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磊落,我佩服”,懷特的眼中閃過一絲敬服,然后就隨手挑了兩個人。
葉痕隨即下令,讓省無名屏退所有人,另外,也讓省無名退了出去。
于是,外面和里面的賭場,都還在熱熱鬧鬧的進行著賭博,可這個場子里,卻已經(jīng)只剩下他們四個人,葉痕,懷特,還有兩個留下來幫助他們搖色子的人。
懷特指著桌面上的兩副賭具,對那兩個人道:“一個人一副,站在十米之外。”
兩個人依言拿起賭具,就走到了十米之外。
葉痕問道:“他們一起搖?”
懷特點點頭:“對,就是一起搖,這樣,才可以看出一個人夠不夠?qū)P模牭脡虿粔蚯逦!?
葉痕苦笑:“你真是一個特別的賭技高手,真不知道,當初查理斯是怎么贏你的。”
懷特的眼中閃過一絲譏嘲,淡然道:“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反正輸了就是輸了,我這個人沒別的,就是愿賭服輸,一個人既然要賭博,就要把所有因素都考慮在里面,失敗了,就沒有借口。”
葉痕對這句話,不由感觸很深。
是呀,成王敗寇,輸了就是輸了。
再講什么道理,都會被人看做笑柄,還不如默默認輸,低頭苦練,他日卷土重來,才是正道。
“那我們,現(xiàn)在開始吧”,葉痕沉吟了一下,就道。
懷特就對兩個拿著骰盅的人道:“你們都會搖這玩意兒吧。”
兩個人都點頭:“當然會,不過,肯定比不上兩位這神級高手。“
懷特一擺手:“廢話少說,現(xiàn)在就給我搖,搖完以后,就放到你們面前的地面上。
兩個人得到命令,就晃動起來。
不得不說,來這里玩的賭徒,都有兩手,不是白出來混的。
葉痕跟懷特兩個人的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
只聞骰子之聲,在骰盅之內(nèi),晃蕩晃蕩的響個不停,
忽地,戛然而止。
兩個人迅速的將骰子放到地板上,然后扯開身。
懷特對葉痕道:“葉少,這是你的地盤,你就先猜吧。”
葉痕客氣道:“來者是客,還是賭圣閣下先來吧。”
懷特也客套:“既然你這么說,我就先猜了,你的骰盅里面,點數(shù)是十九,比我的大。”
葉痕一驚,暗嘆這懷特的技能真是高超到不可思議。
畢竟若只猜點數(shù)的話,只需認真聽取一個骰盅之內(nèi)的聲音即可,可是還要比大小,也就是說,你確定這個骰盅點數(shù)的同時,也得確定另外一個骰盅的電點數(shù)。
不然怎么比大小。
這考校的基數(shù)就高了。
葉痕作為武圣高手,實力當然毋庸置疑,而且作為賭神傳人,對于賭技一道,自然也有頗高的天賦,像這種玩色子的技術,他也不差,可是一聽懷特報的點數(shù),加上比的大小,都準確無誤,他就知道自己輸定了。
當然,他是不能輸?shù)摹?
不然以后還怎么在賭城混,所以他對懷特道:“賭圣閣下,咱們似乎有點急了。”
懷特一怔:“哦?怎么急了?”
葉痕微微一笑:“我們只顧著賭,卻把賭注都忘了。”
懷特笑笑:“對我來說,賭博的精髓,就在于勝負,賭注反而不重要,現(xiàn)在加上也不晚,我把這幾千萬籌碼,全部壓上。”
葉痕鼓鼓掌:“賭圣果然是大氣派,大魄力,錢當然不算什么,不過,我想除此之外,再賭點別的。”
“怎么賭?”懷特也來了興致。
本來他就是想要依靠特殊的賭技,讓葉痕甘拜下風,現(xiàn)在沒想到葉痕也要提出一點新玩意兒。
他雖然一心求勝,可也向來希望自己能夠勝的公平一些。
葉痕道:“成王敗寇,自古以來,就是這個道理,我想,你若是勝了的話,我任由你提出一個要求,我若是勝了的話,你任由我提出一個要求,怎樣?”
懷特盯著葉痕,許久,微微笑道:“這個賭注,果然有趣。”
葉痕笑道:“的確有趣,賭不賭?”
“這么有趣的賭注,當然要賭了!”懷特一點也不掃興的道。
“那好,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賭,這一局!”
懷特反正是穩(wěn)勝的心態(tài),就隨口道:“現(xiàn)在輪到葉少了,說出你的猜測吧。”
葉痕淡笑:“我猜你的點數(shù)是二十,你的比我大!”
懷特一怔,繼而笑道:“葉少,你肯定?”
葉痕自信滿滿:“成王敗寇,這玩笑,我當然不會讓亂開。”
懷特隨即讓兩個人同時打開骰盅,結(jié)果,一個點數(shù)是二十,一個點數(shù)是十九,懷特的的確要比葉痕大。
他臉色刷地一下變得慘白,不可思議的望著葉痕:“這怎么可能?”
