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大驚小怪的!”我冷靜地想了想,道:“我已經找著別的事了,比這個工作還重要,我實在撇不開身同時兼顧兩份工作,所以只能辭了現在的工作。”
三個女人見我這般,雖仍都有惋惜之色,卻也不再多問。那羅妮兒想了一想,似乎想起了什么,便問我道:“運子,你剛才說明天到春江大酒店?”
我點了點頭。
“五星級呢!”羅妮兒繼續追問了我一句。朱丹彤和艾婷也一齊看我。我一愣,不明白有哪里不對。不過,稍一轉念,便也明白過來。看來,三個美女這會兒應該在想著同樣的兩件事:其一,我對幸子可是寵得緊,這么個小女孩的生日,定在那般好的大酒店,可要花不少錢。其二,我一個山里的窮小子,卻哪里來那么多的錢做這樣的事?當然,她們這三位美女可都有錢的,不過,眼看著幸子這事,她們還真不好插手!
明白了過程,我便理解了過來,當下微笑著道:“是這樣的,一呢,我這一向也賺了些小錢,艾婷是知道的;二呢,這個生日宴就一桌,也不會花太多錢,而且,我已經找人打折了,不會貴我的。”
三個美女對視了一眼,雖也信了,卻仍是將信將疑,但都不多問。
見事情處理完畢,我便自行外出,讓她們三個各干各的事去。三個美女一齊應了,自去處理自己的事兒。我出得門來,卻仍舊是看地方、作調查。前一向,我偶然知道這附近有一個僑民村,里面住的全是外國人,其中以韓國人居多,另有不少英國人和日本人,當然也有其他一些國家的人,但數量都較少。這個僑民村可是荊楚市政府,甚至是南威省政府重點關注的地方。我就知道,其間可有不少是荊楚市甚至是南威省一些大型企業的高管,甚至是董事長、總經理一級的人物。原來我還沒得重視這個地方,但今天賀國謙在電話中卻給我透露出一個信息來,我那些野菜可受人歡迎,賣得火。而我在前期進行市場調查時,曾注意到,出入他們那個春江國際大酒店的人物,有不少外國人,其中,相當一部分的就是居住在這個僑民村的人。在我看來,這中間就存在一個商機:既然那些人喜歡往酒店消費,是不是也可能在家中消費呢?既然春江大酒店的野菜銷售得好,如果我另弄一部分到得這里來賣,是否也可以賣得一些好價呢?
當下,我趕到僑民村四周,又轉了轉,特別地走訪了周邊的兩個菜市場。然而,有些讓我失望的是,這里的菜市場與其他地方的菜市場沒什么兩樣,菜品種差不多,擺放的式樣差不多,而前來買菜的外國人,也多與其他地方的中國人一樣,挑挑選選,一樣的用漢語——只不過半通不通的,只有極個別的漢語特流利——與菜販討價還價,至于菜的價格,也與其他地方的差不多。
我心頭嘆了一聲,便要回去。然而,從第二個菜市場出來后走得不遠,我突然停住。因為,我突然意識到,我似乎有一個關鍵點沒注意到!而這個關鍵點,貌似與其他所有“差不多”不同,是一種徹底的“異類”!
我心頭一驚,趕緊往回走,回到這個菜市場后,對我突然意識到的那種“異類”進行仔細觀察。果然,貌似還真有那么回事。我心頭微是一愣,覺得有些奇怪:為什么會出現這種“異類”呢?就這般,我帶著自己的疑問到得第一個菜市場,結果發現,這里的情況與那邊的差不多。
不過,我不好意思去多問這些買菜的外國人,否則別人完全有可能把我做“不良之人”看待,便只好帶著這些疑問往回走。只到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竟然已到了下午5時多,我甚至連中飯都忘記吃了!
趕緊拖著饑餓的身體跑步回家。到得家時,卻是6時多了。還好,艾婷、朱丹彤、羅妮兒三個都在,而且已經將晚飯做好了;小美女幸子也回來了。我雖然不明白這三個大美女干嘛每晚到我這里來集會,貌似她們三個都可以錦衣玉食的;不過,我不想多考慮這個問題,但對她們三個已做了今晚的晚餐卻甚是欣慰,與她們只稍稍地客套了一下,便狼吞虎咽起來。四個美女對視了一眼,一齊微笑,便也各吃各的。
晚上我當然與艾婷一起去上班。與往日不同的是,我今日去得稍早一些。到得酒吧時,卻正遇上那位女老總。當下,我將自己的意思講明了。她顯然很不理解我這般干得好好的,為何卻要突然離去;而且,貌似我在她這里干得并不久、但干得挺好。我不想多講自己的原因,只是推說自己有其他事情需要處理。她也沒有多問,便同意了下來,又電話通知那位人事主管與財務主管商量一下,幫我把帳結了。
我很意外她們沒有阻攔我,而且這般快就同意結了工資。不過,我卻并不多想,只是做好自己的事。那位劉伶玉劉姐今晚又過來了,我感感激她一直對我的關照,便專門自個兒買單送了一杯丹妮詩給她,又向她表明,對我的關照表示感謝;最后告之,明天起我將不再在這里工作了。劉姐顯然有些吃驚,但并不震驚,似乎對我離開這里是早有意料,只是料不著我這般快就要離開了。見我是下了決心要走的,她也不勸我,卻又留下我的手機號,又遞了一張名片給我。我一看,卻是“南威國旅”的董事長。
“南威國旅”的名頭在南威省可響得狠。我可料不得這么大一企業,董事長卻是眼前這個女的,當下有些驚訝。劉姐卻仍只是笑笑,謝謝我給她送的酒。
晚上,我拿得小費兩千七百元,其中有劉伶玉劉姐給的一千元;以及四千八百元工資,與艾婷一起回家。艾婷對我得的小費沒什么看法,但知我這個月才工作了二十多天,竟然拿得這么高的工資表示驚訝。不過,稍一會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羞態地看了我一眼,沒有多說,仍如往常一樣,挽著我的胳膊回家。
我不知她為何這樣,也不多問,便也依她的舉動,一同回家。我不知這艾婷她的三個親人到底到住到什么時候才走,便隨意地問了一句。艾婷卻支支吾吾,沒有個肯定答復。我也不好意思多問,心頭卻想著,今晚如何打發這睡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