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林逸來到籃球場時,好不容易找到了考古系的訓(xùn)練場。
此刻,考古系的訓(xùn)練場地周圍圍了很多人,他們興奮的討論著什么,而袁朗趙星宇幾人正賣力的訓(xùn)練著。
“老二,你來了啊。”袁朗停下來,對著林逸一陣傻笑,怎么感覺有點討好的感覺呢。
白靜,趙星宇,以及其他幾個成員都是一臉古怪的看看袁朗,又看看自己。林逸摸不著腦門,問道:“到底搞什么飛機?星宇你來說。”
“咳咳,還是大頭說吧。”趙星宇一把把袁朗推了過來。
“老二,我說了你不準生氣啊。”袁朗不要臉的說道。
“怎么?難道你把我中午出去的事情告訴了瑤瑤。”林逸猜測。
袁朗搖頭。
“那是什么事?”林逸更加好奇了。
袁朗訕訕一笑,終于說出了實情:“咳咳,那個,這個,老二我和別人打了個賭,如果在新生籃球賽中奪得冠軍,如果沒有那就輸了。賭注就是輸了的人要在在校廣播里當(dāng)著全校大喊三聲:我是豬。”
怎么這么熟悉捏。
“哦,那管我什么事兒呢?”林逸不解。
袁朗怯怯的道:“那個,我是用你的名義賭的。”
“我靠,大頭你這個無節(jié)操的家伙。”林逸一腳踹到袁朗的屁股上。
袁朗自知理虧,只是嘿嘿的傻笑,反正他皮糙肉厚的,也不疼。
“是和黃子強賭的吧?”
袁朗連忙拍了一統(tǒng)馬屁:“老二真神啊,這都猜到了。”
其他人一陣無語,這家伙真是無節(jié)操了。
“林逸,不要怪大頭,當(dāng)時黃子強氣勢囂張的諷刺我們考古系籃球隊,說我們是垃圾,根本不是計科系的對手,而且他還當(dāng)著籃球場所有人的面前,大頭也是氣不過才和他們賭的。”趙星宇害怕林逸生氣,主動的幫袁朗解釋。
“是啊,二哥,當(dāng)時你沒在,那你不知道計科系一個個腦袋揚到天上去了,還真以為籃球賽的第一名非他們莫屬。”白靜也跟著說道。
其他幾個隊員響起先前計科系趾高氣揚的一幕,現(xiàn)在還憤憤不平,紛紛的為袁朗說著好話。
林逸心中冷笑,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既然你要自取欺辱,那小爺就成全你。
“沒事,這才是爺們干的。大家努力練習(xí),到時候我們狠狠的打臉打回去。”
“加油!”
八個人手掌相接,大吼一聲,氣勢震天。
下午正式訓(xùn)練的時候,寧馨這個拉拉隊長也來了,不但她來了,還帶著另外幾個女生給考古系加油。其中一個林逸非常熟悉,唐可可。
“可可。你怎么來了?”林逸下場后,走到唐可可身邊問道。
“來給你們加油啊。”唐可可天真的說道。
唐可可所在的生物系同樣是小系,不過比林逸所在的考古系要稍微大一點,但總共新生人數(shù)也只有六十人,考慮到實力問題,沒有參加籃球聯(lián)賽。巧的是,生物系,考古系以及其他幾個小系的女生宿舍在一棟樓,而唐可可所在的寢室和寧馨的寢室竟然是對門,所以她們比較熟悉。得知寧馨是考古系的拉拉隊長時,唐可可主動報名要成為拉拉隊員。
見一直跟在唐可可身后的龍冰沒在,林逸問道:“龍冰呢,怎么沒和你在一起?”
“龍姐姐今天有事。”唐可可說道:“林逸,一定要贏啊。”
“贏了有什么獎勵呢。”林逸盯著唐可可的胸口。也不知道這丫頭全部的營養(yǎng)被胸吸收了,怎么長的這么壯觀呢。讓哪些飛機場怎么活啊。
唐可可見林逸那色色的叮囑自己的胸口,頓時雙手捂胸,臉蛋一紅,警惕的說道:“休想!”
“可可,你不是說我是你的人么。難道你變心了?”林逸無比痛苦,落寞的看著唐可可。
唐可可除了專業(yè)的研究上是天才外,其他的就是白癡,見林逸誤會自己的話,頓時慌張的解釋道:“我說,說的是你是我的人,不,不是我的人,哎呀,我的意思是,我也搞不清楚了。”
說道最后,唐可可自己崩潰了。
哈哈哈哈!
林逸這個無節(jié)操的笑的前仰后合。
“好哇,你這大壞蛋敢騙我,我咬死你。”唐可可一下子撲在了林逸的身上,一口要在林逸的手臂上。
“啊,呸呸,咸死了……”
哈哈,某無節(jié)操,喜歡調(diào)戲各種美女的家伙又是一陣歡快大笑。
江南省委大院。
江南省委大院修建在山清水秀的地方,風(fēng)光優(yōu)美,環(huán)境清幽,非常適宜家居。省委大院是江南省委核心領(lǐng)導(dǎo)居住的地方,代表著江南的權(quán)力核心,居住在里面的無一不是副部級大員。
林嫣然驅(qū)車來到省委大院,被執(zhí)勤的武警攔了下來,林嫣然掏出電話打給李自勝,很快的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出來迎接,在門衛(wèi)處登了記,林嫣然進入了大院內(nèi)。
整個省委大院有總共15棟獨棟小別墅,分別由數(shù)字一到十五號標記。
林嫣然和小女孩進了第七號別墅樓。別墅樓的數(shù)字不是隨便標記的,而是代表著至高的權(quán)利,七號別墅樓也就意味著這棟別墅的主人,在江南省委常委中排第七。
省委常委,副省長李自勝的家!
