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幾個詞語,我下意識地想起昔日那家讓我三次無功而返的銀行和那位丁副行長來。
那絕對是我的一種恥辱。我急需錢用,但三次貸款卻無一成功。如果不是我的運氣好加上我會盤算,哪有今天?
我不知羅梅說的那位丁行長是不是就是這位,但聽她介紹的這家銀行,卻貌似就是那家銀行。
“哪位丁行長?”我心頭一動,稍稍地追問了一句。
“她叫丁遙!喏,名片還在我這呢!”羅梅兒那邊似乎在找名片,稍一會便告訴我道。
靠!果然是她!
這名字燒成灰我都記得!
我不知我的情緒一下子怎么了,當下幾乎是吼了出來:“不存,就是不存她那家的銀行!……”
羅梅兒那邊不知發生了什么事,顯然嚇了一跳,好一會待我稍稍平靜些才勸我道:運子,什么事這么激動!
她不說還好,她一說,那位丁行長過去的言行立馬就浮現到我的眼前。我還想要發作,卻突然又醒悟:電話那頭可是我的女人,羅梅兒;不是那位副行長!
再說,就是那位副行長,我有必要發火么?我有錢不存就是了!為了這樣的事發火?靠,傷自己的身體,我犯得著么?
想通這一點,我突然沒脾氣了,當下平整一下心緒,只是輕輕對羅梅兒說道:所有的錢,就不在這位丁行長所在的銀行存放!
羅梅兒一愣,顯然不知其間有何原因。不過,這位賢惠的女人向來支持我,這會兒相信我這般做也是有理由的,便不再多作聲。
辦好了這邊的事,我心頭稍稍輕松,又打電話給張俊。張俊原來在部隊干過,與一些戰友還有聯系。我讓他幫我聯系一些退伍軍人來。張俊樂呵呵地應了。想了一想,記起羅妮兒曾對我說過,她的父親貌似也是軍人出身、而且是特種部隊出身的,后來是轉業到了地方做政法干部的,心頭一動,便又電話打給羅梅兒,看能否由她出面游說她父親,幫我邀一批退伍軍人、尤其是特種部隊的退伍軍人來。羅梅兒有些奇怪,我講了自己的理由,便是充實我的保全公司,而且愿意對這些軍人出高價聘請,羅梅兒這才應了,自去忙活。
三天時間一晃就過。明天就是元旦了。但這個元旦可是我過得最舒心的。一者,就在今天上午,羅妮兒告訴我,張運保全和張運裝飾兩家公司都已注冊成功,所持有的品牌包括“張運”和“牛虻山”。眼下我手頭的品牌比較多,但我正在進行有序的規劃,大概分為三塊:餐飲、旅游方面等講究地域特色的,以“牛虻山”品牌為主;實業這塊的,以“張運”、“弓長”、“奔云”為主;服飾這塊的,以“運”、“艾婷”為主。
二者,張俊出面選要的一批退伍軍人以及羅梅兒父親出面邀約的一批退伍軍人都陸續趕到。而周雅潔出面招聘的人員也陸續有人前來。因為我搞的是長年招聘,因此并沒限定來人的時間。好在有周雅潔管的人力資源讓我省了不少的心。這三批人中,最讓我上心的有兩個人,一個是張俊的一位戰友,叫余克的。他與張俊一起在海軍某部干過兩年,后來他被選調到海軍陸戰隊,后來又在特別的特種部隊干,退伍復員后在當地公安系統工作,因為性格直爽,不知怎地得罪了當地的政法委書記。那位政法委書記可是使了手段讓他家破人死,并一度讓他在監獄里呆了一年。他有心想要用暴力手段反抗和報復,但因為兒子的原因一直下不了狠心動手。一個直爽的漢子硬是被擠壓成一個善忍的人。他原想著再等上幾年,待兒子上得大學、無所牽掛時再為亡妻報仇的,那位政法委書記卻因為別的事發,被中央和當地的省紀委聯手查辦,并被判死刑。這位余克的仇倒是報了,但他也徹底看透了,不愿意再往黨政機關工作。而兒子一天一天長大,為了養家糊口,這個昔日的特種兵不得不做起了屠夫的角色。但即便是這樣,并不善于經營的他,日子仍過得緊巴緊巴的。當張俊請他出山時,他有些不愿意。后來張俊拍胸脯能讓兒子讀上個好學校,這個漢子終于放開心懷趕了過來。另一個則是羅梅兒的父親、那位羅廳長介紹過來的山東漢子,何栩,也在特種部隊干過。他搞的可不是海軍陸戰隊,而是空軍陸戰隊,身手可是了得。某一天部隊休探親假,他回老家看望父母,結果路上遇到兩紈绔調戲人家少女,怒發沖冠,上前對著那兩紈绔就是幾下。少女倒還是救了,但那兩紈绔不經打,一個被廢了子孫根,一個被斷了一臂一腿。兩家的背后勢力都不肯干休:一個是某軍區副司令員的獨苗孫子,被斷了子孫根;一個是某省副省長的兒子,斷了手腳。何栩原意還是不怕的,因為他是見義勇為救人,何況那女孩可是直接證人。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那女孩不知怎地,在法庭上當堂翻供,稱自己是那位副省長兒子的女友,當日與自己的男友以及男友的朋友外出游玩,卻正遇上這位軍人調戲另一個女孩,所以她的男友和男友的朋友出手救那女孩,結果雙雙重傷。
何栩當日就呆在那里,偏偏還真有另一位年輕的女孩來指證他當日調戲于她,幸虧那兩位帥哥出手相救。
事情的結果當然是一邊倒。何栩入獄。那位軍區的副司令和那位副省長還不肯罷休。好在有一些人對何栩知根知底,當然就包括他的戰友和領導。不過,在那種情況下,他們卻只能盡辦保他。最后,經過面上的較量和背后的較量,尤其是那位副司令偶然患重病,無法顧及此時,何栩才被輕判,被判刑入獄一年并被開除軍藉。出獄后,何栩竟然因為這個“黑點”一直無法找到工作,生活聊倒。他一度想要廢掉那幾個人,但考慮年邁的父母親,不得不罷手。而他在空軍時的老領導,以及在空軍陸戰隊時的老領導都在關心他,何栩越發只好忍氣吞聲了。當羅廳長——昔日空軍出身的羅長庚同志打電話問有沒有合適的人時,那位空軍某部的退休老領導便推薦了何栩。何栩二話不說便趕了過來。
三者,卻是連日來我可接到一批讓人心動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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