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壞這次算是把南宮朗給虐慘了,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
南宮朗一向高高昂起的頭顱終于被李壞毫不客氣的打了下去。
南宮朗真的是爬不起來了,趴在地上大口的喘氣。
李壞把腳從他的后背上拿了下來,嘴角露出一絲壞笑,隨后一轉(zhuǎn)身,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后背上。
“哎呀媽呀。。。。。”南宮朗只覺得背后像是壓了一座山,沉重的讓他喘不過氣來,只得張著嘴巴哇哇大叫,哪兒還有半點南宮大少的樣子。
“南宮朗,想讓我放了你可以,還是那句話,你先放了我女人。”李壞慢悠悠的說道。
南宮朗咬牙切齒:“李壞,其他條件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讓我放了范寧,不可能。”
一聽這話,李壞的怒氣又竄了出來,他轉(zhuǎn)過身一把揪住南宮朗的衣領(lǐng),一拳頭砸在他的臉上:“草你媽,你說什么?”
南宮朗被打得兩眼直冒金星,但還是咬著牙說道:“我要娶她,我不會把她。。。還給你的。。。。。”
“我靠。”李壞氣的甩了甩頭發(fā):“你他媽的。。。。范寧她是我女人,你憑什么娶她?”
說著又是一拳打在南宮朗的右邊臉上。
“李壞,我草你媽,范寧她是我的。。。是我的。。。。”南宮朗也被打急了,扯著嗓子喊道。
“砰。。。。。”又是一拳,把南宮朗的整個頭顱給打得歪了過去。
“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啊,把我惹急了,老子一拳砸死你你信不信?媽的,敢跟我搶女人?活膩歪了你。”李壞氣的長出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尼瑪,老子還是費了老大勁兒從向云天那**絲手里把范寧搶過來的,你他媽現(xiàn)在又跟我搶?草。。。。。。”
“我再說一遍,馬上讓你的人放了范寧。”李壞大聲喝道。
“不放。。。。。”南宮朗似乎真的跟李壞扛上了,鐵了心的就是不放范寧。
“李壞,為什么范寧是你的女人?她怎么是你的女人?老子我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心動的,憑什么是你的女人?”南宮朗也扯著嗓子大叫道。
“草,你還給我叫?”李壞砰砰一連好幾拳打在南宮朗的臉上,他那張本來還算帥氣的臉已經(jīng)腫成了肉餅,青一塊兒紫一塊的。
“別打了,再打大少就沒命了。”這時候一個優(yōu)點虛弱的聲音傳來,李壞抬頭卻發(fā)現(xiàn)說話的是五長老。
五長老之前跟謝雨寒交手受了傷,后來又跟李壞交手,被李壞狠虐了一陣,已經(jīng)受了重傷,雖然還有命在,但已經(jīng)再也沒有了出手的力氣。
五長老和南宮朗一樣,根本沒想到自己會敗,而且敗得這么慘,都沒想到李壞這犢子的實力竟然如此恐怖。
五長老是殺手組高層管理者,也是心高氣傲的,多少年了沒遇到過對手,卻沒想到今天敗在李壞這樣一個黃毛小子的手里,這對五長老來說也是一種沉重的心理打擊。南宮朗高傲的頭顱被李壞打壓下去了,而他那高傲的頭顱又何嘗不是被李壞打壓的抬不起來。
眼看李壞一拳拳的暴打南宮朗,再這樣下去,李壞能活活的把南宮朗給打死啊。
雖然李壞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他老爹李經(jīng)國要放了南宮朗,但是如若南宮朗真他媽不識好歹把他逼急了的話,李壞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即便是殺了他會引起兩個大家族之間的戰(zhàn)爭爆發(fā)他也不怕,尼瑪開玩笑,他李壞生下來還沒怕過誰。
見五長老一邊說話一邊往前移動步子,紫汐立刻警惕了起來,她不允許任何危險的人威脅到李壞,尤其是像五長老這樣危險系數(shù)特別高的人。
“李壞,放了大少。。。。。”五長老的腳又往前邁了一步,說時遲那時快,紫汐手中一把閃亮的短柄匕首猛地甩出,朝著五長老呼嘯而去。
五長老大驚,猛地伸出手去擋。
“砰。。。。”匕首在射向他之前被他的手打落在地上,不愧是五長老,即便是受了傷,速度也還是這么快,竟能把紫汐的暗器給打落在地。
只是打落了這把匕首之后五長老的身體搖晃了一下,顯得更加虛弱,他的元氣在之前跟謝雨寒和李壞的交手中損失了不少。
五長老的身體搖晃了幾下之后又站住了,他緩緩的把一只手伸進上衣里掏出一個紅色的瓶子。
”放了我們,我把冰玫瑰還給你。。。。。“五長老舉著那個紅色的只有拇指般大小的玻璃瓶對著李壞說道。
聽到他這話,李壞一愣,什么意思?把冰玫瑰還給我?
