上爬起來道:“先讓我們冷靜一下,理一理這個時間關系。你是怎么確定我一晚上沒有回來,又怎么知道我去喝了花酒?”
“好,那我就讓你死的明白?!?
蘇宛素道:“昨天晚上我等了你一晚上都沒見你回來,以為你回來和孫胖子出去了,沒想到孫胖子也不在,卻從孫胖子的房間里出來另外一個男人,說你和孫胖子一起去按摩去了。起初我也不相信,給你打電話卻是一個女人接起來的,居然還說找你有什么事?!?
蘇宛素越說越氣,又狠狠踢了這家伙兩腳。
“你說有人從孫胖子的房間里出來,說我去和孫胖子一起按摩去了?”
“你想不承認?”
蘇宛素和柳以青提到的重點顯然有區別。蘇宛素想的是柳以青去按摩,柳以青則意識到有人從孫胖子的房間里出來,還清楚的指著他的名字說他去按摩,還是說給了蘇宛素聽。他一下子想到了昨天暗算阿耀的那個家伙。
“我承認什么?!绷郧喟炎蛱焱砩习l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蘇宛素,聽的蘇宛素面色隨著他的劇情變了又變。
最后,蘇宛素才半信半疑道:“你的意思是你昨天根本沒有和孫胖子一起出去,而是和鄭家的人起了糾紛?電話最后到了楚詠舒的手里?”
“那你以為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