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人群當中品鑒著自己的畫作的蘇林,猛地就被古月兒給抓住了手臂。
“總算抓到你了。雷鋒!”
古月兒有點氣喘吁吁地說道。
“你?”
蘇林轉頭一看,看到原來是古月兒,就問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沒……”
古月兒看到此時的蘇林,依舊是戴著鴨舌帽和口罩,說道,“我就是……想來感謝你一下,多謝你給我的票。”
并沒有開門見山,古月兒還不能夠確定,眼前這個神秘的家伙,就是馬歇爾和劉一志口中的sunny。況且,古月兒現在都還不知道這個sunny到底是何方神圣,為什么連歐洲油畫協會的馬歇爾和劉一志都這么推崇他。
按理來說,古月兒對于近年來油畫界的著名畫家都研究了一遍,可是從來也沒有發現一個叫做sunny的華夏國畫家啊!
“不用謝我,我都說了,就是看在你是華夏人的份上,送給你的。反正我不用票也能夠進來。”
蘇林看著眼前的古月兒,能夠在館內再次看到古月兒的確是比較意外,畢竟參觀者也不少,而且,蘇林這么全副武裝起來,本來就不怎么引人注目,古月兒卻能夠一眼就認出他來。
“那個……我想請問問,你的這張票,是從什么地方來的啊?”
古月兒知道馬歇爾和劉一志都在找那個sunny,不過她也不能確定蘇林到底是不是sunny。說不定他手上的票也是通過別的方式得到的,那他就肯定不是那個sunny了。所以。古月兒就先問問蘇林的票是怎么得到的。
“這個票,就是展覽會發給我的邀請票,怎么了?有什么問題么?”
蘇林并不知道這個邀請票上面的文章,一個邀請票,竟然還有編號,所以很自然地就說了出來。
“那……你……你是不是叫sunny?”
古月兒的呼吸急促起來了,果然是眼前的這個人,看來這個人是個了不起的畫家了。
“你怎么知道?難道說……這個票上面有什么手腳么?”蘇林這才意識到。怕是這個票上面有問題了。
“嗯!你果然是sunny,剛剛我就是拿著你的這張票,然后被歐洲油畫協會的會長馬歇爾誤認為是你了……”
古月兒將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道,“現在他們都在找你呢!sunny,你還是跟我過去吧!”
“原來是這樣,邀請票上面還有編號的。我也正在找劉一志呢!”
蘇林笑了笑。對著古月兒說道,“謝謝你,你叫……古月兒對吧?”
本來,蘇林并不想和古月兒有什么交集的,自己只是看在她是華夏人的份上送她一張票的,只不過。到了展館內竟然又因為票鬧出了這么一個烏龍來。而且,古月兒的身上,有一股很強烈的藝術氣息,讓蘇林看起來很舒服,所以自然對古月兒很有好感了。更不用說古月兒本身就是一個大美女。
“很高興認識你,sunny。沒想到你還記得我的名字。”
古月兒聽到蘇林居然還記得她的名字。心里面也是微微一喜,伸出手來和蘇林握手道。
“以后可不要再叫我雷鋒了,雖然我的中文名字也是兩個字,但是你叫我sunny就好了。”蘇林笑了笑,和古月兒握手。
可是就是在這個時候,秦立卻是沖了上來,看到蘇林和古月兒握手了,而且,還一副交談甚歡的樣子,心里面就十分不爽了,心道哪里來的野小子,竟然敢和自己搶女人。
“月兒,這位是你的朋友么?怎么?也來看展覽啊?要不要帶他一起,來看看我在這里展覽的畫作啊?”