冰玫瑰當然就是謝雨寒,李壞猛地松開了南宮朗,朝著五長老走去:”你說什么?“
看見李壞朝著自己走來,五長老不自覺的后退了幾步,他現(xiàn)在身受重傷,可再也經(jīng)不起李壞的折騰了。
”冰玫瑰還沒死。”五長老說道。
李壞猛地瞪大了眼睛:“你說什么?”
五長老緩緩的把冰冷的目光轉(zhuǎn)向旁邊地上躺著的謝雨寒:“她中了毒,但是那種毒在半個小時內(nèi)不會要人命。。。。。”
李壞一把上前抓住五長老的衣領(lǐng):“靠,你什么意思?謝雨寒還沒死?”
李壞第一反應(yīng)是五長老在騙他,因為他剛才可是親眼看著謝雨寒死在了自己的懷里,他伸手試過她的鼻息,她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一個人連呼吸都沒有了,怎么可能還活著?
“她是假死。。。。。”五長老急忙說道:“那種毒藥是我們殺手組特制的,射入人體之后會讓人像真的中毒一樣吐血,面色發(fā)青,甚至沒有了呼吸,但那只是讓人陷入假死狀態(tài)罷了,只要不超過半個小時,把解藥給她喝下去,她就會再次活過來。”
李壞露出吃驚的神色,他猛地松開了五長老轉(zhuǎn)身對著紫汐說道:“紫汐。。。。。”
紫汐立刻會意,轉(zhuǎn)身把謝雨寒的尸體抱了過來。
李壞看著謝雨寒,面色確實已經(jīng)發(fā)青,紫汐伸手再次試了試她的呼吸說道:“公子,她確實已經(jīng)停止了呼吸。”
李壞的眉頭皺了起來,他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五長老說道:“把解藥拿來。”
雖然不能保證五長老說的一定是真的,但只要有一點希望,他都要試一試,要是謝雨寒真能活過來的話,那將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
五長老把紅色玻璃瓶捏在手里高高的舉了起來:“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話,如果是那樣你現(xiàn)在就可以殺了我和大少,但是那樣冰玫瑰將永遠不再醒來。”
五長老又往后退了一步用冰冷的語氣說道:“李壞,解藥只有這一瓶,放我和大少走,不然我就摔碎它。你沒得選擇,因為你時間不多了,半個小時一過,即使給冰玫瑰服下解藥也沒用了。”
“草你媽,敢威脅我們壞哥。”建剛大怒,指著五長老說道,李壞制止了建剛吧目光轉(zhuǎn)向五長老說道:“好,沒問題,我放你們走,把解藥拿來。”
五長老立刻對著南宮朗和南宮帆說道:“咱們走。。。。。”
“等等。。。。。我說放你和南宮朗走,可沒說要放南宮帆。”李壞說道。
“你什么意思?”五長老冷冷的問道。
“你和南宮朗可以走,但是南宮帆得留下,什么時候南宮朗放了我女人,我就把他弟弟還給他。”李壞說道,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想法。
“好。”五長老說道,其實南宮帆的死活他根本不關(guān)心,他只要救出南宮朗即可,因為他們殺手組要保護的對象是南宮朗,而南宮帆在南宮家里只是個難成大事的廢物,地位當然比不上南宮朗,所以他爽快的答應(yīng)了李壞的條件。
“哥,不要扔下我啊,哥。。。。。”南宮帆急的大叫。
五長老走過去攙起了南宮朗然后轉(zhuǎn)身一步步的往后退,他的手中依然緊握著那個紅色的玻璃瓶,眼睛也時刻的注視著李壞。
“你們?nèi)空驹谠貏e動,等我和大少退到門口的時候我自會把解藥給你。”五長老一邊拉著南宮朗往門口移動一邊說道。
“草。。。。。”建剛和國民想上前,被李壞制止了。
“哥,不要丟下我,丟下我我就沒命了,李壞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他一定會殺了我。。。。。”南宮帆想朝著南宮朗和五長老跑去,李壞使了個眼色,建剛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又抬起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五長老終于拖著南宮朗到了門口,他猛地將手一揚,手里的小瓶子朝著李壞的方向甩過去,李壞大驚,想都沒想一個腳點地身體凌空而起撲向半空中,身子在空中轉(zhuǎn)了個圈穩(wěn)穩(wěn)的將小玻璃瓶給接住。
在他接住瓶子的那一刻,五長老對著南宮朗大喝一聲:“大少,走。。。。。”
說著兩人轉(zhuǎn)身快速的朝著門外跑去。
李壞接住小瓶子落在地上,目光瞟著轉(zhuǎn)身往門外跑的五長老和南宮朗,眼中閃過一絲狠色。
“壞哥,就這么放他們走了?”建剛問道。
建剛的話沒說完,忽然覺得一股涼風掃過自己的臉,再一看,李壞已經(jīng)出手,一把袖珍匕首從袖口中甩出,直直的朝著五長老的后心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