林嫣然進入七號別墅,就看見李自勝端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看新聞,打招呼道:“李叔。”
李自勝起身相迎,“嫣然來了,快坐坐。”
“李叔,我知道你喜歡喝茶,這是我姐妹給我的特供,我喝不來茶,就尋思著給李叔的禮物了。”林嫣然從包包里掏出一貫精美的茶餅。
李自勝接過茶餅一看,驚喜的道:“青苔山特供,不錯不錯,嫣然有心了。”
這時,李自勝的老婆羅霞從廚房走了出來,端著一盤水果:“嫣然,吃點水果。”
劉嫣然同樣從包包里掏出一件禮物,一個羊脂玉手鐲。
“你這孩子,來就來了還送帶禮物,真是的。”說雖然這樣說,但羅霞臉上的笑容掩飾不住,顯然很開心。哪個長輩不喜歡懂事的子侄呢。
見禮后,羅霞張羅著晚飯,李自勝和林嫣然在客廳里聊著天。
“李叔,最近形勢怎么樣?”
李自勝嘆了口氣,道:“還不是和以前一樣,黃萬國越加強勢了,我要做點事都是束手束腳的。”話語里有著強烈的不甘,是啊,一個堂堂大省的常委副省長竟然被當(dāng)成了擺設(shè),是誰都受不了。何況李自勝本身就不是甘于平庸之人。
林嫣然也無奈的嘆了口氣,面對龐然大物的李家,林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毫無還手之力。
林家,已經(jīng)不是二十年前的林家了。
不知道,這最后一張牌能不能保住。
“不說那些煩心事,東堅還好吧?”李自勝問道。
“大哥勉強還能撐住,不過有的人已經(jīng)蠢蠢欲動了,一群吃里扒外的混蛋。”林嫣然眼中閃過一絲陰歷。
“唉,孩子的事有消息嗎?”李自勝換了個話題,雖然他也感到憤怒,但無可奈何,別說幫助林家擺脫內(nèi)亂,現(xiàn)在連自己都快被徹底架空了。
林嫣然搖搖頭,隨即又想起了那張好大哥很相像的臉,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李叔,今天我遇到一個人,他和大哥長的很像。”
“哦,真的嗎?他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李自勝來了精神。
“他也姓林,叫林逸,還是個大學(xué)生,19歲,而且他是個孤兒,從小被一個老道士收養(yǎng)……”林嫣然娓娓道來,顯然早已經(jīng)查清了林逸的底細。
“你怎么知道的這么詳細,難道他?”
“這個林逸也很不簡單,傾城集團的幕后老板就是他,我看中了化妝品這一塊準備找他合作,事先對他初略的調(diào)查了一番。”林嫣然頓了下,接著說道:“不過,我不能確認他到底是不是大哥失蹤的兒子。”
“只要有一絲希望我們都不能放棄。你給東堅說了嗎?”
“沒有,沒有確切把我前我不會告訴大哥,免得大哥大嫂徒傷心。”
“你有他的照片嗎?我們立刻對他進行調(diào)查,希望這一次不要讓東堅失望。”李自勝希冀道。
“嗯,這段時間我會留在江南,借著我和他合作的事情呆在他身邊,我聽大嫂說過風(fēng)兒的屁股上有一塊梅花胎記,我們先從這些特征入手,如果能全部對上號,那就**不離十,最后和大哥進行親子鑒定進行最后的確認。”林嫣然有條有理的說道。從開始懷疑的時候,她就想好了后續(xù)的動作。
看著一切盡在掌握的林嫣然,李自勝突然嘆了口氣道:“如果,你是男兒身,林家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四分五裂。”
林嫣然震了一下,不過沒有說什么。
現(xiàn)在社會雖然不存在多么嚴重的重男輕女,但在傳統(tǒng)的大家族里,兒子遠比女兒重要,就算再有能力才華的女兒也休想取得家族大權(quán),更何況是一家之主。
林嫣然心中暗道:秦良玉、梁紅玉、花木蘭等同是女兒身,卻一樣的馳騁疆場,建功立業(yè)!一介古人如此,何況我這個現(xiàn)代人。林嫣然心中給自己鼓勁!
林逸來到江南北郊的東幫訓(xùn)練基地。時隔一個多月,基地內(nèi)的設(shè)施基本建設(shè)完成,整個基地前半部分被修成了防御堡壘,后半部分建成了訓(xùn)練場地,靶場,搏斗場應(yīng)有盡有。
通過嚴克的關(guān)系,林逸把訓(xùn)練基地掛上了江南武術(shù)俱樂部的牌子,而且還申請到了槍牌。有了槍牌,訓(xùn)練基地槍械射擊訓(xùn)練就變得合法。林逸靠著楊建國老爺子的關(guān)系,接收了很多軍隊里淘汰的槍械,同時聘請退役特種兵當(dāng)指導(dǎo)教官。短短的兩三個月,東幫的實力已是突飛猛進。
今天,是東幫大比武的時間。
為了激烈成員更加刻苦賣力訓(xùn)練,東幫高層組織了一個月一期的大比武,大比武獲勝的戰(zhàn)隊將會獲得“王牌戰(zhàn)隊”的榮譽,代表著東幫至高無上的榮譽,除了榮譽之外,福利待遇也是全幫里最高的。