雖然心里面十分不爽蘇林,但是秦立還是要裝作很紳士的樣子。不過他說的話,卻是故意將自己的畫也在這里展覽的信息透露了出來。因為能夠來這里參觀的人絕對也是懂油畫的,不是畫家就是關于畫的媒體記者,所以秦立知道蘇林絕對明白能夠將畫放在這里展覽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秦立,這位是sunny,他可是一名了不起的畫家,他……”古月兒見秦立追了過來,出于禮貌,自然要向秦立介紹蘇林,不過,她說到這里,卻不知道該怎么介紹下去了,因為古月兒之前也不知道這個sunny到底有什么代表作。一般介紹畫家的時候,通常不都是說,某某某的代表作是什么,獲過什么什么獎項,可是現在,古月兒除了知道sunny是被馬歇爾和劉一志都看重的畫家以外,甚至連sunny的一幅畫代表作都不知道。
也正是因此,古月兒趕緊糾正了一下,繼續說道,“他……是我剛剛結識的,也是我們華夏人。”
“呵呵!原來你也是畫家啊!怎么?有加入歐洲油畫協會么?”秦立瞥了蘇林一眼,雖然蘇林戴了口罩和鴨舌帽,但是秦立也是能夠看出蘇林的大概年紀來,充其量就是二十多歲,不會比自己大,而這樣的年紀的華夏畫家,秦立就沒見過幾個比自己更有名的,所以故意用這句話來質問蘇林,他當然知道,蘇林肯定沒有加入歐洲油畫協會的資格了。
“不好意思,沒有。”
蘇林看著眼前的這個秦立,記得他就是先前和莎莉以及陳雪玲在門口說話的那個男的,心里面也留意了一下,想要看看這個男的要做什么。
“連歐洲油畫協會也沒有加入,還好意思說是了不起的畫家?”秦立一聽果然如此,蘇林沒有加入歐洲油畫協會,就對著古月兒說道,“月兒,這年頭騙子多了去了。你可千萬不要被人騙了,什么阿貓阿狗都自稱是有名的畫家。”
“不是……秦立,他可是……”古月兒想要給蘇林辯護,可是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說,畢竟她也不了解蘇林的作品,她只是知道蘇林是連馬歇爾和劉一志都看重的畫家,那還不是有名是什么?
“算了,月兒,還有這個什么sunny,你們要來看看我的作品么?就在這個展覽館當中展覽的……”
秦立剛剛打壓了一下蘇林,現在就準備來秀一番自己的優越性了,他環視了一遍這巨大的展覽館,想要找出來自己的畫作展覽的地方,然后指給古月兒和蘇林看,可是他環視了一圈,卻是根本沒有看到自己的三幅畫當中的任何一幅。
“咦!奇怪了,我的畫,怎么找不到了呢?難道說,沒在這里?不過好像……幾乎所有的畫都是在這里展覽的呀!”
有點尷尬,秦立趕緊抱歉一聲,然后走到一旁打電話給那個聯系他贊助的人詢問了一下,再三確定了自己的畫在展館當中展出以后,秦立又挺著腰桿說道,“不好意思,我的三幅畫可能太過于出色了。展覽方將他們放在了單獨的地方,我先找一找,我的三幅畫分別是《野馬》、《哀悼的圣母》、《慈父》,每一幅可都是我的心血之作啊!”
一邊說著,秦立一邊在展覽館內觀望,尋找著他的作品。
不過,蘇林聽到他的畫名,倒是想了起來,這不是自己暫停時間進來時候,在那個偏僻的角落看到的么?就是那三幅看起來可笑之極的畫作,原來是眼前這個公子哥畫的,于是笑了笑說道:“那個誰……秦立,我知道你的畫在哪里,剛剛我過來的時候,見到這三幅畫的。”
“是吧!我就說嘛!sunny兄弟,我的畫,肯定是在這里展出的。走,在哪里,你給我帶路過去。等等,我去叫我爸過來,一起去看看!”
一聽到蘇林這么說,秦立也是松了一口氣,只要自己的畫在展覽館內展出,那以后自己出去也可以吹牛逼了。他趕緊回去拉來自己的父親,卻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和好幾個華夏國內的媒體記者正聊得很開心。
“爸!走,我找到我的畫在哪個位置了,這個sunny剛剛看到了,我讓他帶我們過去的。你身邊的這幾個是我們國內的記者?”
秦立恢復了之前的自信和高傲,笑著說道。
“對!立兒,這個是《華夏傳媒報》的王記者,還有這個,是《國家畫報》的劉記者,以及這個是華夏油畫博物館的嚴副館長。”秦澤生笑呵呵地說道,又給幾位記者和館長介紹自己的兒子道,“這位就是犬子了,在油畫上面狠狠地鉆研了很多年,都沒有什么成就。今天終于有些出頭了,能夠在這種地方展出畫作。也算是天道酬勤了。不過,以后的舞臺和平臺也更加地大,需要加倍的努力才行啊!”
秦澤生說得十分謙虛,而且不愧是在官場混了這么多年,說話也十分官方。不過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在為自己的兒子感到驕傲了。
“秦部長謙虛了,令公子的名聲在國內畫壇也是如雷貫耳。剛好,我剛剛看到了中央電視臺《油畫天下》節目組的美女記者李幽情正在做現場直播報道呢!要不要我請她過來,一同前去品鑒令公子的大作?”
說話的這個是《華夏傳媒報》的王記者,他巴不得交好秦澤生這樣的教育部高官,所以出主意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