葉痕卻像是一切都在意料之內(nèi),淡淡道:“閣下賭術無雙,葉痕我是深深佩服,不過是玩了點小把戲,不然,你未必輸給我。”
懷特變色:“為什么這樣說?”
葉痕揮揮手,讓兩外兩個人離開,然后才對懷特道:“因為我有特異功能,這骰子的點數(shù),我是想變就變。”
懷特用一種神奇的目光盯著葉痕道:“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難道讓我知道,你就是出老千了嗎?”
葉痕苦笑:“老千,本來也是賭技的一種,否則,賭術就是一種完全運氣的說法,沒有了絲毫技巧可言。”
“你說得對,無論你怎么勝我的,我都輸了,你有什么要求,就說出來吧”,懷特愿賭服輸?shù)馈?
葉痕很欣賞他的這一點,隨機道:“其實我是想讓你留在賭場,幫我鎮(zhèn)守這場面的,當然,我知道你是一個喜歡自由的人,要是想走的話,也可以走,想留,就留下,就這么簡單。”
“這么簡單?”
葉痕點頭。
懷特有些不大相信的望著葉痕:“你為什么這么給我面子?”
葉痕點了一支煙,也遞給了懷特一支:“因為我欣賞你,對于我欣賞的人,我一向都很給面子。”
懷特笑了:“多年前我輸給查理斯一次,但那一次,我心里不服,因為查理斯要挾了我的家人,我必須要輸,這些年來,我浪跡天涯,苦練賭術,就是希望有朝一日,一雪前恥,但他敗給了你,現(xiàn)在輸給你,我是心服口服,你的要求,我接受。”
其實葉痕剛剛敢這么用這一條賭注跟懷特賭,就是察覺懷特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
他手下需要這樣的人才,有他跟省無名聯(lián)手。
自己賭城的產(chǎn)業(yè),就可以完全放心了。
“你能這么相信我,我很高興,現(xiàn)在你也可以提出你的條件,我盡量滿足你”,葉痕道。
懷特搖搖頭:“這些年的流浪,我也確實夠累了,你能夠給我一個棲身之地,我很感謝,我想,若是可以的話,也許,以后我就在這里定局了。”
葉痕高興的道:“等下,我就讓人給你安排你在這里的一切起居,希望你能夠用心幫我。”
懷特一笑:“管理這種事兒,我一向不都擅長,不過我一定會盡量學者去做。”
葉痕大笑著站起來,過去摟住懷特的肩膀:“走吧,我給你介紹我的兄弟。”
就這樣,兩個人并肩走出去。
這個時候,外面的賭場里,早已經(jīng)掀起軒然大波,每個人都知道,今天來賭場挑釁的那個神秘賭徒,居然就是多年前的賭壇高手,賭圣。
現(xiàn)在,賭圣正跟這賭城的老大葉痕較量。
他們,誰是誰的對手。
一時間,人們都不賭大小,也不*了,全都在賭葉痕勝還是賭圣勝。
此刻看到他們兩個出來,當然都很激動,紛紛八卦著。
見到葉痕對大家宣布,以后賭圣將留在賭城,幫助他做事兒,每個人就都知道,這場賭局的勝負結(jié)果了。
輸了的人,自然免不了頹廢,勝了的人,則萬分激動,大呼葉痕萬歲。
葉痕則帶著懷特,跟省無名,葉秋,山雞,徐繼等人認識。
因為很多時候,徐繼,山雞都聽不到外國話,所以,葉痕就專門讓劉意找了幾個翻譯在賭場。
還沒有到中午,就拉攏了一個賭圣這樣的賭技高手,葉痕心里正興奮著。
就接到一個電話。
這個電話,是溫雅打來的:“葉痕,好萊塢那邊的影片已經(jīng)開拍了,今天就讓我過去。”
葉痕一怔,暗嘆自己把這件事兒給忘了:“有人過來聯(lián)系嗎?”
溫雅道:“一直都是三叔在聯(lián)系,這也是三叔打給我的。”
葉痕嗯了一聲:“那你就過去吧,我會在那邊給你安排人手保護你的。”
溫雅似乎有些不太樂意,但最終還是道:“那好吧。”
葉痕聽出了些她的不高興,就道:“你先去好萊塢,這過幾天就去看你,好不好?”
溫雅立即轉(zhuǎn)為欣喜:“真的?”
葉痕笑道:“當然是真的,你去演戲,我能不看看你嗎,我還要跟你這個超級影星,借點緋聞呢?”
溫雅不禁笑道:“你呀,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這才是我嘛”,葉痕笑道:“你要是寂寞的話,可以讓尤梅她們誰陪著你去,反正,洛杉磯那邊,還有咱們雷門的人,一樣會保護你的。”
溫雅點點頭:“我知道了,只要你記得到時去找我就行了,知道嗎?”
葉痕保證道:“一定去,誰不去,就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