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宇么。”夜星辰微微瞇起了眼睛。實際上他早就知道這件事和司馬宇有關。只不過夜星辰是個講道理的人,在沒有任何證據(jù)的情況下,他不會去僅憑自己的判斷,僅憑自己認為如何就如何。
現(xiàn)在林蓓娜直接供出了司馬宇,就等于是石錘了。
“夜同學,求你饒了我吧。我向你保證,以后永遠都不會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只求你能饒過我這一回!”林蓓娜苦求著,她今年才二十出頭,正是大好的青春年華,她還不想死。
夜星辰看著林蓓娜,抬手寒光一閃,三棱針直接劃過了林蓓娜的嫩白的脖頸,鮮血頓時就流淌了出來。
感受到一絲絲的涼意與微疼,林蓓娜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胳膊,緊跟著尖叫了起來。
“你還有二十分鐘的時間,二十分鐘內(nèi),你若能有辦法止住血,算你命不該絕?!币剐浅降坏目粗州砟取?
與馮佳航相比,林蓓娜的生命倒計時要長的多。而且夜星辰給了她求救的機會。如果有人愿意救她,如果她能在二十分鐘內(nèi)找到止血的辦法,便還有一線生機。
聽到夜星辰說自己還有二十分鐘的時間,林蓓娜當即便捂著脖子,瘋跑了出去。
很快,林蓓娜便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整個廠房,除了倒地起不來的人以外,就只剩下夜星辰一個人。
夜星辰拿出了手機,給劉欣語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便接通了,劉欣語告訴夜星辰,杜磊和張文杰已經(jīng)被他安排進了醫(yī)院,現(xiàn)在正在做檢查。
掛斷了電話,夜星辰便按照劉欣語發(fā)來的坐標,去了醫(yī)院。
這時候杜磊和張文杰的檢查結果也出來了。
張文杰沒什么大礙,只是一些皮外傷,回去吃點藥,擦擦藥酒就好了。但杜磊就有點嚴重,得需要住幾天院。
“辰哥,你今天真厲害,一個人打那么多人,他們居然連你的衣服都碰不到!”劉欣語贊嘆道。今天要不是有夜星辰,他們幾個根本就回不來。
“這件事情因我而起,是我對不起你們?!币剐浅讲]有因為劉欣語的贊嘆而高興,反而有些愧疚是看著劉欣語和張文杰。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完全是因為他。
劉欣語聞言,笑道:“辰哥,說這就外道了。我們都是拿你當兄弟的,如果沒把你和杜磊當兄弟,我和張文杰也不可能摻和進來不是么?”
張文杰也跟著點頭道:“沒錯,夜星辰,我和劉欣語,你和杜磊,我們四個人既然被分在了同一個寢室,這就是緣分,我們就是兄弟?!?
“好,既然你們拿我當兄弟,那以后你們也是我夜星辰的兄弟?!币剐浅娇粗鴥蓚€人,認真的說道。
“好,那以后,我們四個人就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了!”劉欣語和張文杰對視了一眼,有些興奮的說道。
兩人現(xiàn)在還不知道,夜星辰的這份承諾代表的是什么意義。
忙完了一切,把杜磊徹底安頓好后,已經(jīng)是后半夜一點多了。
這時間,他們想回寢室是不可能了,因為寢室十一點就會門禁,而且留杜磊一個人在醫(yī)院,他們也不放心。
好在,幾人的運氣倒也不賴。
醫(yī)院的普通病房正好是四張床,而杜磊住的這一間剛好就只有他一個病人,其它三張床正好一人一張。
劉欣語和張文杰可是累壞了,再加上渾身都受了傷,整個人早就疲憊不已,幾乎一躺在床上就睡著了。而夜星辰到是沒有什么睡意,靜坐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可這里畢竟是醫(yī)院,時不時會傳來一些痛苦的呻i吟i聲和護士急切的腳步聲。
不多時,從病房的窗戶外突然飄進來一陣幽香,聞到這股香味,夜星辰下意識的睜開眼,緊跟著就覺得有些天旋地轉。
不過這種感覺并沒有維持多久,隨著夜星辰的功法運轉,一股股的靈力將進入他體內(nèi)的這股香氣逼了出去。
可再看杜磊,劉欣語和張文杰他們?nèi)齻€人就不一樣了。
原本張文杰和劉欣語還有一些微微打鼾的聲音,杜磊也是呼吸蠻重的??墒乾F(xiàn)在三個人都變的異常平靜,幾乎就是有進氣,沒出氣。
夜星辰見狀,微微皺了皺眉頭,來到三人近前,分別對著他們?nèi)耸┽?,過了一陣,這三人似乎才恢復了正常。
“鉤吻花毒,看來不是一般人下的?!笨粗酥饾u恢復正常,夜星辰卻是微微陷入了沉思。
這鉤吻花毒有很多種,這種飄香毒氣只是其中一種,不過這種毒氣很難煉化,更是難以達到這個效果。由此可判斷,下毒之人絕非尋常。
不是普通人,肯定就是修煉之人??沙鞘钦娴挠谐穑駝t誰能沒事拿這種毒藥來害人。
夜星辰想了想,怕是只有一個人了。
司馬宇。
以司馬宇的性格,他既然讓林蓓娜來勾引自己,并且許下那么大的承諾,肯定會想辦法監(jiān)視林蓓娜。估計應該是他已經(jīng)知道林蓓娜失敗,并且將他出賣,所以才決定先下手為強的。
夜星辰本想今晚先安排好杜磊他們,等明天再收拾司馬宇,可沒想到這個司馬宇既然這么急著找死,那就成全他!
不過司馬宇下毒后,肯定不會多做停留,再加上夜星辰為了救治杜磊他們,又耽擱了不少時間,也不知道現(xiàn)在還能不能追得上司馬宇。
就在夜星辰準備跳窗戶出去的時候,小貂突然從他的懷里鉆了出來。
“怎么出來了?是不是覺得有些難受?”夜星辰看著小貂。這小家伙一直在他的懷里,應該沒有吸入鉤吻花毒。
果然,小貂聞言搖了搖頭,對著夜星辰比劃了幾下。
夜星辰眨了眨眼睛,微微的思忖一下問道:“你是不是想說,你能找到下毒的人?”
小貂聞言,趕忙點了點頭。
“那好,你頭前帶路?!币剐浅秸f道,有小貂帶路,找到下毒之人應該沒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